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艳摔门而去,杨浩狡黠的一笑,掏出了卫星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终于接通了,里面传出了一个甜糯的声音,“喂,你好。”
杨浩竟然迟疑了一下,“依依,我是杨浩。”
话筒里传来了充满惊喜的呼声,“浩儿,是你吗?你一切都好吧,你在哪里呀,还在香港吗,你等着我,我和义父马上就回去找你……”
杨浩打断了风依依的话,“依依,我在吉隆坡。”
风依依惊呼了一声,“真的吗,浩儿,你真的在吉隆坡?我不是在做梦吧?”
杨浩听出了风依依的惊喜,“依依,你在哪里,我明天早上就去找你。”
风依依赶紧回答,“浩儿,我在马六甲,你可以坐车过来。浩儿,我想你了。”
风依依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也想你,我尽早赶到马六甲,我们马上就可以见面了。”
两个人说不完的情话,诉不完的衷肠,直到凌晨三点,才恋恋不舍得挂了电话。
估计陈艳看了通话费,又该和我急了。杨浩苦笑不止。
期间,那个服务员多次打电话上来,杨浩都无暇接听,没办法,风依依两人正在交流。
这时终于有了时间,杨浩拨回了电话,“喂,你好,听出我的声音了吗?”
那个服务员声音发嗲,“帅哥,我已经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了,你总是不接,我以为你把我忘了耶!”
杨浩苦笑,“刚才太困了,没有听见,这不起来尿尿,看到了来电显示,我就赶紧给你回电话了。”
“哦,尿完了吗?”服务员借题发挥。
“当然尿完了。”
“嗯,我不信,男人一般都尿不干净,你没有听说过,迎风眼流泪,尿尿滴湿鞋这个谚语吗?”
杨浩这个气呀,你华语幼儿园毕业了没有,这个词能用到我身上吗?“小姐,拜托,那是说老年人肾功能衰退的表现,我现在还是初男好不好?”
“哇塞,你还是初男呀,我不信,要不我现在上去检查一下?”服务员的甜糯味道越来越浓。
“好呀,我刚好睡醒。”杨浩想了想,在这么遥远的地方,也可以放松身心嘛,所以他很干脆的答应了。
“那我马上就上去了哟。”服务员仿佛看到了那大把大把的金钱,语气充满了惊喜。
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杨浩赶紧起身,朝着屋门走去,他刚要开门,外面突然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声音。
“这半夜三更的,你敲这个门干什么。”
杨浩听得明白,陈艳的声音。
“这位小姐,里面的顾客口渴,让我送
一壶茶上来。”正是那个服务员。
“茶壶给我,那是我男朋友,半夜送茶还是我来吧。”服务员没有吭声,把手里的茶壶递给了陈艳,恋恋不舍的看了杨浩房门一眼,转身走了。
于是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杨浩也没有睡意,不理会那敲门声,回到床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然后打开了房门。
陈艳靠在门上,手里端着茶壶,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她也没提防房门会突然打开,在门开的瞬间,她甚至向后面一倒,那一壶水正好浇到身上。
夏天本来穿得薄,再加上直接湿了,立即风光无限起来。
杨浩直直的盯着那轮廓明显,眼睛眨也不眨。
陈艳赶紧扶住了墙,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看到杨浩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她疑惑的低头一看,立即发飙。她手里的茶壶朝着杨浩砸去。
杨浩身子敏捷的朝旁边一闪,躲过了茶壶,陈艳双脚一跺,猛地朝杨浩扑了过去。
陈艳一肚子火,今天想借机发泄发泄。
于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战斗,在房间里正式拉开了帷幕。
听到外边咣咣当当,肖炎逸叫起了大龙,两个人穿好衣服,来到了声音发源地,杨浩的房间。
两个人刚走进房间,就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杨浩上衣没系扣子,裸露着结实的身体,骑跨在陈艳身上,两只手紧紧压住陈艳的双手,四目相望,呼吸急促。大龙一把拉住肖炎逸,就向外边走,一边走一边说着,“怎么走到厨房了,案板上还摆着那么大的两个冬瓜。”
肖炎逸差一点笑了出来,有那么大的冬瓜吗?
几个人吃过早饭,在服务员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酒店,来到车站,坐车向马六甲奔去。
陈艳刚表示出异议,杨浩眼睛一瞪,“小丫头,你还想让我压你是不是?”
陈艳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肖炎逸和大龙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我们都懂的眼神。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奔波,车子到了马六甲。
马六甲是马来西亚历史最悠久的古城,马六甲州的首府。它位于马六甲海峡北岸,马六甲河穿城而过。
该城始建于1403年,曾是马六甲素丹国(满剌加王国)的都城。从16世纪起,历受葡萄牙、荷兰、英国的殖民统治。
数百年来,华人、印度人、阿拉伯人、暹罗人及爪哇人相继来到马六甲,经过长期的交流,语言、宗教、风俗习惯等汇成特有的文化风貌。
看着那中国式的住宅,荷兰式的红色楼房和葡萄牙式的村落。市内古
代修建的街道,至今依然保存较好,街道曲折狭窄,屋宇参差多样,很多住房的墙上镶着图案精美的瓷砖,木门上装着瑞狮门扣,窗上镶龙嵌凤,古色古香,处处显示出马六甲这个历史古都的独特风貌。
陈艳肖炎逸大龙看着那美妙的风景,不禁看得呆了。
杨浩哪顾上这些表面东西,他心急火燎的拨通了风依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