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都请你进来了,自然是不会让你空手走的。”谭绵绵露出了商人的微笑。“只是,这药液的价格不是很便宜,你确定要买的话,还需要签个名字。”
“哦哦,可以,多少钱一份啊,要喝多少份才会彻底好。”
“彻底好这个很难说,有时候被刺激狠了,人也是难免烦躁的,只能说在生理上控制,心理上,就看她的日子如何了。”
没有一个大夫会把话说绝,因为一旦事情有反转,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是医圈里的约定俗成了。
就好比大多数大夫的开药开方,只有药房的人才看得懂。
都是不好对患者展露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购买。
谭绵绵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瓶子:“第一次买是八毛钱一瓶,有五毛是瓶子的钱,下次来的话一瓶三毛就好了,我刚统计了一下,这边有五十瓶,但这存放只能七天左右,你买七瓶之后再来,比较合适,一般情况下,有这方面问题的,三天左右就能很明显感受到身体舒畅心情愉悦了。”
男人点点头,掏钱买了七瓶,看样子并没有为了自家媳妇花五块六而觉得不舍。
“慢走。”谭绵绵客气目送对方离开,五块六另外记账。
看起来,本子是需要多申请两本了。
“就这么,做成了五块六啊那是!”众人亲眼目睹交易实录,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更卖力了。
谭绵绵扶额:“我是打算大家慢慢做,不着急的进度下做到后天一起拿去卖了的,你们这么快做完,一来药材会因为消耗过快不够用,其次是赶时间的话,火候上没达成是不好的哦。”
“哦呵呵,说的也是啊。”
被谭绵绵提醒,众人才又恢复了之前的速度。
两天后,新卫所这边,大家一起帮着装箱。
季延擅长木工活儿,知道谭绵绵是要运送这些瓷瓶去镇上,回家就搜罗了没用完的木料,拼接成了有底没盖的木头箱子,浅口的,正好放下瓷瓶,瓷瓶还露出个头。
“这个好像我奶家发豆芽用的那种木箱子哦。”李萍嘀咕了一句。
谭绵绵一瞧,还真是,就比人家弄豆腐的那种工具箱,高了一个指关节的高度。
“挺实用的,好啦,装好了我要出发了。”谭绵绵清点了一下,这种木头箱子他做了六个。
她们这两天做的成品,装满六个箱子,还多出一些,得小心放在篮子里了。
不磕碰破掉,应该是可以的。
季延托着下巴,想了想拿了旧衣服过来,把那两个篮子里垫一下:“这样不容易破。”
那是他以前帮姑姑收鸡蛋运鸡蛋时,得来的经验。
几个女人一直夸赞他心思巧,季延不自在的挠挠头,去和徐大头说话了。
因为这六个箱子的原因,谭绵绵得坐季延的自行车,要不牛车上没地方放脚了。
确定东西都固定好了之后,徐大头吆喝一声:“走了喂”
牛车慢慢朝前,自行车紧随其后。
为了配合牛车的速度,季延骑车的速度极慢。
谭绵绵看路上的积雪比两侧的少,好奇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