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这边心情愉快的离开了这里,没有在这座小城多呆,安德烈那里没有立下投名状始终是有些不靠谱的,江白可不想这家伙回头叫好了人埋伏自己,一狠心把自己给做了。
固然有程天罡在,保管那货身败名裂,可江白没兴趣给他陪葬。
稳妥起见,江白离开了这座罗马边陲小城,找了一个地方住下,然后等待安德烈的消息。
时间过的飞快,安德烈的功夫也下的到位,看来他确实是害怕江白这货一不小心把那部“愉快”的视频发送给副审判长大人,所以做事尽心尽力。
短短两天时间,一切事情已经搞定,就等江白就位了。
埋伏的地点设在了上次江白给他录像的那座小城。
“我已经跟那人说好了,他晚上起点就会到达这里,我们在这里等候就是了。”qxuo
小城边缘的荒原中,安德烈站在江白身边,用讨好的微笑对着江白说道。
现在他已经被江白捏住了小辫子,自知无法摆脱江白,所以表现的颇为讨好,因为他知道这以后就是他的主子。
主子如果不高兴的话,那么他就会有麻烦了,而且还是相当大的麻烦。
“你确定他会来?”江白听了这话之后,扭头看了一眼脸颊笑容宛如菊花的安德烈。
一封不署名的密信,就能够让这位红衣大主教独自前来?
江白表示怀疑。
虽然,这件事安德烈说的好像很有信心。
“这是自然的,这家伙早年有一个私生子,一直隐藏消息,别人并不知道,我跟他是对头,花费了很大力气打探出了这个消息。”
“原本是准备教皇冕下如果有一个万一的时候,用来拿捏对方的,不过既然现在先生需要对付他,自然可以拿出来用。”
听了这话,江白恍然大悟。
这是一桩丑闻,虽然不如安德烈被自己掌握的丑闻那么操蛋,不过身为红衣大主教私自生子,本来就是犯忌讳的事情,到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把柄。
神圣教廷这边牧师们是不能结婚生子的,红衣大主教这种几近牧首的人更是如此。
怪不得安德烈自信,可以要挟对方。
听了这个消息,江白就不再多说,几十分钟之后,看看手表时间临近,江白就隐藏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一个身披灰色斗篷的男子缓缓出现在了江白眼帘的边缘,那青草连天的地方。
而在对方出现的时候,安德烈就已经带着一脸笑容迎接了上去。
“卡库,你果然是守信用的,就你一个人来了,看来这个秘密,你果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呢!”安德烈笑呵呵的迎上去说道。
“安德烈!竟然是你!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对方看到安德烈出现之后,脸色勃然一变,有些愤怒的低吼。
到底是大人物,卡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安德烈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说罢,你让我来是为了什么?既然掌握了我的把柄,有什么条件你说就是了!”
“他的条件恐怕你接受不了。”
确定了没有人跟随,江白也窜了出来,挡在了卡库的身后,笑呵呵的说道。
“你……”卡库看到江白猛然一惊,指着江白想要说话,话还没有说完,距离他很近,且早就准备好了的安德烈,猛然出手偷袭。
一把银色的长剑,准确无误的插入对方的腹部,把对方身躯贯穿。
红衣大主教不是战士,身体脆弱的可怕,固然比普通人强上一筹,可也强的有限,一把普通长剑就能够要了他们的性命。
当然,毕竟是可以比肩天位的存在,想要偷袭他们并不容易,安德烈能够得手,除了卡库没有防备之外,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安德烈本身也属于顶尖高手。
所以才能够在对方猝不及防之下得手。
这要换一个普通人试试……保证他立刻就跪!
“安德烈,你疯了?!”
被长剑穿透身躯的那一刻,卡库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面前的安德烈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明白安德烈怎么敢,怎么会对自己下手?
自己可是红衣大主教啊!
“他可没疯,他跟我一起埋伏你呢,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们两个是一伙的吗?真是个可怜的蠢货。”江白呵呵一笑,在这个时候也动手了。
想要杀死一个红衣大主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刀就可以解决的,虽然他很脆弱,却也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
所以江白紧随其后动手,给予对方重创,一拳打在对方的背后,虽然拳头就婉如暴雨一般,哗啦啦的落下来,直接把对方打的不成人形,奄奄一息,才算住手。
“不、不!不要杀我!我、我是红衣大主教……我……”卡库满脸恐惧的看着江白,用颤抖的声音求饶了起来。
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害怕的全身颤抖,面对死亡,他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知道你是红衣大主教,我可不敢杀你。”江白呵呵笑道。
这让卡库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有喘过来的时候,江白就对自己对面的安德烈努努嘴。
这让卡库的脸色又是一变,安德烈站在那里苦涩一笑,干巴巴的看着面前的江白,深吸了一口气,手持滴血的长剑到了卡库的身旁。
“老兄不要怪我,今天是你倒霉,谁让你之前得罪了江先生!”
说完这话,一把长剑直接插入了卡库的胸口,在这个瞬间,闪光灯照亮夜空,江白的用手机记录下了这个精彩瞬间。
安德烈的笑容此时此刻比哭还难受。
他知道,自己的投名状算是完成了,可自己也算是彻底被江白给拿捏住了。
亲手杀死了一名红衣大主教,这样的罪恶,即便是他哪天真个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也是洗不清的罪名。
只要江白把这个事情公之于众,他在这世界上立刻就没有容身之处,以后只能对江白言听计从了。
“江先生,我们下面做什么。”
哭丧着脸,露出了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安德烈对着江白尽量讨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