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么东篱,还是篱笆,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还有姜清新,你也把遗言说出来。”
姜离寐的二弟,没有资格接触姜家情报组织,所以无知,认为东篱只是一般人,随意可杀。
直接泛起了杀气,拍了拍手,顿时有几个超级战力出来,围住了李东和姜清新,这些超级战力,都是他的心腹,培养了很久,就算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心甘情愿。
“我不会死,姜清新也不会出现意外,你反而要感谢我,你儿女虽然废了,但是却为你们姜家,还有你,带来一场大富贵。”
李东淡淡的说道。
姜清新知道说什么:“没错,我男朋友说的很有道理,本来他看不上姜家,是我费尽口舌,把他劝来的,有了他的帮助,姜家的崛起,绝对不会只在天南省。”
“呵,我不管你们什么地位身份,但是你们有这个机会吗?废了我的儿女,还想示好,这简直痴人说梦!”
姜离寐二弟,只有一儿一女,心中只有仇恨,“小杂种,你身上留着我大哥的血脉,但你在姜家,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低等人,连只狗都不如!”
姜清新目光一冷,看着姜离寐二弟。
如果日后接受姜家,这个男人必须除掉,不仅要除掉,甚至还要好好羞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姜清新以前身份确实低下,所以想尽办法提高身份,无论是勾搭上姜家少主,还是想要结识莫花容,都是为了提高地位。
现在和李东在他同一条战线上,她更有信心,掌控姜家。
她甚至觉得,只要李东出手,就不会失败,一定能成功。
“二弟,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侮辱。”
姜离寐拿不准李东的身份,站出来说道。
“误会?大哥,你觉得这是误会?”
姜离寐的二弟,谁的账都不买,“确实,这几日姜清新给你带来不少利益,可是你别忘了,她始终是个野杂种,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
“二弟,凡事要搞清楚,别让别人觉得,我们姜家不讲规矩。”
姜离寐不可置否,他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但心中却有些不满。
一个家族,只能有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说一不二,可以决策一切,那就是家族。
现在看来,他这个家族,还少了不少威严。
“大哥,你莫非顾忌这个男人的身份?”
姜离寐二弟,掌握不少资源,不是傻子,看出了蹊跷,冷笑道:“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必须报仇,如果大哥你不同意,我就去请出父亲,让他做主。”
“父亲年事已高,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惊动?”
姜离寐说道。
“什么叫年事已高?他那条老命比起我儿女的,简直差的太远,但他十分疼爱我,也只会为我说话,好,大哥,你说这话我明白了,你给我等着,我必须请父亲主持公道。”
姜离寐二弟望着姜清新,又看向李东,冷笑不止,充满杀气,“小杂种,还有你这个篱笆,你们等着,若是让你们活着走出姜家,我就跪下来当着大家的面,对你们磕头!”
他摆了摆手,手下那些掌控战力,把姜丽二人抬走,赶紧救治,自己也大步跟上去,以他的能耐,就算两个孩子在床上躺一辈子,姜离寐二弟,也能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
“你叫东篱?”
姜晴插口说话了。
她堪称姜家的才女,无论在商业上,还是武力上,都十分厉害,不仅是掌控战力,更掌握几家上市公司,运筹帷幄,巾帼不让须眉。
这种女人,放在古代,是当宰相的人才。
李东看的出来,姜晴的面向大富大贵,非同一般,若是不死,定会辉煌一辈子,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富贵的女人,不由得上了心,说道:“没错,我就是东篱。”
“你对我有意思?”
姜晴皱眉,捕捉到了李东的态度,“你不要痴心妄想,你是姜清新的男朋友,也只有姜清新能配得上你,你们两个人,门当户对,倒也合适,我梦想的男人,是李东。”
她已经开始布局,借着这个机会,让她钟意李东的消息传出去,好为了接触李东是做准备,话说出来,她自己心中就感觉恶心,
“什么李东,简直比不上叶无晴的一根手指头,等到叶无晴闭关,宰杀李东,我倒要在一旁看着,好好处处恶气。”
“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想你这种女人,不应该出现姜家。”
李东如实说道。
至于姜晴话中表达的意思,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什么叫梦想的男人是李东,这一切都是虚的,其中一定有阴谋,他是宗师境界,雕虫小技,根本瞒不过他。
姜清新听到姜晴的话,有些危机感,她靠近李东,抓住李东的手,然后对姜离寐说道:“家主,这是我男朋友,他实力很强大,对姜家很有意思,所以想要投资。”
“什么家族,清新,我是你父亲,你不要见外。”
姜离寐不喜的说道。
“对不起父亲,是我错了。”
姜清新低着头道歉,心中却是冷嘲热讽。
什么父亲?
在前几日,这个父亲对于她还爱答不理,甚至反感的很,她只是有了胡峰的帮助,为姜家带来利益,姜离寐的态度,就变得如此友好。
看来无论什么,利益才是最重要。
姜离寐笑了,表达一种友好:“这就对了,清新,以往是我看错你了,没有发现你的才能,这是我的不对,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不仅有才能,还有本事,竟然连东篱这种男人,都被你拿下,当真是厉害。”
“你知道我的身份?!”
李东装作震惊道。
“何止知道,在你踏入他天南省的时候,我们姜家已经对你了解的清清楚楚,你叫李东,自小在境外长大,十分有实力,钱财无数,甚至能买下一个国家,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姜离寐表情平静,仿佛再叙说一件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