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当我站在浴室门口听到里面的喘息声时,我敲门的手指悬停在了空中,耳朵下意识的迅速将钻进来的声音进行辨别分类,然后传入大脑神经系统进行对应的反馈。
然后结论便是:她正在做一种自我满足性运动。
我收回手指撇撇嘴。想不到她竟然这么“上进”,充分抓紧每一秒时间,一点儿都补浪费。
但我站了十几秒,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压抑不住。搞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暗忖我要是这么傻等,这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摇摇头摒除杂念伸手敲门。
但就在我敲门声响起的同时,里面的冷莎“啊”了一声。虽然那声音很短暂,像是被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我能听出来音调明显走样,后面的音调绝对噬魂销骨。
之后大约一分钟的时间里,诸如东西掉落的声音,舀水擦洗的声音不停响起。当浴室木门终于打开一条缝时,冷莎冷着半边脸出现在我视线里。
两片玫瑰红尚未褪去,某种强烈的刺激后才能产生的生理反应依然在她脸上留下了证据。她此刻强装出来的冰冷不能说明问题,反而欲盖弥彰,让我脑海里开始下意识的勾勒某些画面。
“给你,衣服容易找,但找遍屋子,里面的......就这三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立刻开口,顺便将抱着的东西展示给她。
当她看到放在最上面的内衣裤时,眼睛突然睁大,行将褪去的红霞再次飞上了脸庞,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冷莎有些慌乱的看看我,又看看我怀里的衣物,慢慢咬起嘴唇哼哼道:“再没有了?”
“没了,不信自己出来找。”我撇嘴笑笑,将东西向门缝塞去。
可冷莎却像受惊的兔子一下跳开,甚至在向后跳跃的同时,某团白腻上点缀的红樱桃做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周运动,在我眼中晃了一下。
“好大......”我看得眼睛一跳,忍不住惊叹一声。里面的冷莎便再次受惊,“咣”的一下关上了木门。
我后仰的脖子慢慢收回,刚才她这一下差点将门拍到我鼻尖儿,让我不得不躲避。
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抹惊艳,我咧嘴笑了起来:“冷莎,你衣服还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饭估计快熟了!”
这时冷莎再次将门打开一条缝,不过却没露脸,而是伸出一条胳膊晃晃,说了一声“衣服”。
她真的不穿这些剩下的遮羞布了?
我把怀里的衣服塞进去,眼看着她再次关门,又看看怀里的三套内衣,转身离去。
可还没等我走两步,门就再次打开,她伸出一条胳膊轻声道:“紫色的那个给我!”
我暗忖还以为你不要了呢,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用。不过这种暂时缺衣的情况下只能凑合,要换平时,别人给她再贵的内衣她都不一定会用,更别说这种情.趣类的。
想到这我就朝怀里看去,只见她要的那个紫色的,竟然不是带拉链的,也不是丁.字裤!而是那个直接开口的小内内!
“我了个去......”我心里惊呼一声,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选这个。我本以为她就算凑合一下也只选丁字,再不济也是可以拉链闭合的,可她竟然选择了这么豪放的类型。
我绷着脸忍住笑,两个指头捏着那紫色的一套递到她手上,她立刻关门,一个字也没多说。
将剩下的两套扔回衣柜,此时唐彩姗已经将饭菜做好。这里都是大人饭,她等下还要给自己仍在襁褓中的儿子专门开小灶,然后还要喂慕蝶一些流食,所以她根本没时间陪我坐在一起吃饭。
我看着桌上香喷喷的炒菜和米饭便准备立刻开动,但就当我伸出手时却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垢和灰尘,甚至还夹杂着一些脑袋里的、已经干巴了的东西。
这一看连自己都恶心了一下,于是赶忙起身去卫生间洗手,顺便喊冷莎吃饭。
这次喊门很顺利,我只喊了两声告诉她吃饭,她便立刻开门往外走,不过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像是犯了错一样。
我看着那十分紧凑的衣服,将她身上某些地方的线条都暴露无遗,心里想着赶紧去空间给她找一套衣服得了,否则她这个样子,我虽然能坚持住不做某些事情,可鼻血迟早会流。
等我走进浴室,看到一大桶矿泉水已经被她用完,只剩了浅浅的一层底儿,浴室抱着水桶找到洗手池,将洗手池塞好便往里面灌水洗手。
但就在这一刻,不知为何,我的余光竟然扫到了马桶旁的垃圾桶,准确的说,是垃圾桶里一个圆柱形长把的梳子。而则那梳子的圆柱形长把上,一些既清亮又粘稠的白色液体赫然醒目!
“咕咚~”我咽了一口吐沫,再仔细看了一眼那梳子的黑色长把,下意识的用手比划了一下那把上被白色液体沾满过的长度,忍不住低呼:“还不到三指节?”
这他娘的也太短了吧,这样就能满足?
看到这里,一副美人握梳,脸上欲仙欲死的画面瞬间在脑海里跳了出来。而我的某个地方也瞬间有了反应。
“我去......”我感叹一声不敢再多看,这实在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急忙将水桶里的水倒完,用香皂将手洗干净擦掉,然后用手按了按某个过长的地方夹在腿中便向外走去。
不是我不等它灭火再走,而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在这种状况下,没有半个小时那里根本不服软,等服软的时候,外面的饭菜都凉透了。
虽然心里很尴尬,虽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但我还是走到了餐桌前。
其实这短短十米不到的距离让我有些小煎熬,自从浴室出来我便一直盯着冷莎,但凡她要抬头我便会立刻瞪她让她不敢多看,那样她便看不到我某个特殊的地方。
但就在我走到餐桌前要坐下吃饭时,冷莎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垂着眼帘微微抬头!
我站,她坐,我一米八四的身高,她眼帘随垂,可平行看来的一眼却正好在我腰部以下!
就在下一秒,她像是中了魔法定在座位上纹丝不动,又过一秒,她“噗”的一声,直接将嘴里的菜和米饭喷了我一身!
“咳咳、咳咳......”冷莎扶着桌角开始剧烈的咳嗽,那紧凑的衣服让她最显眼的部位随着咳嗽猛烈晃动,晃得我眼晕。
可是此刻,我确实尴尬的......
我站在原地想了两三秒,然后拍掉身上的饭菜,大大方方的坐下,拿起筷子和米饭碗开始淡然的吃饭。
就在我快吃了半碗米饭时,她的咳嗽终于停了。她还是没敢看我,可脸上却出现了一丝憋得难受的笑意。
“艹,想笑就笑呗,憋着不辛苦?太长了而已,又不是我的错。”我看了她一眼,故作坦然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吃饭。
而冷莎听到这个后脸色突然变红,然后一下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间隔着咳嗽。
她笑了一阵,等我米饭都要见底儿了,她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收拾面前喷出来的东西。
等她再次吃了几口饭菜时,她终于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开口了:“你就不嫌我脏?这四个菜大概都被我喷到了。”
“切,这也脏?小时候生活在村子里,抱着一碗饭从村头走到村尾,我碗里的饭没见减,可我已经饱了。为啥?不就是你看我的好吃从我碗里扒拉点儿,我看你家的好吃从你碗里弄来些?谁的口水没有?照你那么说,我岂不是要有一个吃不饱饭的童年?”我看见她脸上渐渐恢复了那种冰冷,也没打算避讳什么,直接将最真实的想法讲给她听。
五六十年代的饥荒不说了,就看眼前,过不了十天马上会饿死一大批人。而我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吃香喝辣,一点儿口水又算什么?
“哦。”她简单的回答了一声便不说话,然后画面突然一变,她竟然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就在我将筷子放下时,她已经将桌子上的食物风卷残云,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我看着她吃完饭,对她哼了一句“洗碗”便起身要走两步,可就在我刚刚站起的时候,她竟然又一次向我某个地方瞟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收拾碗筷。
这冷莎......明明想看又不敢看,然后又选那个紫色的内内,可平时待人总是冷冰冰的样子,难不成是典型的外冷内热,极品火山?
暗骂自己龌龊,怎么会想这个问题。我抽出一支烟点燃,向客厅的飘窗走去换已经烧尽的蜡烛。
“不用换,还有很长。”就在我走到窗前,拿起纸包里的一根新蜡烛要换时,冷莎在我背后说了一声。
“不长,很短,要没了。”
“够长......你爱换就换,和我说什么!”她紧跟着又接了我一句话,突然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反而埋怨我。
“是你先开口的好不好?”我嘀咕了一句,此时她已经像个兔子一样逃进了厨房,我说也是对着空气,白说。
短暂的暧昧过去,我终究还是换了一根蜡烛。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几处因为火炮密集轰炸而尚未熄灭的大火处映红了夜空。
救援失败的第一夜,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那之前在别户人家亮起的烛火或者亮光少了许多。我很清楚,他们已经远离了这个世界。不知道他们的魂是不是去到了国庆和黄振给我讲过的那两个地方......
“咚咚咚!咚咚咚!救命!”就在我的思绪正飘到远处时,被我堵死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