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看护好他的手,保持伤口干燥,暂时不要沾水,饮食清淡,避免吃到辛辣刺激的东西。”
谭绵绵处理完,周围的人讨论也多。
“我家那边,都是鸡蛋加白酒处理的,她咋这样弄,能好”
“能吧。”
“其实,我以前也烫伤,用的醋。”
“蜂蜜是最好的,就是蜂蜜不好找。”
谭绵绵没聋,但还是耐心说了:“偏方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的,没办法的情况下求助偏方起码是个心理慰藉,也确实有可能误打误撞见效,但有一个卫生员在,大家就不要第一时间想偏方了,你去诊所医院,也是这个处理办法的。”
众人见她还跟自己解释,满腔对偏方的笃定忽然冷却。
是啊,有大夫在现场,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挑头说什么偏方好用了。
这时候,有个婶子的话,提醒了众人。“我刚才看到了,是陈家那口子喜春弄的!就是她,因为那时候我也准备甜汤上来就抢先装一碗,我瞧着她的眼神不对,现在想起来,那是准备往人家脸上泼啊!”
啊有这么回事
虽然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但都这个时候了,要是遮遮掩掩不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那心里可不好受。
多可爱一孩子啊。
抓罪魁祸首啊!
“陈家那个婆娘呢”
“对啊,人去哪里了,这么毒对一个孩子下死手,要是再偏一点,这水往脸上去,啧啧。”
抱着孩子的女人颤抖着落泪,一旁的婆婆却啊啊叫了一声,朝着陈家的方向去。
众人又呼啦一下,追了上去。
谭绵绵对这种家长里短是没有追上去围观的兴趣的。
但一小时后还是知道了结果。
因为那孩子的亲奶奶,几巴掌直接把那个恶毒的人给打掉了两颗牙,那喜春,都开不了口说话,直接被人送谭绵绵这儿来了。
她坚持表示不是故意的,两人又从来都没有过恩怨,还已经被这家的奶奶打得鼻青脸肿,所以送公安那都没办法。
谭绵绵没批判人家,只是在收费的时候拔高了三倍,还是治疗前说的。
“要五块钱比镇上都贵吧,你宰人啊!”她男人直接暴怒,对着谭绵绵伸出手指。
谭绵绵拿出针包,夹在手上晃悠了一下:“我这边能记账用工分抵债,你这儿也能吗”
喜春的男人手收回去,眼神在那些尖锐的针上一扫而过,随后扯着女人离开了。
不顾她的呼痛,非要带她舍近求远去镇上。“你敢在这儿治,家底子都要给你治光了!”
骂声逐渐远了,谭绵绵将之前拿出来吓唬人的针放回原地。
不多时,那孩子又被家里人送来了。
谭绵绵清楚的听到陪同的建议她们带孩子去镇上,还说她们家又不差这点钱,怎么非要往卫生员这里送。
小家伙小名叫虎宝,他奶奶抱着他来的时候,表情严肃却一脸的笃定,说的话也是直截了当。
“不送镇上,谭大夫下意识的就给我家孩子治,还处理得那么干脆简便,我就要她给我们宝儿治。”
谭绵绵见他又送来,询问是孩子又痛得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