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那个男乘客还疑惑不已,这个女子怎么会垫着硬邦邦的东西,难道不硌的难受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了。
因为那个穿着黑衣服,看起来身材火爆的女子,直接从座位下面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直接顶在了男乘客的心口。
那个男乘客正好是极力福尼亚混蛋军事院校毕业的高材生,所以刚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立即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手枪。
作为军事院校毕业的高材生,他对这种手枪知之甚详,因为他就收藏有一把金版沙漠之鹰。
但是枪身极重,空枪重量就达两公斤,所以这一般都是男子用枪,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拿着沙漠之鹰,足可以说明这个女子臂力有多大。
但是,这已经不是那个男乘客关心的事情了。
他只知道,那把沙漠之鹰,正死死的抵在自己的心口。
他知道,只要那个女子扣动扳机,那高爆子弹,可以把他的心脏给轰个稀巴烂。
男乘客恐惧的看着那个冷冷盯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女子,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怎么把这东西带上了飞机,你是怎么过安检的。”
他还幻想着这把沙漠之鹰是模型,那样的话,自己的危险就不存在了。
“哼,如果我告诉你,机场有我们的人,你还会有这个疑问么?”女子声音冰冷,就像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声音。
男乘客再也不说话了。
如果机场有人接应,别说一把手枪,就是炸弹,都管运到飞机上。
他浑身颤抖起来,然后一脸谄笑,结结巴巴的说道,“尊贵的小姐,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针对我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呀?”
女子眼睛里射出瘆人的光芒,死死盯着那个男乘客,眼光里竟然充满了不屑,“就你,还真不值得我针对,我们另有目标,不过你却对我动手动脚,由于你的行为,成功的引起我的怒火,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男乘客肠子都悔青了,怎么调个情都能调出这结果。
男乘客暗下决心,以后出门一定老老实实。
太危险了。
但是他再也不会有这机会了。
因为女子说完话,直接扣动了扳机。
一声巨响,伴随着那个男子一声惨叫,机舱里的乘客都转过了头。
当他们看到一个男子颓然倒地,一个黑衣女子手里一把沙漠之鹰正在冒着青烟时,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枪杀!
于是整个机舱都响起了尖叫声。
这时候又有七个黑衣乘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们手里竟然都拎着家伙。
一个络腮胡子直接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然后大叫道,“所有的人都安静,如果谁再叫唤,直接干掉。”
这句话比有些领导喊一百句肃静还管用,机舱里立即没有了尖叫声,只有一些女孩子压抑的哭泣声。
络腮胡子朝机舱里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希望大家配合,这样的话,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的话,你们就和那家伙一块死吧。”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这一次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她。”
络腮胡子说着,手里的手枪指向了肖芸。
裴仁涛一看,一下子跳了起来,很勇敢的站到了肖芸面前,嚣张的说道,“你们几个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飞机上行凶,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一个个捉起来,送到警察局去吃枪子?”
裴仁涛敢站出来,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级修为。
这段时间,他求着自己爷爷,给自己弄了不少天才地宝,竟然在短短半年时间里,生生把自己的修为从甲级武者,提升到了人级修为。
他自以为人级修为,已经很厉害了,所以,对这些拿着手枪的匪徒,根本不屑一顾。
那些手枪子弹,现在根本伤不到自己,所以,在这种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他竟然很感谢这些匪徒,因为他们给了自己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给了自己一个加印象分的机会。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跳了出来。
络腮胡子看着裴仁涛,冷笑不止,“你叫裴仁涛,刚刚晋升人级修为,你爷爷裴浩然,天级四阶修为,为肖家护法者。”
裴仁涛对这些人熟悉自己的身份,相当惊讶,但是他无脑的很快又惊喜起来,因为这些话一说出来,就说明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基本上就安全了。
裴浩然的大名,华夏有多少人不知。
所以裴仁涛双手掐腰,嚣张的说道,“既然知道我的修为,还知道我爷爷是谁,那还不赶快收回手枪,如果这样的话,我会考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络腮胡子看着裴仁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裴仁涛,你爷爷要是在这里,我们绝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这也是我们没有在巴黎动手的原因,但是如果仅仅你,哼,我们还真不放到眼里。”
络腮胡子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一闪,已经到了裴仁涛身边,一把沙漠之鹰,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正是刚才一枪挂了那个男乘客的女子。
感受到那把沙漠之鹰冰冷的气机,裴仁涛再也不敢动。
因为他已经感到,除了沙漠之鹰发出的冰冷气机,他还感到一股恐怖的威压。
那绝对是高境界对低境界的绝对威压。
这个女子,修为绝对在地级以上。
裴仁涛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这些匪徒,绝对不是那种只凭着几把手枪的粗糙劫匪,他们竟然是修行者。
裴仁涛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的双手一下子从腰上放了下来,一脸谄笑的说道,“朋友,误会,绝对是误会,我裴仁涛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络腮胡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仁涛,淡淡的说了一句,“裴仁涛,这绝对不是误会。你是没有作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但是她作过,准确的说,是她的伯父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