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马化云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莫名的意味，“我也是刚刚想通，你想想，阳雪集团成立不足一年，就算是有周静雅代言也不可能让它成长到现在的高度。”
曹伟波陷入沉思，在互联网打拼了这么久，有些事情比谁看的都透彻，马化云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八九不离十。
“想不到啊，实在是想不到。”曹伟波声音充满疲惫，“老马。你们之前下架了阳雪集团的产品，这事……”
“我已经拿出百亿补贴阳雪集团。”马化云同样无奈，“没办法，背后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到现在都没摸清，我不敢冒这个线……老曹，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让你问问周静雅，是哪位大佬……”
“我明白。”曹伟波苦笑，活了一把年纪，马化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他早就猜到了。“那人听声音年纪不大，二十左右，让我五百亿将围脖转手字节集团，莫非是字节集团的人？”
“不会！”马化云一口否决，“虽然字节集团这两年发展迅猛，但背后的资本没有做空围脖的能力。”
曹伟波想了想也是，字节集团还未上市，背后的创始人他也见过，估值虽早已经超过围脖，但想要如此短时间内做空围脖，确实没那个本事。
“不过，能五百亿卖给字节集团也不错了。”马化云忽然又笑了起来，“说句实在的，围脖这几年搞的乌烟瘴气，也难怪阳雪集团背后的哪位大佬不满。”
曹伟波苦笑，“老马，你就别笑话我了，五百亿在你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对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投资方向？”
想了想，马化云知道曹伟波想着将微薄卖给字节集团之后准备跳出来重新创业，便道：“要不这样，阿里鹅鹅的海外事业部还缺一个执行总裁，老曹。你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要不来帮帮我？”
“成！”曹伟波一口应下来，“总之，你也亏待不了我。”
“哈哈！”马化云笑出了声，“你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生意，海外成立单独的事业部，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够意思。”曹伟波笑笑，回道，“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拿百分之十，另外百分之十，我真金白银入股。”
马化云微微一笑。“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你个老狐狸。”曹伟波又骂了回去，“老马，互联网这几年到了瓶颈期，国外确实是快大蛋糕，你这眼光还是这么毒辣。”
马化云不以为然，国外的互联网起步比国内不知道早了多少年，只是国外向来都是野生野长，不像国内做的精细。
海外的蛋糕虽然大，但是不好吃，涉及的问题太多。
“行了，我还有个会，回头围脖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你来杭城，我好好招待你。”
“成。”
俩人聊完便挂了电话，曹伟波想了想，又拨通周静雅电话。
“周小姐。”电话接通，曹伟波感谢，“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曹董客气了。”周静雅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安心吃着牛排的韩立阳，仿佛这件事自始至终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周小姐，不知您背后那位？”曹伟波试探着询问。
周静雅知道曹伟波是想打探韩立阳的身份。笑了笑回道：“抱歉曹总，那位先生的身份不方便透露。”
“我明白了。”曹伟波一听周静雅称对方先生，便不再多问，“您替我谢谢先生，感谢他手下留情。”
“放心，话我一定带到。”周静雅笑着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周静雅含笑看着韩立阳，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笑道：“韩先生，曹总让我谢谢你手下留情。”
韩立阳放下刀叉擦了擦嘴，“东夷的和牛确实不错，可惜这家餐厅厨师的手艺差了点。”
周静雅笑笑。
“姓曹的想感谢我可以。”韩立阳想到晚上要教训柳二刀的事情。正好可以借助围脖。
“哦？”周静雅狐疑地看着韩立阳，“韩先生莫非有事让姓曹的做？”
韩立阳点头，回道：“你把他手机号发我吧，晚上我联系他。”
“成！”周静雅把曹伟波电话发给韩立阳。心中充满好奇，“韩先生，西南有家和牛做的不错，有时间来西南作客。我带你尝尝。”
韩立阳嗯了声，看着穿着一件低胸v字领，淡粉色毛线衣，脸上点缀着一丝淡妆的周静雅，回道：“我吃饱了。”
离开餐厅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雪。
周静雅露出一副小女儿般的天真笑容，“哇，下雪了。”
韩立阳抬头看了看天色，灰蒙蒙地，暴风雪来临的前兆。
两人吃饭的地方离别墅不远，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便到了家门口。
“谢谢韩先生。”周静雅小脸红扑扑的，说话时眼前冒出一片蒸腾的热气。
韩立阳已经不知道今天是周静雅第几次感谢，淡淡回道：“外面冷，回去吧！”
“韩先生再见！”周静雅朝韩立阳摆摆手，回了别墅。
韩立阳笑笑。推门回家。
“姐夫！”刚推开门，云雨然就朝自己扑了过来。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韩立阳早就查到云雨然回来了，淡淡地问了句。
云雨然撅了撅嘴，有些不满，“姐夫，怎么看到我回来，你一点都不高兴？”
韩立阳无语，在云雨然脑门轻轻敲了一记。笑道：“高兴。”
“哎呦，疼！”云雨然吃痛，拍开韩立阳的胳膊，“姐夫，你猜我回来干什么？”
“肯定没好事。”韩立阳白了她一眼，这丫头哪次回来不是给自己找事。
“呸呸呸！”云雨然一脸不爽，“姐夫，你好好看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着，云雨然在韩立阳面前转起了圈圈。
韩立阳看的一脸懵，清了清嗓子，回道：“嗯，是比前几日胖了！”
“啊！”云雨然抓狂，怒道，“你才胖了，人全家都胖了！”
说完，云雨然一想，韩立阳全家不还是有自己么，忙“呸呸呸”三声，不爽道：“姐夫，你认真看看啊！”
韩立阳定睛一瞧，不由得露出惊讶，“嗯？这丫头体内居然有灵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