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高凡之前所说,治疗所需要的药材,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还非常的稀少。
想要将这些药材集齐,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好在安家的人缘很好,安山月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便竟高凡所需要的药材收集完成。
因为药材的情况比较的特殊,需要在某系特定的环境下保存。所以,现在所有的药材都在张萃丰的萃丰堂中。
知道的这些之后,高凡直接驱车赶往萃丰堂。
“来了。”因为提前和张萃丰打了招呼,所以对于高凡的到来,张萃丰是一点都不惊讶。
进入到专门存储药材的房间内,高凡看满屋子的药材,感叹道:“这安家的门路,还真是够多的啊。”
张萃丰微微一笑道:“肯定多啊,要不然的话,这些药材还真不一定能够凑齐。”
高凡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始认真且仔细的检查起每一份药材来。
安山月弄回来的药材,不仅品相很好,而且质量也非常的高。
略微检查了一群之后,高凡便对张萃丰说道:“有一说一,这药材是真的不错。如果不介意的话,给我打下手如何?”
听到高凡的话后,张萃丰笑了。
这次治疗,张萃丰还真的非常想给高凡打下手。
上次给高凡打下手的时候,高凡教给他的那些东西,让他受益匪浅。
其实这次,他本想找个机会给高凡说一下。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高凡却提前开口了。
“那我先回家准备一下,晚上下午你直接带着药材去安家。”
张萃丰点了点头,然后便将高凡送出了萃丰堂。
高凡所谓的准备,其实也就是将一些必需品带在身上。
下午两点左右,高凡提前给安山月打了招呼,随后便直接开车前往安家。
十分钟后,高凡看着四周的环境,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据不完全统计,安家每年捐出的钱数,大概有好几千万。
可是让高凡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每年能捐出好几千万的家庭,竟居住在沧海市的老城区。
拥挤的街道、昏暗的灯光、破旧的墙壁。
如果不是导航显示自己还在沧海市内,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已经离开了沧海市。
最终,他的车停在了一处非常破旧的胡同口。
按照导航上的提示,安家应该就是在这破旧的胡同内的某家。
这窄小的破胡同,车肯定是进不去了。所以高凡无奈之下,只能将车停在胡同口,而是步行走进胡同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老城区的缘故,胡同内虽有路灯,但亮度却一点都不高。
“你找谁?”
在快到安家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找安山月。”这是一个普通人,但高凡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气和血腥气。
“你是谁?”对方非常的警惕。
高凡自报家门:“高凡,是来为安秋风老子治病的。”
那人听到高凡说是来治病的,顿时就放松了警惕。
“跟我来吧。”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在前方带路。
在昏暗的胡同中,走了大概有几十米左右,那人停下了脚步。
他指着一个大门,对高凡说道:“进去吧。”
高凡也不疑有他,径直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走到大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之后,大门便打开了。
“小凡哥。”看到是高凡,开门的安山月显得非常的开心。“你可算是来了,我们家老爷子的身体快不行了,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
高凡点了点头,跟在安山月的后面,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的走去。
和外面的昏暗不同,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外面破败不堪,里面却灯火辉煌的,你这是玩的什么操作啊?”高凡一边打量着院子里的环境,一边笑着调侃安山月。
安山月则满脸无奈的看着高凡,说道:“外面是属于政府的,里面是属于个人的。我们也曾想翻新一下外面,但是他们却不上。”
说完这话之后,他还递给了高凡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高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的。
穿过前院,便是一个客厅。
客厅内,除了一些非常顶级的红木家具之外,还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比较有意思的摆件。
就比如说,放在博古架上的一个盘子。
这盘子看上去非常的平常,但是却是元代的青花瓷盘。
如果高凡没有记错的话,这盘子的价值大概在百万以上。
最主要的是,这盘子现在是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
博古架上,除了盘子之外,还有一个青花大罐。
“我说你们家祖上,是不是开当铺的啊?”高凡看着青花大罐,笑着调侃安山月。
可让高凡没有想到的是,安山月竟回头满脸惊奇的看了高凡一眼,非常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山月的这个问题,直接问的高凡满脸无奈。
穿过客厅,便是一条非常长的风雨连廊。而在连廊的尽头,则是一座很大的非常具有明代风格的大屋。
“安山月,你怎么来了?”
就在两人距离屋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个让人非常不爽的声音,猛的响了起来。
安山月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安山日,从你离家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吧?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来回家了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安山日应该就是安山月的亲哥哥。一个被安家除名,做事非常没道理的混蛋。
“这不老爷子马上就不行嘛,我这不打算回来看一下老爷子嘛。”安山日看着自己的弟弟,目的也是一点都不隐瞒。
“所以说,你是想回来争夺家产咯?”安山月看着自己的哥哥,心中怒火中烧。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安山日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都不隐藏自己内心的欲望。“毕竟,我是这个家的长子。这个家的家产,都说也都有我的一份吧。”
“没你的,我说的。”安山月看着安山日,大声喊道。“从你离开这个家的时候,这个家里的一切就和你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