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腰,浅笑,“我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只穿给我看。”
“”
嘉渔撇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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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苑的环境很好,相比到冬日就变得有些萧条的北方,这里依旧温暖近似暖春。
傅雅兰让赵管家给夫妻两人整理出来的房间非常的宽敞,装潢是当年幕府那样的复古,地毯是白色的,室内有山水画,非常雅致而温馨。
嘉渔在牀上午睡后,醒来已经是下午的3点多,她讶然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室温很高,这样温暖的环境让人容易犯困。
而,陪她一起的入眠的慕郗城不在。
嘉渔很快清醒后,想到晚上要和家人聚餐。
换了拖鞋,到浴室去洗漱一番。
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她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换上的。
“醒了?”
浴室外有推门的响动。
不用回头,她也明白是谁推门进来的,“很累?今天中午你真的睡了很久。”
嘉渔将刷牙洗漱的玻璃杯放下,应了一句,“还好。”他自她的背后抱着她,下巴放在他的柔软的发顶上,她难得没有推开他,刚苏醒总是显得还算听话。
“庭叔和千寻什么时候回家?”
“今天晚上。”
“说起来,我是第一次见千寻的妻子,没想到他都结婚了。”
嘉渔没有热切接触慕家其他人的期望,是因为他们都是慕先生的家人,牵扯她的过去,她希望自己能早一点适应。
“晚上都会见到。”
“嗯。”
嘉渔应了一声,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她抚摸着脸侧亲吻,最近他似乎很喜欢自她背后搂着她侧脸来吻她。
她怔了怔,感觉到他嘴里清爽的薄荷烟的味道,问,“戒烟?”
他最近似乎都不抽烟了。
只用这种薄荷烟,没有尼古丁的成分marlboro
他没有回应她的话,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向下,似乎是在解她内衣背后的暗扣。
嘉渔:“”
“你——”她按住他的手。
却听他在她背后搂着她说,“医药系的文艺女生,难道不应该是平匈吗,阿渔为什么这么反常?”
“”
这是正常人该问的问题吗?分明是耍流氓。
嘉渔脸有些红,拧眉质问背后的人,“这是什么不正经的睡衣?以后都不穿了。”
慕郗城看嘉渔身上的睡裙,很普通的白色睡裙,没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确实不符合他妻子衣物一向宽松的要求,柔棉的材质有些贴身,过于显现女人的曲线。
居家的宽领设计,在她身上确实被演绎成了性感的低胸裙。
帮她整理好衣服,慕郗城有些无奈地解释说,“衣服没问题。并不是每个人穿上都会这样。”
嘉渔冷睨他一眼,“就是衣服的问题。”
他笑说,“好,是衣服的问题,以后都不穿了,既然不喜欢那先脱了吧。”
“喂——”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睡裙带子被他轻巧的解开的时候,嘉渔有些愕然,很快奶白色的蕾丝匈衣显露在眼前,穿睡衣的饱满程度足够诱惑人,更何况是不穿呢。
嘉渔感觉到对方的亲吻,有些炙热有些灼烫。
可,她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是对环境的不适应。
“慕郗城,你进来的时候有锁门吗?”
肩膀处滑腻的肌肤馨香一片,带着她身体特有的冷栀子的味道,让人迷恋。
睡裙在腰际上,还没有完全脱落。
“别咬——”这是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最在意的事情。
晚上还要见很多人,留下痕迹总是不好。
他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亲昵的程度只停留在亲吻这件事上。
完全不必深吻,这些细碎灼烫的吻已经足够能侵蚀一个人的心。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落在脸颊上,最终落在她的唇上,指腹揉捻着她的唇变得一点一点红润。
嘉渔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不是戏谑玩笑的咬,重重的咬。
慕郗城不介意地掐她脸,嘉渔瞪他想要说什么只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陈嘉渔你还在睡吗?要吃晚饭了。”
嘉渔听到慕千信的声音这么清晰,问正搂着她亲吻的人。
“你没有锁门。”
“嗯。没关系,他不会进来的。”
嘉渔可不相信,即便如此她内心也没办法承受这个,推开他她去捞起自己的裙子。
谁知还没有穿好就被慕郗城一把抱起来,“你——”
“换衣服。”
浴室门推开,嘉渔被他抱到室内的牀上。
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嘉渔懒虫,你再继续睡下去,天黑了又亮了。”
嘉渔有些无奈,躺在被子里,看着帮她找衣服的人说,“他一定不知道你在,不然不会这么放肆。”
慕郗城只想着帮她找衣服,脸上有浅淡的笑意。
嘉渔听着千信的敲门声,最终还是回了一句,“慕千信,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找慕庭叔谈谈你曾经的事迹。”
慕千信靠在门外,显然在听到嘉渔的回话后更确定只有她一个人在。
他说,“你想说就去说,大不了我再帮他买一个古董花瓶。”
“古董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要买赝品。”
千信:“”
他就知道这丫头嘴毒的很,对方靠在门上有些洋洋得意道,“陈嘉渔,你难道想让我把你高中的事情告诉堂哥。”
高中的事情?
慕郗城蹙眉,他倒是有些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嘉渔摇头,“什么都没有。”
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没有大得情绪。
“怎么不说话了,陈嘉渔你想让堂哥知道吗?”
卧室的房门骤然打开,千信几乎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面上,稳住身子他说,“陈嘉渔,你——”抬头看到慕郗城的瞬间,千信即刻改口,“哥,你和小嫂子在一起呢。”
嘉渔正躺在牀上,她周围有叠的整齐的衣服,千信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抱歉,打搅你们了,我这就走。”
嘉渔:“”
真是现在有理也说不清楚了。
慕郗城看着千信说,“不用走,想说什么现在都说清楚才好。”
某些时刻,慕千信和陈嘉渔的友谊还是挺坚实不摧的,所以千信说,“什么都没有。”
当然,他明白自己有多少把柄落在那个丫头片子手里。
嘉渔知道他不会说,清冷的眸子眯在一起。
千信笑说,“哥,我就是想找你打网球,很久都没有和你打网球了。”
又转移话题。
慕郗城说,“可以。但是下次记得对嘉渔用对称呼。”
“额,好。”
千信还是应声了。
等打发走了慕千信,慕郗城将房门关上转身回来,说,“慕太太,我们是不是该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嘉渔想起刚才千信的神情,她说,“你别帮他开门,会被误会。”
“误会?”
“误会我们——”嘉渔没有说完,她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怎样?”慕郗城笑了,把给她找好的衣服递给她,“有什么好误会的,难道不是真的么?”
嘉渔:“”
她伸手用牀上的软枕往他身上丢,他也完全没有躲避,只看着她说,“刚穿一半的裙子掉了,慕太太。”
嘉渔有些羞恼,将衣服搂起来挡在匈前,她说,“还不是因为你,流氓。”
慕郗城将她要穿的鞋子放在一旁,换下了拖鞋催促她,“阿渔,我们要继续在这里呆上很久,也许他们想得会更多。”
嘉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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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是真正的暖冬,午后4点时分,嘉渔和慕郗城下楼碰见在客厅里等着的千信,一身运动装的打扮,是真的要打网球。
他说,“我爸和我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不急,我们等着庭叔就好。”
嘉渔跟在慕郗城身边,和千信一起出了客厅。
户外庭院,嘉渔坐在锦鲤池旁在喂鱼,偶尔看不远处的慕郗城和千信在打网球。
诗音学习累了到外面休息,看到清苑的锦鲤池旁已经有人坐在那里。
火红的锦鲤,映衬女孩子素雅的脸,比她还要年轻的24岁,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年轻的女孩儿自然漂亮,明眸皓齿,任凭女人看了都喜欢更别提男人。
但是,诗音又觉得年轻的堂嫂实在特别。
说不出哪里特别。
不易接近的疏远感,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感觉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