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被她这么逗.弄着,听着她说的调.情的话,身体某处不禁蠢蠢欲动,呼吸变得紊乱而粗.重。也想起曾经玩过的“游戏”,她可是他精心调.教出来的学生,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chuang上……
纪老师这时在回味昨晚的激情,身子更加紧绷,热血沸腾,“昨晚,应该打……”,开腔时,声音早已粗喘不已。
“打多少分?”,她抬起头,看着他的俊脸,那刚毅的轮廓上,新生的青色的胡渣,迷.离的眸子,微张的唇,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性感。
纪景年眯着眸子,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小脸,粉舌轻舔玫瑰色的唇瓣,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按下,她的脸趴进了健硕的xiong膛里了,“忘了你昨晚的表现了,顾同学,重考一次如何?”,邪肆的声音响起,她趴在他的xiong口,呼吸喷洒在那敏.感的肌肤上,教他更加难受。
“纪老师,你好坏!”,她故意反驳,随后,张口含.住了他的小豆豆……
男人仰头,张开双唇,长长地喘了口粗气,然后,眯着眼,享受小女人的再次服务。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的服务,还狡猾地让她“重考”可一次,她也非常乐意取悦他,她希望两人早点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样,他也会渐渐地从害怕失去自己的阴影中走出……
她不知道,身体里会不会有潜伏着的癌细胞,会不会扩散,危急生命。这样的经历,只会让她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珍惜和他,和卿卿以及所有亲朋在一起的每一天。
日上三竿,两人才洗漱好,出了门。
在院子里遇到了方岩,他只一个人,双手里端着托盘,明显是送东西给艾雯儿吃的样子,“雯儿呢?生病了么?”,顾凉辰关心地问,只见方岩的表情略显尴尬。
纪景年连忙将小女人拉开,“你干嘛啊?我关心下雯儿!”
顾凉辰说话时,纪景年冲她使了个眼色,“你冲我眨什么眼皮啊!”
方岩尴尬地笑笑,“先进去了。”,方岩说罢,朝着房子里走去,还没进屋,只听顾凉辰恍然大悟的“嗷”了一声,然后没声了。
见方岩进屋了,顾凉辰才八卦地看向纪景年,“哎呀——也不知道方大叔能不能满足雯儿了,不过,雯儿都下不了chuang了,一定很性福!哈哈哈……”,小女人邪恶地说道,纪景年冲她翻白眼。
“好想赶紧见到雯儿,嘲笑她一番!”,顾凉辰忽视纪景年的白眼,继续邪恶地说道。
“顾凉辰,你怎么跟个八婆似的!”,纪景年冲她教训,大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脑勺。
“谁是八婆啊!只是关心雯儿好吧!再说,在你面前我才这么开放的!”,顾凉辰气恼,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身,小跑着进了坐落在天然湖水边的早餐吧。
“手机里有什么好看的,一直低着头!”,顾凉辰见纪景年吃早餐的时候一直在看手机,很不满,抗议道,就要抢他手机,他连忙收起,“没什么,吃好了没?”
“好了。不会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吧?”,她擦了擦嘴,玩笑似地问。
“是啊,养了,不止一个呢!”,纪景年白了她一眼,酷酷地说,她冷哼,笑了笑,“你要是有那本事,那倒也是好啊!”,幽幽地说了句,站起身。
纪景年也起了身,和她一起出了早餐吧,朝着郊外走去。
因为时差关系,下午才能打电话回家,弟.弟顾沐阳从部队休假回来,开了电脑,夫妻俩正好和小宝贝视频聊天了一会儿。
“小宝贝,想妈.咪吗?”
“想。”
看着屏幕上的女儿,她内心一片柔.软,转过头找纪景年,谁知,他不知什么时候去了阳台,在外面打着电话,神秘兮兮的样子。
她挑眉,“妈,家里还好吗?”,看着视频里的母亲,她问。
“ting好的呀。”,赵素妍笑着说,“你们在那边好好玩,别担心家里!”。
“嗯,婆婆呢?怎么不见她?”
“她刚出门去法院了,关于纪敏洪案子的事。”,赵素妍道,顾凉辰挑眉,提起那个老魔头,心里还有点后怕的感觉。
两年前,纪敏洪起先要上诉的,后来不知怎么的,没上诉,现在,缓刑两年的时间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执行枪决。还是,会和以往案例那样,被减刑?
她心里有些忐忑,如果减刑到无期,留一条命也好,但是,就怕那老魔头还不肯悔过。
视频结束后,她去阳台找纪景年,他的表情僵硬,“你是不是知道些纪敏洪的消息?”,早上他拿手机,是在看国内的新闻吧?
纪景年表情缓和,“有消息,他被减刑了,唐司佑等人却没有。”,如实地说,目光落在远处的一点,表情严峻。
“这样也好啊,唐司佑他们就快被执行枪决了吧?纪敏洪就让他一直关着吧,就算以后再减刑,起码也是二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她平静地分析,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知道,纪景年当初觉得纪敏洪他们被判得轻了,中国就是个人情社会,这背后一定还牵扯到一定的利益链,所以,纪敏洪等人才没有得到死刑立即执行的判决。
即便如此,被减刑了也不代能出来祸害人,所以,没有过多地担心。
现在,又是怎样的利益链,让唐司佑等人执行枪决,而纪敏洪得以缓刑?若说,他在看守所表现突出立功了什么的,那肯定是表象。
“嗯,别担心,不会出什么事的。”,纪景年对顾凉辰安慰,不想她焦虑,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唐司佑他们都快被枪决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顾凉辰连忙道,“纪老师,我不准你再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既然来这玩了,你就给我专心一点,享受这段来之不易的旅行!”,她大声教训。
纪景年笑笑,心里有些苦涩,这些事,教他怎么高兴起来?
表面还很开心的样子,跟她一起游山玩水。
这天,四个人,两匹马,骑着在郊外散步,顾凉辰被纪景年圈在怀里,艾雯儿被方岩圈着,两匹棕色的马悠闲地走在两旁长满五颜六色野花的乡间小道上。
不远处,是一大片雏菊.花田,风景美不胜收。
“那牌子上写的是什么?”,顾凉辰见雏菊.花田田边竖着一只白色的木牌,上面写着意大利语,她不认识,冲艾雯儿问。
方岩的视线落在那牌子上,嘴角莞尔,“这是一家叫lu.lu精油公司的花田!”,艾雯儿大声解释,“这个牌子的精油我一直用!他送我的!”,艾雯儿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方岩,表情有点古怪。
“哟,关系进步了嘛,都不喊师父了。”,顾凉辰感觉他们夫妻俩在闹脾气,笑着打趣。
艾雯儿脸红地白了眼顾凉辰,“去那边吧!”,她对身后的方岩吩咐了声,方岩扬起马鞭,他们的马迅速地跑开了。
“这两人——”,顾凉辰笑着说了句,“纪老师,你怎么又愁眉苦脸的了?”,转身时,对上纪景年那严肃的表情,顾凉辰撅着嘴问。
纪景年没答话,扬着鞭子,让骏马奔驰了起来。
不一会儿,遇到了一行人,俊男靓女,正和艾雯儿他们说话,只见一个头上裹着异域风情丝巾的女人双手抱着方岩的胳膊,而艾雯儿被晾在了一边。
“你来了怎么不找我?!”
“我哪知道你们也来了意大利!”,方岩嘴角扬着少见的chong溺的笑容,对身侧的女郎说道,这时,转过身,冲他们打招呼。
纪景年下了马,将顾凉辰小心地扶了下来。
“哈喽——”,女人还抱着方岩的胳膊,看着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lydia,中文名,璐璐。”,方岩向纪景年他们介绍身侧的女人,然后,又介绍一旁的混血儿男人,“william,中文名,上官翊——这两位是——”
方岩为他们一一介绍,双方互打了招呼,而艾雯儿还站在一旁,美丽的眸子一直盯着lydia和方岩手臂交叠的地方,心口酸酸的,有杀人的冲动。
那女人终于被混血男人拽开,“你真是!结婚了都不告诉我!”,lyidia冲方岩斥责道,那双美丽的眸子看向艾雯儿,似在暗暗打量。
艾雯儿上了前,抱住了方岩的手臂,占有性地看着lydia,觉得这女人很漂亮很有味道,气场十足,她竖起了防备。
因为,她似乎看到过方岩的一条链子上刻过这女人的名字。
那不成是他喜欢的女人?
她选择静观其变,仔细观察方岩的一举一动,而后,随着他们去了附近的庄园。
玩了一天,回到住处,艾雯儿率先跑进了屋,方岩跟纪景年他们道了晚安后,立即跟上,“方岩师父,雯儿吃醋了!”,顾凉辰冲方岩的背影大声地喊,方岩愣了下,然后快速地进屋。
“这迟钝的两人!”,顾凉辰笑着说,随着纪景年进了屋。
***
意大利之行历时两星期,本来还打算去水城威尼斯的,但是,夫妻俩实在太舍不得女儿,提前回国。
纪景年瞒着家里所有人,去了看守所,见到了纪敏洪。
自他入狱后,他没来看过他,艾香也是。
一道玻璃之隔,对面,身穿囚服,戴着手铐、脚镣,光头,面容瘦削,胡渣都是白色的人,正是,他的父亲,纪敏洪。
再过不久,他将被押送去监狱。
纪景年在他对面坐下,面无表情,顾泓兴睨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看着他的双眼,感觉到犀利的目光,清楚,那双眼睛已经好了,角膜是……
“来看看你,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惩罚,一辈子呆在高强里,更希望你的良心能遭受谴责,每天活在痛苦和懊悔了,一旦有任何的歪主意,举头三尺之上的爷爷将惩罚你!”,纪景年很不客气地说,说话间,语气里带有浓浓的恨意。
是恨,就算他立即死了,也死不足惜!
纪敏洪笑笑,那笑里,带着嘲讽,“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就是如此丧失了良知和良心的人,根本不怕报应,更无惧神灵。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没悔过。”,纪景年冷哼,也没想过他悔过,意料之中的,这样的十恶不赦的恶人,恐怕将牢底坐穿,也不会悔过的吧。
“今天来,想劝你一句,甭再有任何逃脱的心理,那是不可能的!”,纪景年厉声说了句,站起身,要走。
“你妈身体还好吗?”,从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纪景年有些怔忪,转过头,纪敏洪也已经站起了身。
“很好!老太太现在很幸福!”,纪景年咬着牙说,与纪敏洪对视,那一瞬,一切的一切在脑子里快速地回放了一遍。
慈父与毒枭的形象,在他脑子里来回转换,纪敏洪别开视线,转过身,走了。
沉沉的脚镣磕碰着地面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直到出了看守所,那声音才消失。
深吸口气,仰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他嘴角扬起,很快,心里的那股惆怅在因为想到两个宝贝时,消散不见。
隔三差五,他就神经质地带她去检查身体,子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仍没发现癌细胞。顾凉辰乐观地相信,自己不会太倒霉,起码不会短命的。
生理周期恢复正常,内分泌稳定,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了。
***
洗完澡,回到卧室,他又不在,顾凉辰很是气愤,纪景年现在完全是个性冷淡,若不是每次帮他用手解决,他乐此不疲,她还真以为他成太监了。
亲吻、抚.mo,他还如以前那样热情,只是,每次就是不肯进去,让她一度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身子了。
轻轻地推开书房的门,他果真在。
“怎么还不睡啊?”,轻声地问,走了进去。
“备课!你先睡!”,沉声道,表情冷淡,她不依,走到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看向电脑屏幕,他果真是在备课,准备ppt文件。
“不嘛,等你一起睡,你快写。”,她娇声地说,从他腿上离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等他。
“我早着呢!睡觉去!十点了!”,纪景年沉声喝,表情很严厉。
“纪老师,你为什么在晚上的时候,总躲着我?”,小女人又起了身,来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脖子,以一副受伤的语气,对他问。
纪景年有点哭笑不得,“什么叫,躲着你?”,明知故问,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不碰我啊。”
“我哪晚没碰你?”,他幽幽地回答,她脸红,“那哪算啊……”,每晚,两人都要“恩爱”一番,但不是实质的叫唤,他可以用别的方式,送她飞上云端,她也同样,每次热情地求着他时,他总不用最亲密的方式满足她。
“我伤口都愈合了,内分泌也正常了,子宫里干干净净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进去,是不是,嫌弃我了?”,她酸酸地问。
“万一怀孕了怎办?!老婆,我之前听你的话,做了复通术了,现在京子活动率正常,万一怀着了,你又得危险了!”,他有些气恼地说出了实话,难道她没想过这些?
“那,可以戴tt啊!”,感动他的细心与呵护,红着脸,继续说道。
“我怕挣开伤口。听话,安全第一,先去睡吧,乖。”,纪景年柔声哄道,他不想嘛?当然想!
想又能怎样,一切比不上她的健康来得重要!
“已经愈合了,你怕什么!”,她又反驳,纪景年凶巴巴地瞪着她,她没敢造次,扁着嘴,小声嘀咕地骂了他两句,出了书房。
小女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之后的几天,纪老师连打灰机的服务都没享受到,他要碰她,被她冷声拒绝,他也不敢再点火,受尽折磨。
***
下课铃响,台上的纪景年宣布下课后,有几名女同学拿着课本上了讲台边,向他提问。
纪景年耐心地一个一个地帮她们解答,教室外,穿着红色带着黑色小波点衬衫的女孩一直在等,直到纪景年走出了教室。
“纪老师!”
纪景年见到苏小果,挑眉,“什么事?不是在实习吗?”,他沉声问,朝办公室走去,苏小果跟在后面。
“难得您记得!”,苏小果笑着说,双手扣着背包底下的袋子,走在他身侧,“纪老师,你还有一家律师楼,是不是?”。
“没错,难不成你需要法律服务?”,纪景年睨着她,淡淡地问,按了电梯向上按钮,办公室在主楼十一楼。
“纪老师英明!”,苏小果跟着他踏进了电梯门,冲他大声道。
纪景年挑眉,她能有什么法律帮助?
“我就直说了!纪老师,我想跟唐司漠离婚,你也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分居两年,以这样的理由向法院提起诉讼离婚是可以的吧?”,苏小果直接问。
纪景年目光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只要你向法庭提供分居两年的证据。怎么,你想离婚?唐司漠不肯?”。
“嗯,他和苏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我不想再做傀儡了!我要解除这段婚姻关系!我哥那边现在也没法威胁我了!我现在希望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所以,向你咨询啦!关于请律师费用方面,我有点困难,先赊账成不成?”
说着,电梯门已开,纪景年出了电梯,苏小果跟上,跟着他去了他的独立办公室。
“我们事务所和市妇联有公益合作,无偿帮助一些妇女提供法律上的服务,你到时直接找我太太,她擅长打离婚官司。”,纪景年大方地说,将办公桌整理了下,拿起棕色的包,准备出办公室。
“好!那我下次直接去你们事务所找她咯!”,苏小果一脸期待地说,随着纪景年出门。
就在他走到门口,刚转过身时,只见苏小果那红色的身影,直直地朝地上倒去,他反应不及,只听“咚”的一声,她摔在了地板上!
“苏小果!”,纪景年大惊,冲了上前——
顾凉辰到学校接纪景年的时候,他不在办公室,听学校的学生议论说,纪景年抱着一个女学生从办公室离开,然后上救护车了。
她连忙打电话给他,一直无人接听。
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去了哪家医院,赶到时,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他,还有一抹纤细的身影,走近时,才认出,那是苏小果,唐司漠的妻子。
苏小果的脸色泛白,没有一点血色,“你送的女学生就是她啊,小果怎么了?”,顾凉辰皱着眉,关心地问。
“没,没事!师母,我贫血,晕倒了,是纪老师送我来医院的!纪老师,我还有事,先撤了!”,苏小果说罢,转身就走。
“你回来!送你回去!”,纪景年大声道,表情严肃。
“不用了!”,苏小果逃也似地跑了,顾凉辰觉得很不对劲,“她到底怎么了?”,她问,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唐司漠,手机被纪景年夺走。
“她就是贫血,别打给唐司漠,苏小果要离婚,你帮帮她吧。”
“离婚?!”,顾凉辰诧异地问。
“没错!他找我咨询过,我交给你了,她和唐司漠分居两年,若是打官司很好打,回头她应该会联系你!”,纪景年沉声道,然后拉住她的手腕,朝车边走去。
“不对,纪老师,你怎么跟这个苏小果走得这么近?你们也不算是师生关系啊——”,顾凉辰酸酸地问,纪景年瞪了她一眼。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这死女人,成天乱吃飞醋。
“我为什么要帮她打离婚的官司,那小丫头以前不是扬言要追你的么?回头我帮她离婚了,人来插脚我们的婚姻怎办?”,坐进了车里,顾凉辰继续酸酸地说。
纪景年弹了下她的脑袋瓜,“小心眼!”。
“嘶——我说的是实话!看你最近对我那么冷淡,说不定背后跟人打得——”,说着说着,她的话被纪景年那要喷火的目光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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