第1453章:有宅邸暂居,半夜夫妻事
向内行了约莫一刻钟时间,众人在一座大宅之前停下!
“忠武侯,这里原本是一家富户的宅邸,不过后来落败便空了下来!刚才,我让人将内外暂且收拾了一番,请忠武侯委屈暂住,若有什么所缺,忠武侯尽请告知便是,我让人去准备。”
说到这里,张栻尴尬的笑了笑,“并非我与知州大人不敬,这段时日,守城缺少木料石料,为了给城中百姓做榜样,第一个拆除的便是我和知州大人的宅子,就连衙门都拆的七零八落……”
沈堂拱手说道,“兄长一身忠骨,令沈堂佩服!有此暂居足够!”
这宅子虽然看起来略有些破旧,但是空间却极大,前后足足五进的屋室,也足够居住!而且沈堂等人带来的东西也齐备,只要稍微布置一些便可以。
“忠武侯满意便好!”
张栻歉意的笑了笑,“前厅我已经让人稍备了一些酒宴,还请忠武侯和夫人莫要嫌弃!”
沈堂一行人进了宅院,其他屋室自然有人去收拾,慕容钰直接去了后宅,沈堂和张栻二人到了前厅。
二人轻酌慢饮,张栻对沈堂说着这一次叛乱的经过和缘由,沈堂大多只是倾听,并未过多开口。
酒过三巡,张栻则起身说道,“忠武侯一路行来,更是率兵给潭州解围,恐也劳顿了!这酒宴暂且作罢,忠武侯先行休息两日,待到将城内外尽皆安置妥当,我和知州大人再行前来与忠武侯叙话!”
沈堂起身颔首,“兄长自去忙碌便是,你我二人不必客气!我此来,也带了一些人手,兄长若是有需要,随时前来调遣!这两日,我会自行在潭州城闲逛,也看看咱们潭州景色,待到兄长有了闲暇,你我二人再行把酒!”
张栻感激的行了一礼,而后告辞离去!
沈堂长出一口气,虽然自己来的稍晚了一些,但是好在局面还未彻底崩坏!而且,那李金有取死之道,死了也并不可惜,至少大部分的百姓会得到安置,如此一来,这一次的叛乱也算是过去了。
虽然还有几路兵马并未在潭州,不过,也只是大鱼小鱼两三只,待到潭州消息传开,其他的叛军恐怕也会很快分崩离析。
沈堂转身,朝着内堂而去!
穿堂过屋之后,一个丫鬟迎了上来,“老爷,我引你过去!”
沈堂点点头,“夫人可吃用过了么?”
“夫人早已经吃用过了,此刻应该在准备沐浴!”
待到后堂之前,守着的丫鬟果然说道,“见过老爷,夫人在侧室沐浴!”
“好,你们退下吧!”
沈堂摆摆手,推门而入,一股股白色的雾气迎面而来,雾气之中,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
“可是秋菊么?”
慕容钰的声音传来!
沈堂并不答话,除去了身上的罩袍之后,便是继续踏步向前!
拨开白雾,只见一个偌大的浴桶之内,花瓣浮动,慕容钰的身形在其中矗立!黑瀑一般的青丝吹落在白皙的脊背之上,一丝丝的水雾凝结成一颗颗的水珠在如玉一般的肌肤上轻轻滑落!
眼前这诱人的场景,让沈堂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小妮子,却是越来越诱人了!现在她丰韵的身躯,恐怕就算是与香菱几女相比也不逊色多少。
许是问话没有得到回应,慕容钰下意识的转身!
“啊!姐夫!”
慕容钰惊呼一声,身子如同鱼儿一般钻入了水中!
“怎么?
你不喜欢姐夫过来么?”
哗啦!
沈堂的话语让慕容钰忘却羞怯,匆忙站起身来,“姐夫……”
那婉转而又带着几分软绵绵的声音,让人心神动摇!
“还不为夫君更衣?
夫君可是还等着与娘子共浴……”
在水雾的笼罩下,慕容钰俏脸透红!不过,她轻轻咬了咬丰润的红唇,下一刻,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她便是从浴桶之中踏了出来!
“姐夫,钰儿为你更衣……”
片刻之后,诱人的呻吟伴随着水浪的拍击便是从浴室之中传了出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绣床之上,疲惫了半夜的慕容钰慵懒的挤在沈堂的怀中!沈堂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下一刻,慕容钰却是睁开了眸子。
“姐夫!”
虽然已经是货真价实的‘老夫老妻’,可是如此相对,慕容钰还是不由自主的赶到羞涩。
“醒了?”
沈堂拨了拨她垂乱的青丝!
慕容钰没有回话,却是再度朝着沈堂怀中拱了拱,揽着沈堂的一双玉臂更是不舍放开!
不过,没过多久,房门之外便是传来丫鬟的话语声!
“老爷,知州刘大人和张栻大人前来拜见!”
“引他们到前厅奉茶,我稍后便到!”
沈堂开口回了一句,而慕容钰,则是有些不舍的放开沈堂,并将一旁凌乱的衣物取过来,准备帮沈堂穿戴。
“娘子昨夜劳累,多休息片刻!”
沈堂调笑了一句,随后便是穿戴整齐,又在丫鬟的侍候下清洗了一番,随后方才朝着前厅而去。
到了前厅,果然张栻、刘珙二人正在等待!
“拜见忠武侯!”
这二人脸上尽皆是疲惫,不过精神倒是还好!很显然,他们两个昨夜恐怕也忙碌了半夜!
“坐!”
沈堂让二人坐定,随后便是问道,“城外叛军现在如何?”
“此次,幸亏忠武侯到来,否则,潭州必定遭难,我们二人,恐怕也早已经身赴黄泉!”
刘珙先是感谢了一句,而后方才正色说道,“有劳忠武侯挂心,城外的叛军,下官已经按照县郡、村郭进行分别看押!”
“这些叛军中,也有悔悟者,所以,并未在出现什么乱子!不过,叛军数量不少,想要尽皆安排他们返乡,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方可!”
“现在还有一个难题,那便是潭州城已经困守多日,粮草本就不济!现在多了这数万人,粮草更加不充裕!想要从周围的州府借粮,恐怕也不容易!”
刘珙苦笑着说道!刘珙也多年为官,自然知道这些州府的虚实,那一座座官仓中,哪里有的了这般多的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