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也能行啊?”李兆贵假装很单纯似的说道。
“尝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你自己有歌舞团,我不信你没有尝试过。”赵一方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尝试过呀,要不有时间你上我六十六楼那边去,我跟你说,从六十六层往上就别有洞天了,不过男的多,女的少,你未必喜欢,我看你的喜好有些与众不同。”李兆贵哈哈一笑说道。
“少来这一套,这种山庄我可以来,你的招待大厦我绝对不会去的,特别是你别有洞天的地方,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明白了吧。”赵一方压低声音说道,也就是他喝了酒,如果不喝酒的话,这种话他是说不出来的。
“哥,跟我说实话,这白珊珊对不对你的口味?如果对的话今晚上给你留下,如果不对的话,我再给你换一个,你放心,一个小时之内就给你送过来,我们歌舞团有四十多号人了,你选谁就是谁,我说了算。”李兆贵把手机掏了出来,就开始要翻牌子了。
赵一方大手一挥道:“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我不是花天酒地的人,我这个人感情专一,所以我只喜欢白珊珊,今天晚上就让他陪我,你想留下就留下,你不想留下,就去忙你的事吧。”
“大哥,刚才不还说三个人一起的吗?”
“你不是不好意思吗。”
“我也没说不好意思呀,我只说我不懂,没玩过。”李兆贵双手一摊,装的就跟很无知似的。
“没玩过是吧?那今天晚上让你好好玩一玩,你放心,绝对刺激,绝对够味儿。”
正说着话呢,门开了,白珊珊抱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看到两个男人一脸坏笑的样子,饶有兴致的说着话。
“两位哥哥,聊啥事这么高兴。”
“我们在聊你呢,赵哥说你太漂亮了,不舍得一个人独自享用,想喊着我一起,今天晚上打扑克,你愿意吗?”男人就是这样,不喝酒的时候是一个状态,喝完酒之后就原形毕露了,尽管李兆贵是一个极其理性的男人,可能喝了酒之后,也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
“啥意思呀?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打扑克?”白珊珊眨巴着眼睛问道。
“对呀,就像那种扑克,啪啪啪的那一种,我们三个人一起,你不忌讳吧。”赵一方眼睛微微的眯着,直直的盯着白珊珊的胸口。
“赵哥,你坏死啦,你这么不珍惜我吗?我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那种事情呢,除了你之外,李总是我哥,我们之间很单纯的。”白珊珊听了赵一方的话,顿时变得委屈了起来,瞪着眼睛,红着眼圈,努着嘴巴,一脸幽怨的看着赵一方。
赵一方看着她那个样子,伸手把她的手就给抓住了,轻轻一扯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着她的细腰,一边帮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哎呀,都是哥哥的错,对不起啊,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我的亲妹妹,不管是谁欺负你,我来帮你摆平。”
“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要不我们回家吧,时间不早了。”白珊珊搂着赵一方的脖子,把腰挺直了,胸口的位置在赵一方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
“喝醉了,真的走不了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你别害怕,咱三个人一个房间,我不敢欺负你,李总也不敢欺负你,咱就打扑克。”
“说好了不许欺负我,只打扑克啊。”
三个人也不喝酒了,就进了里面的房间,里面的房间很大,左边是一个浴室,右边是一张硕大的床,就这张大床,别说是三个人,就是五个人也能滚得开。
“两位哥哥,你们在这里喝杯茶,我去洗个澡,我是女人,跟你们男人不一样,总不能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吧。”进门之后,白珊珊温柔的看一眼两个男人,然后扭着腰身就进了浴室。
“大哥,我怎么感觉白珊珊有些不喜欢我呢?要不我回去吧,你一个人待在这里,让她好好陪陪你。”李兆贵装的就跟很单纯似的说道。
“不能做逃兵,跟我做兄弟就是同甘共苦,人是你的,房是你开的,我怎么好独占呢,不过我也有好东西要给你。”赵一方坏笑一下,伸手从他的夹克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来,偷偷的塞到李兆贵的手里。
“大哥,啥宝贝呀这是?”
“这可真是好宝贝,我告诉你,这不是印度产的,这是日本的,无色无味,对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害,只要你把它喝了,两个小时没问题,既然咱们三个人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彻底放肆一把。”赵一方说着话,就把有一个小瓷瓶打开,把里面的液体咕咚咕咚就灌下去了。
话说这李兆贵别看年龄还不是很大,可是他有一个歌舞团,歌舞团里有四十多个女人,再加上他的老婆,他的那些秘书,他的那些小狐狸精们,早就把他的身体给掏空了,平时那些药也没少吃,可是都不怎么起作用,今天看赵一芳给他带来了这个,将信将疑的把瓶子打开,也学着赵一方的样子,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斗志昂扬的。”见李兆贵把药也喝了,赵一方乐呵呵的笑着问道。
“暂时还没有。”
“我告诉你,肯定会有的,我就担心白珊珊的小身体能不能撑得住。。”赵一方坏笑一下说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白珊珊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当两个人再看见她的时候,眼睛不由得都直了。
虽然白珊珊是李兆贵的秘书,又是歌舞团里的团长,但是她今天这个样子,李兆贵还是第一次见,这女人美的太不像话了。
那白色的浴巾围在胸口,恰到好处的把身体的重要位置给遮住,露着两条大长腿,露着圆润的双肩,修长的胳膊,曼妙的脖颈,精致绝伦的五官,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肩上,美的就跟从聊斋中走出的女子是的。
“我的两个傻哥哥呀,你们这是干啥呀?不是说好的打牌吗?你们准备的扑克牌呢?”白珊珊妩媚一笑,把拖鞋甩掉,轻轻的就爬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