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听完这叫张队的司机说完之后便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皱眉道,“请问先生您是。”
“你们连张队都不认识,嘿嘿,江湖浪子就是江湖浪子,听好了,这位张队,是我的贵客,今天我请他来吃饭,碰上这事,只能算是你们运气不好。”那破头的家伙恶狠狠瞪了眼站在旁的阎良,“谢家你们不怕是吗,行,那御景园你们怕吗,张队可就是御景园的首席车队的队长,可是给一号首长开车的贵人,你们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一号首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牛,还是国家首长更牛。”
“一号首长的司机,。”陆寻这下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起来,这一号首长代表着什么,那可代表着华夏国最高位的存在,虽然这一号首长论起实权来说并不怎么有力量,可是要对付他们这些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再说,天羽世家显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武者而得罪一号首长司机的,这明显是赔本的买卖啊。
在陆寻大脑飞速转动之际,躲在人群后的范伟眉头很明显的皱的更加深了,如果说御景园的这位司机也许后来和谢家和解或者发生什么转折变的亲密这还算勉强说的过去的话,那么他此时的身份,就真的让范伟觉得非常奇怪了。
一个明明在一号首长胡国烈秘书口中成为肇事者,将要被惩罚的司机,怎么可以会不但不降职反而进行了升职,范伟记得很清楚,占秘书在和他交谈时明确表现出想因为这个司机的原因造成范伟与谢懿弥发生冲突,所以想要拿他开刀的想法,要不是范伟替这司机求了情,恐怕占秘书就会表态要将他清出御景园了,可现在呢,他竟然当上了什么车队的队长,这完全不通情理嘛。
不但如此,范伟还可以肯定,这司机之前虽然是御景园的司机,但绝对不会是给胡国烈开车的司机,如果他的车是胡国烈的专座,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拿来派送其他人员的,这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规定,也就是说,这个司机升官,绝对是在谢懿弥事件之后。
明明是犯了错误不降反升,这不但违背原理,而且还和谢家走的如此之近,范伟的心里逐渐开始有所怀疑和深思起来,他越来越觉得这里面,似乎会有什么他并不知道的情况在其中。
“原来张队是首长的专职司机,真是幸会幸会,在下是天羽世家的副总管,负责接待这些全国武术大赛的获胜者前往家族培训,我们家族的这位未来学员对你的朋友有任何的伤害我都表示深深的歉意,为表示我们家族对一号首长的尊敬,这件事我决定不再管理,这家伙就交给你们处理了。”陆寻的话简直瞬间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他没有办法,一个小小的负责人而已,又怎么敢让龙颜大怒,阎良充其量只是不过是个武者而已,要保他与御景园的人交恶,这买卖怎么算都不可能划得来。
阎良这会酒倒是真的有些清醒了,在陆寻直接毫不犹豫的与他割离关系之后,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姓,刚才还嚣张到大喊大叫的他现在安静的不得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事态往自己掌控的方向走,而旁边站着原本看热闹的其他武者们此时也纷纷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要为同伴阎良说句好话了。
范伟此时忍不住轻笑了笑,还真是狐假虎威好演戏啊,一个御景园首长的司机就可以震慑住这里的这么多人,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感叹,胡国烈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只要他坐在华夏国第一人的位置上一天,就没有人敢真正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然,他身边的人也是一样……“好了,既然对方朋友这么识时务,那你就看着办吧。”那叫张队的御景园司机朝着受伤的谢家人笑道,“老谢,还楞着干什么,直接上去报仇啊,刚才这家伙是怎么欺负你的,你就怎么回敬他去。”
“好勒。”那受伤的谢家人捂着自己破皮的脑袋顺带着便单手拎起走廊过道旁的另一样瓷器,是个青花大瓷碗,直接便大步的朝阎良这边走来,而陆寻与其他武者们很自觉的开始主动朝后退去,与阎良尽量的保持起距离来。
“兄弟,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回你真的踢到铁板了,我也爱莫能助。”陆寻扔下这句话便退到了一旁,阎良呆呆的就这样孤独的站在角落旁,眼睁睁的瞧着刚才被他所砸的家伙正拎着瓷碗朝他大步走来,他很明显的瞬间捏紧了双拳,不过很快又憋红了脸松开,看样子,这家伙算是认命了。
若是其他人出了这种事,也许范伟还愿意帮一帮,不过出事的人是阎良,他显然一点帮忙的兴趣都没有,相反,他倒是很想瞧瞧阎良丢尽脸面被脑袋开花的场面,毕竟阎良这家伙和他是敌人,而并不是朋友。
“小子,我让你狂,你他吗再狂啊。”受伤的那位谢家人有些疯狂的叫嚣着来到阎良的身边,他朝着陆寻这边扫了眼,冷笑道,“瞧瞧,我看现在谁还会来帮你,你小子,不是混充很牛吗,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在京城,你只是一颗葱而已。”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大青花瓷碗应声而落,狠狠朝着阎良的脑袋便抡起砸了过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阎良铁青着脸硬是一动不动的被砸了个正着,青花瓷碗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碰撞在阎良的脑门上,四分五裂。
“砰,。”瓷器破碎的独有声音在阎良的脑袋上响起,就算他是武者,却也没有练过铁头功之类的功夫,而与谢家那位受伤之人不同,阎良被砸的是正中额头部位,瓷器碎裂的碎片很锋利,脑袋被砸,瞬间便开始血流不止,满脸都是,看上去无比的吓人和凄惨,以至于旁边远处观察着的女服务员都忍不住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