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只有你会做吗?”
“这我不能确定,但因为我妈怕苦,所以我做的药里面会增减无伤药效的甜味药材,并且用一种干花煮水的蒸汽去熏,所以香味甜味都对得上的话,那确实是只有我做成这样。”
“哎呀!真是!那你家里人有往外出售吗?”
“不会的,我爹妈没窘迫到这个程度。”
这人一惊一乍的,到底什么情况?
谭绵绵看得一头雾水。
徐同志冷静了好一会,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是这样的,我媳妇娘家有个亲戚是在省城做工人的,前段时间弄来了半瓶药丸子,吃了效果也是真好,我就寻思着要是能买到,就买吧,结果人家说是老中医的方子,人家避世了害怕出风头,只做了少量的药。”
然后呢?谭绵绵似乎猜出点门道了,这肯定是抬高价卖出了吧。
“对,是抬高了价格,要我一瓶五十块,还没问你这一瓶造价多少呢。”
“瓷瓶、药丸、加起来就算出售,我也不会超过二十元的。”毕竟就是给老娘补元气的东西。
“真是好亲戚,五十块一瓶,瓶子还不对,那,你可能要过问下你爹娘那边了。”
“嗯,我爹娘之前给过同事,我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就给我爹妈多准备了一些,大概多放了五六瓶吧,没想到变成人家的获利手段了,我会过问的,那这药,你要是需要,还是直接找我吧。”
买卖都做了一回了,再做一回也没啥。“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我只售您一瓶十元。”
“好,好,那我先定十瓶,这是一百,你收好。”
谭绵绵还是第一次见比黑市的收购商给钱还爽快的有钱大佬。
真是,一百一百的掏,她都快以为自己回到了九十年代的交易水平了。
送走这位有钱还爽快的徐同志,谭绵绵喜上眉梢的点钱,二百到手,拿五十出来就够付别人的手工费,以及收购一批新的小瓷瓶了。
对了,这次还要留意一下,买辆新的自行车。
季延见她高兴,也跟着高兴,还给小红炉看火呢。
下午几个人一起吃了饭,季姑姑和小花培养感情呢,外头靠近几个汉子。
原来是全平安他们几个。
之前说好的聚一聚吃顿饭,这些人都没来,后来带口信说不方便下乡。
这会倒是来了个突击呢。
“还是上次抓野猪的地方有野猪作怪,那兔崽子不肯去,非把我们凑一块了,去就去嘛,我们才不是他那种怂蛋,正好,顺便来跟你们说说,我们打完直接过来,蹭你一顿饭啊,肉我们自带。”
季延和他们说两句注意事项,谭绵绵是默默拿了一些伤药,和驱虫驱蛇的药粉,甚至给了一份自制麻沸散:“混在食物里给野猪吃,猪会丧失大部分抵抗力,而且这个药力不会残留在人身体里,一泡尿的功夫就解决了。”
“还有这好东西?之前怎么……”有个口快的小伙子直接说道。
全平安捅咕了一下他:“那肯定是季哥受伤后谭知青特地弄的啊,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嘴巴闭起来。”
季延听了,帮他们检查枪支的动作一顿,朝着谭绵绵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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