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安心留在王府等他回来?怎么可能?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会跟着出门了,总之他们俩以后后会无期就对了。
见舞倾城不说话,皇普胤还以为她生气了,遂拉着她的手,轻哄道:“舞儿,本王知道,我们才刚刚大婚没多久就要分开,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如果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没有!”舞倾城抬起头来,懂事的笑笑:“王爷放心去吧,倾城会在府里等你回来的!”
“舞儿……”皇普胤心下一动,更紧的拥住了她,如果不是害怕她会受到伤害,他倒是想带她一起去。
只是军中多一个女人诸多不便,他唯有尽快作战,才能早些班师回朝,与她重聚。
“你放心,我会将蒙阔留下保护你,如果你有任何事也可以直接给本王书信!”皇普胤低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保证道。
舞倾城连忙拒绝:“胤,你在外打战,蒙将军是你多年的先锋,你还是带上他一起去吧,倾城能保护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
皇普胤低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发自内心的一笑,轮廓分明的面上,是迷惑众生的轩昂气度,他俯身再度吻上她那两瓣诱人的嘴唇。
舞倾城惊的睁大眸子,想要挣扎,却给他那炽热的目光融化了,反倒是伸出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灼热的嘴唇吻在一起。
想到明天就要跟他分开了,她心里竟有些许不舍,就当是他们之间临别前最后一个热吻好了。
“舞儿?!”
皇普胤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在舞倾城双臂勾上自己脖子的一瞬间,他高大的身体猛然一震,几乎以为这不是真的。
他低下头去,更深的吻住她,把自己的深情化为更多的温柔和怜爱,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舞倾城配合的吻着他,可当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襟,她的身子还是颤了颤,眼里掠过一抹抗拒。
“不要,胤,我累了……”她推开他亲近的胸膛,找了个借口避开。
皇普胤没有放弃,而是俯下身去,微笑着吻着她的耳垂,轻轻的道:“舞儿,明日本王就要出征了,不知要过多久这战才能打完,不如今夜,爱妃就从了本王吧……”
“不,唔……”舞倾城刚想出声拒绝,她的唇已经被皇普胤封住,他的舌头趁机从她张开的贝齿间长驱直入,霸道的搅起一连串的火花,追逐着她的舌头和他纠缠。
他修长而精致的手指,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轻柔似怜惜,让她渐渐的放弃了挣扎,也忘记了反抗。
一阵凉风吹过,舞倾城呼吸急促,蓦然低下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襟,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让他退去。
“啊!色狼——”舞倾城一声惊呼,本能的伸出腿,用力的踹了皇普胤一脚。
皇普胤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俊脸扭曲成一团,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下手竟然这么重?”
“谁叫你占本小姐便宜的,活该!”舞倾城理直气壮的瞪向他,赶紧将胸前的春光遮住。
皇普胤炙热的眼神逼近她,霸道的将她揽进怀里:“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碰你,有什么错?”
舞倾城眯了眯眼,感觉到男子的灼热此时正紧紧的抵着她的下腹,她吓得立即不敢乱动了。
这时候再出言跟他挑衅,只会增加男人的征服欲,她可不想在临别前最后一夜还被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于是她隐忍着怒火,转过头去,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媚笑道:“王爷,不是臣妾不想伺候您啊,只是明日您就要上场杀敌了,还是多留点精力应付那些贼匪,等王爷凯旋而归之日,臣妾再好好伺候王爷,如何?”
皇普胤捏住她的下颚,眼里的眸光阴晴不定:“这样说来,爱妃还是替本王着想了?”
“是啊,天色已晚了,王爷您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舞倾城赔上笑脸,催赶着他。
“哼,本王今夜就留在你这!”皇普胤仰起脑袋,她越是不想留下自己,他就偏要留下。
舞倾城憎恶的皱眉:“啊?王爷……你……”
“放心吧,本王今夜不碰你就是了。”皇普胤冷冷的睨着她,眼中划过一抹兴味:“不过等本王打完这战回来,你就再没有机会逃避本王了。”
舞倾城咬牙点头,心里却想着,等到那个时候她早已不再王府了,他也没机会强迫她伺候他!
夜已深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各怀着心思,但终于抵不过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早,皇普胤起床的时候,舞倾城还横躺在床上,呼呼的睡大觉。
看着她如睡美人般安静的神态,他也不忍心吵醒她,只是心里泛酸,他今日就要出征了,她怎么还能睡的这么安稳,难道就没有一点舍不得他?
郁闷的摇了摇头,再一次打消了要带她一起去的念头,皇普胤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后,独自离开。
出征之时,皇普胤一身戎装,意气风发的骑着一匹战马出现在准备出发的队伍前。
枣红色的战马,黑色的铠甲!
身姿挺拔,英气逼人,腰佩锋利的宝剑,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气势,犀利的潭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让人移不开眼却又不敢逼视。
“禀燕王,二十万大军皆已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一年轻的副将上前来禀报。
皇普胤挥了挥手,最后留恋的看了皇城一眼,依然没有见到舞倾城的踪影,看来她是不会来给他践行了,他心灰意冷的提起马缰:“出发!”
二十万大军接到命令,终于气势恢宏的离开了京师。
城楼上,舞倾城望着皇普胤离开的背影,隔着远远的距离,对他挥了挥手:“再见了,皇普胤!”
他们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祝你这一战胜利凯旋!
直到皇普胤的背影完全消失了,她才背着包袱,转身离开,只是刚一抬头,一个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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