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柳玉清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儿子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黄毛小子,只要给他一点娘亲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不可以错下去,如果被婆婆她们发现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宝贝儿子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的娇艳玉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 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暧昧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本能,秦枫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顺其自然。他要把母亲柳玉清征服,惟有占领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夺取她的身心才可一劳永逸。
为免再被母亲柳玉清出言干扰,秦枫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母亲柳玉清的嘴里钻,穷追着香 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之地,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啊……”
当秦枫的手猛然直达目的地之时,母亲柳玉清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母亲柳玉清做梦也不会想到,举臂欲挡开秦枫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儿子的放肆,同时也担心到自己羞人的秘密即将会为儿子所揭发。
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儿子,喝骂道∶“不听话的……啊……枫……枫儿……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娘亲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於触摸到了,终於触碰到母亲柳玉清最秘密、最宝贵的圣地……这里就是我的生命起源之地……”
秦枫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母亲柳玉清的圣地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帘洞,滑潺潺的沾湿了整个秘地,秦枫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翘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母亲柳玉清香 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地上除了一端是刚才母亲柳玉清自己在自我慰藉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母亲柳玉清那饱满翘臀的一部份,地上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这样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母亲柳玉清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她天生就是一个香汁奇多的女人,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情火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秦枫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紧紧的眼睛盯向母亲柳玉清。母亲柳玉清被儿子这麽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动作,一手抱住秦枫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的小坏蛋……竟敢这样对娘……唔哼……”
刹时母亲柳玉清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时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秦枫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娘亲,这可真算是情火泛滥啊。”
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秦枫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母亲柳玉清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母亲柳玉清的雪白玉 峰,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樱桃就是揉搓捻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母亲柳玉清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秘地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搓,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秘地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母亲柳玉清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十多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秦枫挨身在母亲柳玉清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秘心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情火就是特别敏感的母亲柳玉清,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枫儿……我的乖儿子……请你听娘的话……我们是母子……如果错下去……那么就成了禁断……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姐姐,你在吗?”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柳玉媛的叫声,听到了柳玉媛的叫唤声后,沉迷中的秦枫苏醒了过来,与被他抱着的柳玉清对望了一眼,回想起刚才犯下了事,他的心中一阵懊悔,他带着歉意的眼神将柳玉清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便在柳玉清的注视下跳了出去。
等到柳玉媛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便只剩下一个刚刚经历过高峰的柳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