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江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赌场如果开门,让自己进去,要损失多少钱,绝对比关门半年还要损失的多。
不过,即便是他意识到,估摸着也不会在意这个问题。
嗯,江白,现在早学会了把所有问题归罪于别人。
管你对不对,反正让我不高兴,那铁定是你不对。
气呼呼的转了一圈,江白又回到了大都会。
在酒店开了个套房,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
叫了酒店服务,吃了一顿大餐,然后自己出门看了一下秀。
当然,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在本地找了一个华人,给了他一笔钱人,让他雇佣了十几号人盯住各大赌场,只要他们开门,立刻告诉江白。
同时告诉那小子,要是有人敢为难他,或者威胁他,尽管告诉他江白,保准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办完这事,就可以回到天都去了,这地方……估计以后是待不下去了。
江白悠哉悠哉的在维加斯闲逛娱乐,一住就是三天,期间还发生了两次艳遇,江白毫不拒绝的就享受了。
日子过的相当不错,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小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甚至江白都不想离开这里了。
他这么一搞,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有人就坐不住了。
维加斯某家酒店的会议室里,此刻几大家族的负责人都已经齐聚在这里,还有他们下辖的赌场主管,一个个面色凝重的坐在会议室里。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银发老者,脸色阴沉的坐在最中央,环顾四周,上下所有人都在此时此刻保持了沉默。
进入会议室已经有一会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吭声,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家伙看模样是不走了,他已经住了三天,单单我们一家就损失有上亿美金,几家联合起来,足有七、八亿美金的损失,再这么下去,我们以后就可以去喝西北风了!”
一个中年人,最终先开口了,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脾气火爆的角色,面目狰狞,满脸胡子拉碴,有些颓废,眼中闪过一丝暴虐,恶狠狠的说道。
作为吉诺维斯家族的掌权人之一,他的名声响彻a国东南,是出了名的暴虐分子。
脾气急躁的他,是第一个开口的。
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引起了众怒,旁边立刻有人接口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维加斯的赌场是我们重要的财源之一,如果没有了这里,我们的生意会受到很大的打击。”
“各位都知道,我们养了那么多人,这些都是需要钱的,我们以前固然是有一些储存资金,可是这不可能长久的支持。”
“几天还好,如果他再这么住下去,不要太久,一个月时间,我的手下就要发疯了。
没有工作他们会发疯的!”
有人立刻回应道。
他这话说完又有人接口:“我们总要找个办法解决这个家伙,要知道他一直这样住在这里,总不是办法,我们三天没有开门,外面已经议论纷纷了。”
“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后果很难想像。”
“我们的人要吃饭,我们的手下要开工,他们需要钱,也需要工作,我们不能就这么消极抵抗下去,必须要想个办法!”
“要我说,就干掉他!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敢来这里捣乱,我们难道还怕他不成?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吃干什么的!从我们的祖辈开始,我们就是靠手上的家伙吃饭的!”
“我建议,干掉他!”
最终火气被挑动起来,有人提议干掉江白,这话说出来,赢得了许多人的赞同。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说自己可以提供多少人,多少武器的事情了。
“维加斯从六十年代经营至今,是我们几代人的心血,你们要把这里变成战场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甘比诺家族的那位老者,看着周围的人吵吵闹闹半晌,一拍桌子沉声说道,他是不愿意说话的,可是眼前这帮人,火气太重了。
如果他不开口,任凭这么发展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他一句话,让周围所有人兴奋的讨论,戛然而止,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半晌没有任何一个人吭声。
他们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一来,他们回想起江白实在不好惹。
二来,也是因为这位已经八十岁,所有教父中最年长,经历过混乱年代,并且一手奠基维加斯今时今日繁荣的老人,值得他们所有人尊敬和畏惧。
看没有人说话,那坐着的老者忽然拿出了一份资料,上面是一份报纸,和一些秘密线人的口供,把之前太阳城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写了出来。
通过投影仪投放在了墙壁上。
看得周围的人心惊肉跳的。
“我之前主持让你们暂时关门的时候,你们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答,现在我可以回答了。”
“太阳城的萨塔斯,大家都认识,都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要说财力和能量,他跟我们无法相比,可他在南非那个地方是货真价实的土皇帝,连军队都能调动,我们能吗?”
“显然不能!”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动了上百个枪手,甚至连军方都出动了人马,有飞机坦克开路,结果死了好几百人。报纸上说是恐怖袭击,可根据我的了解,萨塔斯本人也亲口承认,那是江白做的,如果不是他最后识趣送上了超过三十亿美金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现在的太阳城已经不存在了吧!”
“即便是如此,那里也是尸横遍野,太阳城被打成了马蜂窝,你们想让维加斯也变成这样吗?”
“如果真因为我们这里变成这样的话,不用人家动手,我们的政府就会让我们成人间消失!”
甘比诺的教父大人,沉声说道。
说话的时候铿锵有力,不断的挥舞着拳头,弄的周围人一个个低下了脑袋,不敢吭声,脸上满是震撼,时不时的拿眼睛,瞄了瞄墙壁投影上的血腥画面,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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