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尽,那片被巡洋炮轰炸之后的场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整个地面都被犁过了一遍,满是暗红sè的泥土。那些残存下来的妖魔一脸惊恐的看着四周,原本5oo个妖魔这时候就剩下了2oo多个,而且各个带伤,那情况真是一个惨不忍睹。
“怎么可能!这些凡人的武器怎么可能伤害到我们?!”一个妖魔惊慌的叫道,刚刚他是运气好,那么密集的炮火之下,竟然没有多少炸中他,让他幸存下来。
须佐之男看到这情况,只是冷哼一声,眼中尽是冷酷之sè。
“这,须佐大人,”一个没有冲出去的妖魔惊讶的叫道。
“一群废物,死了就死了!”须佐之男冷漠的说道,对于这些跟随了他这么久的妖魔,他却没有一丝感情可言。
那妖魔惊恐的看着须佐之男,但是那如同万年冰山一样的表情,让他心都凉了半截。
装甲车里,观测员很是兴奋的大叫道,“陈队,你看到了吗?我们竟然将那些妖魔杀了大半!看来他们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啊!如果再来一下,估计他们全部都完蛋了!”
“哼,别想的那么容易,”陈队看着那暗红sè的土地,心中很是沉重,那上面可是染着很多自己这边兄弟的鲜血啊。“那些妖魔只是还没习惯现代战争的情况而已,有了这次教训,他们还会吃这么大的亏?”
“那怎么办?”听到陈队的话,观测员有些惊慌的问道,他以为再来一下这些妖魔就可以报销了,但是听到队长的话,他的心顿时又沉重了。
“还能怎么办?除非他们能够再聚集到一块让我们轰炸一次!”陈队轻哼一声。
观测员紧紧皱起眉头,转头看了看屏幕,顿时惊讶的叫道,“队长,那些妖魔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嗯?”陈队讶异的轻呼一声,也看像了屏幕。
果然,那些妖魔都像自己这辆装甲车慢慢的走了过来,而且可能是刚刚那次教训让他们有点小心翼翼的,偶尔看看天上害怕那铁块再次落下来。
“难道他们能够分辨出我们的信号?”陈队惊异的说道。
“那是我们刚刚送出去的信号引起了他们的怀疑?让他们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于是?”观测员轻呼一声,“他们这些家伙也太恐怖了吧?无线电信号都能听出来?”
“不要小看他们,”陈队再次mo出了一根烟叼起,“将我们这里的位置报告给上面,要求他们在3o秒钟之后对我们这进行无差别轰炸,这一次,轰炸1分钟!”
观测员听到这话,心中一颤。那些妖魔的目标明显就是这辆装甲车,也可以说就是自己和陈队。这个命令,不就是让他和陈队当you饵,用自己两个人的名换那两百多个妖魔的命?
“值了!”观测员狠狠的一点头,给上面送消息去了。
陈队默默的chou着烟,看着那些妖魔一步步的bi近。车厢里面烟雾缭绕,气氛顿时沉默起来。
“是这个铁盒子里面?”熊形妖兽很愤怒的指着陈队所在的装甲车问道。
“嗯,我的耳朵还没出问题,”一个后背长着两个蝙蝠一样的小翅膀的妖魔轻哼一声,“就在那些铁块掉下来的之前,这个铁盒子里面出了信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和那铁块有关系!”
“妈了个巴子!老子要砍烂这东西还有里面那两个弱小的人类!”熊形妖魔愤怒的叫道。
虽然他们这些妖魔之间经常明争暗斗,但是这么几千年过来,感情还是有点的。一瞬间就死了一大半人,怎么能让他们不愤怒。
“陈队……”观测员有点担忧的看着陈队,他们不怕死,但是这段等死的时间却是很难熬。
“哼!怕了?”陈队轻哼一声,“怕了就自己给我爬出去!”
观测员赶紧摇了摇头,“怎么会怕,在来日本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能够活着回去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死了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有这些妖魔一起陪葬,值了!”
“觉悟还ting高的,”陈队轻笑一声,不过马上又板起脸来,“但是,对于这些日本人来说,我们华夏军人就是流了一滴血都是不值得的!哼!”说起日本人,陈队的眼中出现了深深的仇恨。
“嗯嗯,”观测员赶紧点点头,他们这些华夏军人,对于日本人的仇恨可以说是深深刻进骨子里的。
陈队默然chou了几口烟,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我的儿子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你这么大了。”
“陈队的儿子?!”观测员惊讶的轻呼一声。“陈队,你别说笑了,你看你都才三十五岁,怎么可能会有像我这么大的儿子。难道陈队在懵懂时期就和nv人?”
“滚你丫的!”陈队一巴掌拍在观测员的脑袋上,笑骂道,“老子今年四十五岁,哈哈!”
“四十五?!”观测员惊呼一声,“不对吧,陈队,你的档案上明明今年才三十五吧!而且你怎么看也不像是四十五啊!”
“哈,这可就是我最得意的地方了。”陈队得意的轻笑一声,“当年为了参军,特意将自己的年龄改了,而且那档案处的竟然没有现!哈哈哈!”
“不是吧?!”观测员瞪大了眼睛,“档案处的那些家伙可号称是火眼金睛啊!”
“嘿嘿,火眼金睛算个mao线!”陈队轻笑一声,“还有,你记得档案处的那个老蔡吧!”
“老蔡?当然记得了!”观测员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叫道,“那个家伙,把我们这些新人可坑惨了!到后来才知道,这是新兵入伍的必须程序,什么下马威,杀威bang!简直就是可恶啊!”
“嘿嘿,当年就是那老蔡过手我的档案的,”陈队轻笑一声,“还有,我和你说啊,当年老蔡……”
装甲车里,一个新兵一个老鸟说起了当年的那些臭事,冲淡了那死亡来临的恐惧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