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自己之前还狡辩说自己不是个弱者……
云长歌赶来了,看到忘川的行为她并没有反对,只是连忙拿起梵音的手,在的合谷、内关、风池、和脑袋后面的天突等穴位摁压着,这是有效缓解发病之时的办法。
果然,没一会梵音的脸色就有所好转起来,却见她突然抬起手,指向了那只七彩麋鹿。
云长歌顺着望去,走上前寻找一番,看到了七彩麋鹿脖子上的挂着了一个小彩瓷瓶,里面装着的那是她的药。
只是之前的情况太紧急,又那么突然,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药取下来。
梵音吃了药,脸色终归是慢慢的恢复了,只是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
云长歌握住她的双手,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体内,这才让她好受些。
此时的梵音坐靠在一颗大树前,身上裹着一层层忘川的衣袍,头发还有些潮湿,唇瓣泛白,面前是攒动着的火苗,
至此至终,云长歌都没有说一句话。
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是生气,还是超生气。
忘川想开口问孽孽去哪里了,不过看着云长歌紧绷着一张脸,还是忍住了。
他不知,在云长歌来的路上,孽孽就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云长歌,并且还主动的承认了错误,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这回是,彻底的,被云长歌逼进了琉璃珠里。
看那架势没有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样子,是不打算将他放出来了。
夜渐渐深了,梵音下意识的紧靠着云长歌休息起来,只是向来身子娇弱的她,没多久儿就腰酸背痛的难受,恐是白天受到的惊吓过多,这会儿她到没那么困了,微微睁开了眼睛。
自己的前方还燃烧着火焰,火堆里的树枝燃烧的劈啪作响,空气中有一种热烈的因子在蒸腾,令远处树梢上高挂的清冷的月色都似温暖了许多。
斜对面,是忘川的后身,从她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的到他侧脸。
在攒动着的火苗映衬下,他的眸子和发都好像都变得柔和许多,薄唇也似比那火光灼红,他的下颌很有型,坚毅,又精致。
他就打坐在地上,眸子微阖,却依旧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梵音就那么无意识的看着,看着,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自己不知怎么的,就陷入了进去,看这眼下的他这副模样,还真和之前他面对对自己有些束手无措的样子,大不相同。
之前他面对自己的样子……
梵音一怔,微微有些迷茫的眼眸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脑海里不由得就想起自己今天在水中……和他。
慌忙之中,他还触碰到了自己的身子……
本来是该愠怒或者羞恼的,可是此时想起来,梵音却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热热的。
除了她的哥哥,他还是第一个如此靠近自己的男子,不,就连自己的哥哥,他们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梵音微微垂下的头下意识的抬了一下,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心里突然就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