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这样。”
满足了大家的提问欲,谭绵绵客气的送走了围在院子外面的队员。
进去的时候季姑姑正在参观院子:“之前说是有个叫小花的在收拾对吧,收拾得挺干净的,我都想养个这样的小妮在身边。”
季姑姑没有孩子,也不容易有孩子,最重要的是,好像一副勘破红尘勘破男女关系的样,想得个孩子那是遥遥无期。
估计是真喜欢乖巧懂事的小妮,不用自己生,已经是乖乖成长的模样。
“那你回头和她哥聊吧,小花的原身家庭不怎么样,要是你真心想认下这样的小闺女做干女儿,得付出诚心和耐心。”谭绵绵给季延削苹果吃,一边对季姑姑的话给予回应。
季延没参与两人的话题,他的视线都被谭绵绵花里胡哨的切苹果手法吸引了。
圆溜的一个大苹果,被谭绵绵这样那样割几刀,竟然成了红耳朵小兔的雏形。
摆在盘子里方向统一,让人有种兔子阅兵的感觉。
季延:……
绵绵用刀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啊。
他吃了两块苹果,只觉得苹果都带着一股凉意。
季姑姑倒是很喜欢这种精致的小东西还端着盘子去找小花聊天去了。
谭绵绵安顿好季延之后也去找大队长销假,慢了季姑姑一步去新卫所。
去的时候两人相谈甚欢,她就没插嘴,而是进了问诊厅,瞧见一个男青年不紧不慢的在给一个人看病。
这个队员面生得很,听她意思说是眼睛长虫,要人家给她用筷子和米酒挑出来。
那男青年只说:“最近在烧东西的地方停留久了吧,这是灰掉进去了还没有及时清洁造成的眼部炎症……”
“就是长虫了!你会不会治啊,以前的大夫都能治的。”
男青年注意到站在门边的谭知青了,示意她坐旁边等等。
那队员扭过脸来;“啊,你,你是那谭知青是吧,什么病都能治的。”
这顶帽子她可不接:“偶尔看些小病,眼睛长虫,我也做不到用筷子挑出来。”
而且这是个民间骗术之一。
和烧虫牙什么的都是一家的骗术。
用遇水膨胀的某种稀罕种子做局,来冒充会动的虫子,虽说能在心理上给予患者极大的安慰,再配合一点消炎药来切实的有所治疗,但骗术就是骗术,做不到的事,她就不应承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都说你的医术比镇上诊所的还好。”
谭绵绵靠近她也检查了一下:“这位大夫检查得没错,你确实是用眼卫生太差加上外部因素,一起引发的眼疾,最好及时治疗,避免复发。”
“哼,眼虫都不会抓,真是错看你们了。”说着她就要走。
谭绵绵见男青年没拦着,皱了皱眉,难道是自己留下注意事项他没看吗?
不管治疗没治疗,问诊费五分钱跑不掉的。
“等等,五分钱你给了吗?没带钱也成,手印摁了没有?”
“你这没给我看我还要给钱?那男大夫都没说啥呢?”
说话的队员,和谭绵绵,同时都看向了那个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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