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绵绵跟她也不熟,只能说,作为女性,听一听烦恼罢了。
徐朵儿毕竟伤了根本,说完了想说的一吐为快也就睡着了。
谭绵绵撤掉已经滴完的吊瓶,将瓶子洗一洗,自己配的消毒液给它浸泡后,将橡胶口子又给它塞上了,物资不多,这东西后期还能用。
至于针头,没碰到传染病患者,也只能做消毒处理二次利用了。
给徐朵儿擦拭一下冷汗,她又给她把脉一下。
嗯,炎症得到了很大的缓解,病灶祛除,她也年轻,会逐渐好起来的,就是徐家最好真能帮她进行一个滋补养好身体。
重新回到位置上没多久,一个老头被人抬进来了,谭绵绵赶紧说先放在长地上,说完就蹲下来检查。
并询问什么情况。
“干活干着干着就一头栽倒了。”
“平时有头晕头痛的迹象吗”
“有的,偏头疼,一般是去老张——”
有人拉了一下说话的人。
那人就停了,追问他老爹到底怎么了。
“血压太高了,我给他扎两针,开的方子你们立马煎药。”谭绵绵取出金针温针后给他面部,手臂等穴位扎上,让患者保持清醒,叮嘱家属不要碰到这些镇,就立马开方。
天麻钩藤饮,加大黄车前子。
为什么加搭车,大黄通肠,车前利,膀胱和肠道通常压力下降,对于急性的这些压力大的,不管是狂躁高血压、失眠等,都要让人大厂膀胱排空。
一排空了人就放松。
谭绵绵交代:“一会药喝下去后想上厕所,就带去上,细心照顾着点,上完了再来给我检查一下人怎么样。”
“好,好。”那当儿子的连连称是。
谭绵绵药材抓好给人去熬制,自己则是预估着时间收针。
缺个手表,这样预估风险太大。
收针之后,那老头已经恢复了神智,药剂不久之后也来了。
下去两碗,老头不多时就要上厕所,被这个当儿子的抱走了。
他媳妇留下来结算:“大夫,他这病,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身体是很硬朗的,保持心情愉悦营养饮食,生命还能维持挺长时间。”
这当媳妇的松了一口气。
公公为人虽然容易冲动了些,但是个仗义人,对儿媳妇也不错,经常约束婆婆不要对下面的儿媳妇们太苛刻,她这个当儿媳的自然也会真的担心公公的身体。
“那,钱是怎么算的。”
“截止到熬药为止的费用是三块五,第一次复查免费,之后的每次一角钱,可以记账以后口工分,也可以现在给。”
“哦哦,那我们现在给,我带钱了的。”她本来以为会更多呢。
公公之前只给老张看过,每次其实就几分钱,就喝口药酒,人就舒坦,但是积累下来,实际用的钱比谭绵绵开的价格还高多了。
还没见好转,三四年一直是这样。
谭绵绵写完收据收了钱,想起之前他们提到老张:“老张给治过”
那媳妇手一抖,说话都有点打结了,以为谭绵绵是知道了她公公咬死说不去给个小丫头片子看病的事了。
“我,我,他,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