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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让拾欢回去,通知伏臻,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一定要得到“光之女子”所有客户资料。

拾欢不放心她一个人。

姬夜熔说:“回去吧,我和景夫人还有事谈,再说你以为就真的只有我们俩个人?”

连默暗地里安排的那些人,她不是不知道,监视也好,保护也罢,只要不妨碍自己,她就假装不知道。

连景约她一起用餐的地方就在这个商场的餐厅,她走过去的时候,远远看到连景送一个女子从餐厅出来。

女子一头金色的长发,发梢卷翘,一席红色的长裙,高跟鞋,身材窈窕,婉约,一颦一笑皆透着风情。

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连景送美人儿到电梯,等到电梯下降,她这才走向姬夜熔:“抱歉,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些。”

姬夜熔摇头表示不在意,眸光看向下降的电梯,意有所指道:“很漂亮的一个女子,不像m国人。

连景一边同她往餐厅里走,一边道:“她父亲是m国人,母亲是泰国人,自幼跟母亲在泰国长大!你别看她那温婉的模样,做生意可精明了,谈了一下午,谈得我嘴巴都干了,还没谈成。”

连景坐下,端起喝了半杯柠檬水。

因为谈事,包下了整个餐厅,此刻也没有人,连景和姬夜熔很快点了餐,连景还特意点了一瓶法国红酒。

“夜熔,我早上去医院看望过母亲,她还在昏迷中,网络上的视频我也看了,说实话,我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我打电话给连默,他说你是为了救她。”

连景清浅的眼眸看着姬夜熔,她希望能够得到姬夜熔的亲口回答。

姬夜熔知道这顿饭,连景是为了云璎珞的事而约,她不想骗连景,也不想让连景误会,点头承认连默说的都是真的。

连景深呼吸,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执起高脚杯举向姬夜熔,“夜熔,我多怕你是真的要杀她!我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一出生母亲就因为生她难产死了,她自幼没有母亲,后来云璎珞嫁给连臻就成为了她的母亲。

虽然云璎珞没有像爱连城那样爱她,但该给她的关心和母爱一点也没少,甚至将这云氏都彻底交到了她手里。

亲人之间,纵然有再多的隔阂和缝隙,也是永远无法彻底割舍掉。

姬夜熔没有说话,她知道的,所以一直不曾对云璎珞心生歹念。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伤害云璎珞,最伤心,最为难是明希与连景。

连景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姬夜熔敛眉,淡淡的问道:“你不开心?”

连景似有若无的叹气,眸光看向她有着说不出的疲倦,嘴角勾起一抹难看的笑:“夜熔,我现在真的很羡慕你。纵然全世界都要讨伐你,连默却能义无反顾的站在你面前,为你承担一切!以前我觉得他挺混蛋的,这段日子,他让我渐渐改观了。我想,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姬夜熔睫毛微颤,见她那般疲惫不堪的样子,隐隐猜测:“你和许思哲吵架了。”

“呵!”连景冷笑了一声,再次的一饮而尽,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那天我在总统府见到霍渊了,那种感觉真的恍若隔世。夜熔,你有这样的感觉吗?这个男人明明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能爱他,不能拥抱着他,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我已经尽力在做许太太了,他到底还想要苛责我到什么程度?我已经真的能避开他的机会全避开了……”

话音未落,她又要喝,姬夜熔压住她的手,说:“少喝点,会醉。”

连景眼睛里弥漫着一股悲凉,“你就让我喝,陪我喝吧!今天下午的事没谈下来,我现在的心情真是糟糕至极,不喝醉,我都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他!”

姬夜熔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连景拿着高脚杯,轻轻的碰她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红如血浆的液体如数咽进腹中。

姬夜熔看着眼前的高脚杯,犹豫良久,她端起来轻啜了一口。

微凉香醇的液体在舌尖晕开,顺着咽喉流进腹中,酒香就这般晕开了一路,起初有些涩,再回味尽是香甜,口感滑腻。

晚餐她们吃的少,倒是点的三瓶酒红酒都喝完了。

姬夜熔还好,只是醉的有些头晕,而连默是彻底醉了,趴在餐桌上,迷迷糊糊的。

连景的助理联系了许思哲,而暗中跟着姬夜熔的人自然也要向阁下汇报情况。

连默和许思哲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抵达餐厅,看到两个女人喝的醉醺醺,很有默契的不约而同的皱眉。

许思哲上前扶起连景,温声唤她:“景儿,景儿……”

连景睁开眼睛,眼神迷离而茫然,小半会认出是他来,痴痴的笑,透着一股悲凉:“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才当众说这般失态的话。

许思哲半抱着她,眼底划过一抹灰暗,“我们回家再说!”

他对连默颔首算是打招呼,直接将连景打横抱起离开。

连默看到趴在餐桌上的姬夜熔,一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伸手触碰她的肩膀,“阿虞,阿虞……”

姬夜熔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他,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声音慵懒:“嗯?”

连默长臂一伸将椅子拉到她身边坐下,“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说话时,手指还轻抚着她倾覆在后背上的发丝。

“连景想喝,就陪她喝了点。”

连默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空掉的酒瓶,眉头皱的老紧,连景果然是来带坏他的阿虞的。

“头疼不疼?”他关切的询问,怕她喝的太多了,会难受。

喝过酒的姬夜熔话还是不多,只是身上的那股冷漠气息消失了。

神色平和,不悲不喜,摇头表示不疼。

“那我们回家。”连默温声问道,语气完全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姬夜熔沉默一会,又轻轻的点头了。

“阿虞真乖!”连默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电梯的方向走。

他的伤势已经好很多,加上她本就轻,根本就用不到多少力,抱着很轻松。

连默在抱着她进电梯里,看着银色的墙壁倒映处的倩影,心头渗出暖意,很想就这样抱着她过一辈子。

*

许思哲抱着连景回到他们的家,走到*边轻轻的放下。

连景仰着头迷惘的眼神看着他,一直在重复那句话:“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许思哲目光注视她半响,唇瓣轻扯:“我想,你爱我。”

“呵。”连景忍不住的冷笑,“我……”

话还没说完,许思哲突然附身吻住了她的唇瓣,沉重的身子压着她倒向身后柔软的大*。

连景挣扎,反抗。

但男女力量悬殊,而且她又喝了那么多酒,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掉落在*下。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的在升高,浑浊的气息交织。

连景只觉得胸前很闷,喘不过气来,耳边响起他沉哑的嗓音夹着**,“景儿,我们是夫妻。”

夫妻履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

连景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很痛,如刀刺,如火烧。

迷离氤氲水雾的眼睛里划过不甘和悲愤,“不是……本来不是。”

许思哲心头一紧,低头轻啄她的红唇,“对不起……”

有的时候不是不够温柔,只是情到深处难自禁,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

白光乍现之时,她忽而伸长双手揽住他的颈脖,凑在他的耳畔道:“我恨你!”

许思哲的身子猛然一僵,随之是新一轮的情海深陷。

婚姻围城,最伤的人,不是两不相恋,而是一个人深爱,另一个人始终心如止水。

*

姬夜熔的酒品显然很好,不耍酒疯,也不说话,就静静的靠在连默的怀中,温顺的如同一只懒猫儿。

这副小模样落进连默的眼中,真恨不得将她揣在自己的心口。

回到夜园,连默抱着她上楼,没让于莎跟上来照顾她。

连默将她放在*上后去浴室拧了毛巾,拿来干净的睡衣要给她换。

擦拭完脸颊和颈脖,又擦手,等到要帮她脱t恤时,姬夜熔突然按住他的手,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做什么?”

“阿虞乖,我帮你换衣服!”连默温情脉脉的凝视她,哄着她。

“不要。”白色的肌肤染着绯红,声音柔软,倒不像是在拒绝,像是在撒娇。

连默笑了,“不要什么?”

“不要你帮我换衣服。”姬夜熔脑子晕晕的,她极少喝酒,几年都没喝一次,酒量好像越来越不行了。

只余一丝理智尚存,知道不要他帮自己换衣服。

“为什么不要我帮你换衣服?”连默说话时更加的凑近她,眼底的光灿若星河。

姬夜熔眉心微皱,想了半天,回答了四个字:“男女有别。”

噗嗤,连默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怎么觉得阿虞喝完酒后特别的一板正经,特别的……可爱呢!

“你笑什么?”姬夜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更加的恍惚了。

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好看,迷人。不似在外人面前的那种无法靠近的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纯粹的,没有任何的杂质。

淡雅的光线下,这样的笑足以用四个字形容:男色惑人。

连默握住她的柔荑,在她洁白的掌心亲了一口,“笑我的阿虞漂亮,可爱。”

被他亲过的掌心痒痒的,姬夜熔想要抽出手,没抽出来,“你说谎,我不漂亮……”

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黯淡。

她知道自己不漂亮,比不上柳若兰的高贵典雅,亦没有今天看到的那个纪湘君精致风情。

“我不漂亮,所以当初你喜欢的是柳若兰。”

要是她够漂亮,足够漂亮的让他心动,当初他就不会喜欢柳若兰了。

连默闻言,皱眉,“你觉得我当初喜欢柳若兰是因为她的漂亮?”

姬夜熔点头。

连默剑眉皱的更紧,又问:“你觉得我有这么肤浅?”

姬夜熔看着他摇头。

连默看到她摇头,心里有一丝得意,他就在想自己没那么肤浅,在阿虞的心里更不肤浅。

欢喜还没来得及涌上眉梢,听到她温软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这么肤浅,你是很肤浅,非常肤浅!”

“很”与“非常”这两个词的音还特意加重,以表示他真的肤浅!

连默:“……”

姬阿虞,莫不是你以为喝醉了就能这样随意的诬蔑我!

不过就算被她诬蔑,此刻连默的心还是一片柔软与欢喜。

因为姬夜熔喝醉和清醒完全是两种状态,清醒的时候他说十句话,她最擅长的不是点头就是沉默,而喝醉以后是他说一句,她回一句,话多了,声音软了,听得他心头和蜜糖融化了似地,每一寸都是甜蜜。

“我不肤浅,我是一个注重内涵的人。”连默一板正经的告诉她。

姬夜熔不相信,“骗人。”

连默二话不说,俯身往她的唇瓣上一啄,姬夜熔还没伸手推开他,他就已经离开了。

“你说自己不漂亮,你说我肤浅,我这么肤浅,怎么会亲你!我亲你,这证明我不肤浅!”

他的脸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姬夜熔觉得痒,伸手将他的俊颜推往旁边一点点。

“你是饥不择食。”她可没忘记上次在医院,受那么严重的伤,他还不忘那回事。

连默深邃揉满柔情的眼眸凝视着她,哭笑不得。

她这到底是在贬低自己,还是贬低他,还是两者都有。

而且他发现阿虞喝醉以后怎么就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视线集中在她的红唇上,因为酒精的滋润变得红润光泽诱人,连默有些情难自禁,想要更加滋润她这张小嘴。

心动,不如心动。

连默低头吻住近在咫尺的红唇,余留的酒香在两个人之间弥散,醉了她的意识,也迷了他的心智。

姬夜熔的理智在想推开他,可身体却更加的诚实,双手不知不觉的就抱住他,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张开嘴巴欢迎他。

连默睁开漆黑的眼眸,眸底里充满惊喜,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应她。

一种兴奋如同闪电击中他的身体,电流酥麻了他的身体还有理智,闭上眼睛更加深情的吻着她。

看样子有时让她喝点酒是很有必要的。

连默此刻非常没有原则的盘旋,日后多久让她喝一次酒。

姬夜熔承受着他的亲吻,双手紧紧抱着他的颈脖,就好像抱着生命里最后一块浮木。

他的热情,他舌尖上的情意,她都能感受得到,这种情意比酒精更能麻痹人的大脑和神经,将理智一点一滴瓦解,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姬夜熔被吻的喘不过气,连默慢慢的停下来,恋恋不舍的轻啄她的红唇,“我是饥不择食,但只对你一个人饥不择食。”

换做其他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什么“饥不择食”

“骗人。”姬夜熔被他吻的脑子更晕了,迷离的双眸在灯光交辉下流光溢彩,“你以前从不吻我。”

每次都是想做那种事就直接做,不会吻她,至多是抱着她,指尖流连。

连默心头划过一抹自责,原来她一直记着这件事,介怀于心。

“阿虞,唇是一个人感情的窗口,只能去吻挚爱的人。”

“挚爱的人?”姬夜熔好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是他的挚爱之人,所以不吻。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吻我?”

“因为我就是你心里挚爱的人,我自然要吻。”

“呵。”姬夜熔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若我说你不是呢?”

连默眼眸倏然一紧,手指落在她的心口上,声音沉冷偏执:“我会把藏在这里的人挖出来,让我自己住进去。”

姬夜熔看着他,沉默了。

“怎么了?”他凑近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像是一份感情一圈圈的缠绕上他的心。

“你真霸道,别人心里不给你住,你还非要住进去,这和鹊巢鸠占强盗行径有何区别?”

连默莞尔,低头鼻端温情的蹭着她圆润的小鼻,“别人的心我管不着,我就是要住在你的心里!”

阿虞,唯一你的心才是我的灵魂栖所。

“我不借给你住!”姬夜熔眯着眼睛看他,似认真,似娇嗔。

连默笑,唇似有若无的蜻蜓点水般从她的唇瓣擦过,“那我只好破门而入!”

“私闯民宅,要判刑的。”姬夜熔义正言辞。

“那我倒要看看谁敢判我的罪!”这边说着,唇瓣再次吻住她,这次不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是深情缱绻,辗转纠缠。

连默心里在想,如果真的要被判刑,那就判我无期徒刑,永住你心。

不求缓刑,不求减刑,甘之如饴。

姬夜熔被他吻的身体发烫,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喉间似有什么要冲破贝齿。

洁白的额头布满细碎的汗水,顺着柔和的线条嫩颈蜿蜒而下。

而吻着她的连默又何尝不是,身体反应比她更要明显而强烈。

房间里的光线淡雅,温度攀升,*的呼吸声此消彼长,将一切都烘托得旖旎浓郁。

当皮肤感觉到一片凉意,头脑混沌的姬夜熔终于回过神,发现事情朝着自己控制范围之外发展,他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摆里。

“连默,停下……”唇齿纠缠的缝隙间,她含糊不清的声音逸出。

连默恍若未闻,哪怕是听见了,此刻他也不可能会停下,这不等于在要他的命么!

姬夜熔用残余的理智在挣扎,在将自己从情海中往岸边拖,紧紧抓住所能抓住的,不愿看着自己再次*。

可连默却用着加倍的温暖与情意绵绵编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掠捕的无处可逃。

一波比一波更加波涛汹涌的黑暗与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彻底将她席卷,往情海的最深处卷去。

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小,毫无作用。

相遇,是一场命运掀起的戏幕。

*,是一场宿命绝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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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表问这里发生了什么,小剧场见。

总裁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

总统系列:《前妻,偷生一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