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让这死变态身后的人,都有些发懵,一脸骇然的看着面前的江白,满脸的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竟然会有人敢这么对待花哥一般。
“你……你知道花哥是什么人吗?”其中一个,用手指着面前的江白吼道,一脸你玩蛋了的表情,不过却没有人敢上来跟江白对阵。
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占据绝对的优势,体格上更是跟江白不成比例,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揍江白,甚至连一拥而上的心思都没有。
要知道花哥是他们其中最为强壮的一个,虽然花哥的爱好和性取向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不过本身却是实打实的拳击高手,实力强劲的很,平时扭捏的像个女人,可是真动手,他们几个人加一起也不是花哥的对手。
这在此之前,是真实试验过的。
他们加在一起都被花哥一个人打的全部趴下。
而现在花哥被江白一个鞭腿给击倒在地,竟然晕厥了过去,江白的力量可见一斑,他们连花哥都不是对手,又怎么敢跟江白打?
所以,明显怂了。
不过还是开口威胁江白。
“什么人!”江白不置可否的说道,难不成这个死人妖还有什么其他身份不成?
随后又满脸狐疑的看了一眼黄鹤,这个黄鹤应该就是自己身边女孩口中所说的那个王八蛋。
这小子找了自己老板的女儿,捏了老板的把柄,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怎么出了事反而找这个花哥?
虽然他们两个是情人关系,不过……找这个死人妖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这么一想,江白就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个花哥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来路,否则的话,这个黄鹤也不会找他来。
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会在自家一个鞭腿把人给击倒晕厥之后,还敢站在那里威胁自己。
“花哥,可是唐七少的……”其中一个人对着江白吼道,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他身边的人忽然给了他一脚,他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好像有些心有余悸。
甚至还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毫不犹豫踹了自己一脚的家伙。
江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这个花哥身后的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唐七少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唐七少是个什么来路,只是名字就让人如此忌讳。
看来着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不认识什么唐七少、唐九少的,赶紧滚蛋,不要在这里晃荡,否则的话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江白恶狠狠的来了这么一句,从头到尾也没有继续追击的意思。
一帮普通人,虽然是彪形大汉,可说到底都是普通人,江白欺负他们还真没有什么意思。
最主要的是,江白可以轻易的解决他们,把他们一个个打趴到地上,可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眼前这个死人妖怎么办?
想想他就躺在自己即将住宿的地方楼下,江白就忍不住一阵的恶寒。
“你会后悔的!小子,别以为你能打就了不起,你这么对花哥,唐七少不会好过的,你最好趁着现在给自己买一块坟地,免得到时候死了没地方去!”
几个人晃晃忙的把花哥给扛了起来转身就走,走出几步,一个人忽然开腔这般说道,本来是不愿意提起唐七少的,不过江白都听见了,他们再说两句也没有什么。
拿着唐七少的名字镇镇场面也是好的。
给自己提提气。
随后几个人,好像看死人一样,看了江白一眼,转身离去。
也不知道,这个唐七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给他们这么大的底气。
不自觉的,江白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这个唐七少好像很神秘,背景惊人?在本地厉害无比?是不是就是这家伙打自己帝国制药的主意?”
不过紧接着江白就把这个可笑的想法抛之脑后了。
这几个混混认识的人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厉害,也不会那么凑巧,就是打帝国企业主意的人。
正主如果那么好找的话,江白也就不用费力,专程来一趟了,就是因为现在对于正主一点消息都没有。
老刘刘长贵在这里两眼一抹黑,川南的人没有一个肯给这边透露消息,江白才不得不亲自来一趟,不得不给程天罡打电话,找了一个川中的地头蛇。
如果真是知道是谁,跟他摆平车马,还用江白专程跑一趟?
几个电话就能够把事情摆平,如果对方炸刺的话,那简单,大雪山灵鹫宫最近又出了两个法王,补上了之前巴彦特勒兄弟的位置,正苦于没有机会建功立业呢。
之前跟江白视频通话的时候,两位由上师晋升的法王还在向江白表忠心,表示有什么事情希望差遣他们。
让他们两个新人可以为主人效忠。
江白只需要一个电话,那边分分钟就能来人,大雪山灵鹫宫虽然偏远了一些,交通不便,不过在江白继位之后那里常年备用了一个直升机组,卫星电话什么的都有。
如有需要,飞机可以直接开往萨拉古城,一天之内,大雪山灵鹫宫的人就可以到达国内的任何地方。
川中距离藏地那么近,连换飞机都不用,几个小时的功夫,两个法王就能够到达。q1q0
两个法王带队七八个上师,什么事情摆不平?
要知道,那可是两个极品高手和七八个一品高手啊。
可惜的是,江白他们这里全无线索。
所以没有办法快速调集力量,只能江白亲自走一趟。
当然,亲自走一趟的根本原因还是江白心里不忿,要好好教训这帮人,派别人来,江白不解气。
“赶紧滚吧!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们全部留下!”
江白可不是吃亏的人,在确定人了不可能那么凑巧之后,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他本身就是个惹祸精,什么七少、九少的,他全部在乎,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他一双!
等他们晃晃忙走后,这边的女孩才凑了过来,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这帮人消失的方向,随后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