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方才为什么一点反应没有就任由对方闪击?其实不是,凌飞早有定计。对方想用这种方法拖死他,他干脆将计就计。
凌飞所用计策很简单,分两步,一个是主动露出破绽诱敌进攻,如果对方进攻凌飞抓住机会一剑就能要他命;二,不动如山,战斗中修炼归一决!
第二步对凌飞而言也很重要,因为对方有可能不上当,在不知道对方上不上当的情况下凌飞自然是稳步恢复自己的实力更佳。凌飞当场修炼归一决能够缓慢恢复自己的身体,可以与应对闪击消耗的体能相弥补。让自己能够拖更久!
有这两步的安排,凌飞既可以有一击必杀的可能,也打得起消耗战!说不定反而是自己提起的气力足够,一击杀了对方。
后续的战斗全都在凌飞的计算之中,对方果真是不上当,一直在进行闪击,凌飞就充分利用起第二步,不断修炼归一决。当然了,破绽一直在故意暴露,想要诱敌深入。对方也在渐渐上当,凌飞的演技足够好,这才让对方有了最后这一击!
戴斗笠的怪人持剑杀来(东樱称之为剑,而华国城之为刀),在贴近凌飞一刹那看到了凌飞怪异的笑,他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后撤。然而,冲击的惯性让他没法轻松撤退,而凌飞也立即做出了反应!
凌飞身体猛地后撤,这一剑从凌飞腰侧刺过,而戴斗笠的怪人飞速收剑想逃。可惜,凌飞的反应更快,左手五指捏住武士刀刀背,右手湛卢剑已然挥至。
戴斗笠的怪人想用力抽出手中的武士刀来抵挡凌飞,但是,他发现武士刀好像嵌进石头里一样,根本拔不出来,而凌飞的湛卢剑已经挥至。他只得松手放开武士刀,飞身后退!
凌飞左手一悬,握住武士刀剑柄,随手颠了颠,朝着还在后退的戴斗笠怪人一剑甩去。
武士刀作暗器一般抛出,化作旋风飞舞。戴斗笠的怪人才立下身形便发现武士刀追来,他大惊失色,来不及躲避,被武士刀一剑扎入大腿。
“啊!”戴斗笠的怪人惨叫出声,大腿被武士刀穿透钉在地面。
月近藤直接站了起来,脸皮抽搐,该死!都以为赢了,没想到这一瞬间战局突然改变!
“这个……赢了?”周围之人也是错愕非常。
“突然之间,太快了吧,我都没看清。”
“怎么赢的?”
很多人还在因为无聊的闪击战犯困,没想到突然间战局就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伤成这样的凌飞,竟然也能赢,太强了。第一当之无愧。”
“现在没悬念了吧,他……等等,他干什么!”
只见凌飞一步步朝着戴斗笠的怪人走去,手持湛卢,神情冷漠。
凌飞之举让月近藤眼角抽搐:“快,黑护,去保护隼!”
“明白!”黑护言毕就要跃上台。
而这时戴斗笠的怪人却有了动作,嘶吼一声握住武士刀强行将之拔出!血液飙溅,长刀染血。戴斗笠的怪人眼睛发红,挣扎着起来,染血的长刀直指凌飞:“今天,你一定要输!”
黑护顿住,站在擂台边缘,凝视戴斗笠怪人。
戴斗笠的怪人全身在发抖,可握剑的那只手却很稳!他死死咬着牙,努力了二十多年,拼命了二十多年,才有如今局势!才有机会报仇雪恨,现在距离临门一脚只差自己这一步,怎么能输!
戴斗笠的怪人扭头看了眼月近藤,看到的是月近藤眼中深深的关切,他面色更加狰狞,今天不论如何都不能输给凌飞!怎么能让计划流产,只差一步就能推倒川木明义了啊!
凌飞神情淡漠:“现在,你的状态和我差不多。”言外之意,同等情况戴斗笠的怪人必输无疑。
“呵呵呵。”戴斗笠的怪人发出渗人的笑,“我照样能赢你!”
那是疯狂到凄厉的呐喊,他不论如何都要杀了凌飞!
戴斗笠的怪人杀来,明明脚步踉跄,却一往无前!
凌飞眯了眯眼,这怪人,有些奇怪。这种一往无前的果敢,若是在平时他倒是挺欣赏。但是,今天必须死!不过,在死之前……
在戴斗笠的怪人杀来一瞬间凌飞猛地出剑,但见虹光一闪。怪人的斗笠猛然裂开,被这一剑的罡风席卷摔在台下,露出怪人的脸庞!
凌飞猛地瞳孔一缩,这!
九条英虎错愕万分,看着怪人傻了眼。
底下无数人惊呼起来,为眼前的场景震惊不已!
“月近藤!”底下的人惊呼出声。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两个月近藤!”
站在月近藤旁边的人上下而视,满脸难以置信。
月近藤目光幽幽,迟早会被发现,现在,也不算太快吧。他抬头看向擂台中间的戴斗笠怪人,那是一副和他长着一模一样模样的男人!不错,那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月近隼!
远在神乐家办公室的神乐琉璃看到手下之人传导来的直播,怔住片刻。她轻声呢喃:“另一个我,原来,当时他的另一个我是这个意思么?”
月近隼两眼已经红了,盯着凌飞,喉间阵阵嘶吼。
“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吧?”
“肯定是啊!”
“真没想到,月近藤藏得够深的。”
“月近藤之前传自己喜欢九条凛,现在是另一个他在台上,这说起来有点混乱啊。”
月近藤闭嘴不言,是的双胞胎,当年留下的是两个孩子。但是,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的义父“苍牙”!他也并非刻意去隐藏这个消息,只不过是觉得没必要公布而已。
从小,兄弟两人就是不同的性格。月近藤喜欢书籍,月近隼好武成痴,虽然月近藤也会武功,论天赋可就差了月近隼太多太多。所以两人走的道路截然不同,月近藤上学进修,月近隼在家中由苍牙教导。
从小两人都知道父亲的仇恨,所以两人加倍努力,为的就是未来能够报仇雪恨!这一晃就是二十年,一文一武,两人都成了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