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所说的我并不在意,降头术虽说诡异,可我还不放在眼里。
华夏传承数千年而成的道法,岂能没有自信。
在旅馆安顿下来以后,宁可儿便离开了。我估摸着她是去找人帮忙去了。
除了宁可儿之外,林云也在帮忙联系回到华夏的办法。
我不知道林云他们是用什么办法让我们免去询问和检查,但到了华夏一定不会好使。
即便他们进了华夏也会被伏魔殿的人给监视起来,在确认他们没有危险以后才会撤掉。
我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我了解伏魔殿的行事作风。
在旅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
在蓬莱仙岛接近两个月,又在海上漂荡了几天,身上虽然没有污垢,可就是浑身不舒服,嘴里也淡出鸟来。
“刘兄弟,开门。”
卢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走上去把门打开。他和卢乾走了进来,在房间里看了起来,我骂道:“找什么呢?房间就这么大一点,一眼就能看过。”
“你房间没有小卡片吗?”
“什么小卡片?”
我微微皱眉,卢坤摸出一张小卡片递给我,看到上面露骨的画面,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卢坤见我脸色不太好,他挠了挠头,笑呵呵地道:“刘兄弟,你可别想多了,我哪怕是憋坏了也不会在这里玩刺激。”
“你知道就好。”
“刘兄弟,你说林云他们把咱们安排在这里,而他们自己却住到其他地方去是什么意思?”
我眉毛一挑,皱眉道:“林云他们并没有住在这里?”
“你不知道?”
卢坤惊讶地看着我。
我特么上哪儿知道去啊。
我眉头紧皱,心里也觉得奇怪,林云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卢乾猜测道:“他们那些人一看就是有钱人,会不会是住不习惯这种小旅馆,而是去住大酒店呢?”
“真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卢坤轻哼一声道:“这么和你们说吧,先前我看到他们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然后看我那个眼神……啧啧,我总觉得他们是在密谋什么。”
“你没说假话?”
我疑惑地问道。
卢坤没好气地道:“我有必要编假话来骗你们吗?”
我沉思一会儿,叮嘱道:“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而且咱们可算是非法入境,没有确定林云他们的目的不可以惹事。”
“非法入境可不是小问题,一旦被逮起来绝对会被折磨得半死。”
“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我点点头,望着卢坤说道:“你叮嘱一下其他人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免得惹火烧身。”
“我这就去。”
卢坤转身就走。
“对了,宁可儿回来没有?”
“没看到她。”
卢乾疑惑道:“她去哪儿了,都不带犹豫直接就出去了。”
“应该是去找人了。”
“找人?”
这回轮到卢乾懵逼了。
我手指瞧着坚硬的床板一字一顿说道:“你可别忘了宁可儿是谁,她可是伏魔殿的人。”
卢乾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国家也有伏魔殿的分部?”
“可能吧。”
卢乾欣喜地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我们真的能平安的离开这里。”
“可不要开心的太早,在幽灵船上的时候我抽了白灵一耳光,她这个人绝对睚眦必报,所以……”
卢乾错愕地张大嘴巴,好一会才回过神。他苦笑道:“刘兄弟你有点猛呀,他们也算咱们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做着实有点过分了。”
“一点都不过分,她若是再咄咄逼人,我杀了她都有可能。”
听到我的话,卢乾吸了口冷气,表情微微吃惊。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刘兄弟,自从江城的事情以后,你的杀心日渐加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叹道:“我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面对有些人你必须强硬起来否则吃亏的将会是你自己。”
“话虽如此,还有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这……”
“白灵内心对我很是怨恨,但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出手,倒是其他人不好说。”
“林云等人?”卢乾疑惑问道。
我摇摇头。
卢乾有些糊涂了,“刘兄弟,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是认为白灵他们可能找人对你下手?”卢乾轻笑道:“他们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
卢乾明白的点头。
“反正就记住一句话,普天之下没有不咬人的蛇,只要是蛇总会有亮出毒牙的一天。”
“刘兄弟,快来啊,出大事了。”
就在这时,卢坤焦急地喊声从外面传来。
我和卢乾匆忙跑出去,见刘玉虹等人聚集在一起,正在与人发生激烈的争吵。
具体吵些什么听不太清楚,快步走了过去,推开人群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
此人是与我们一起漂洋过海来的。
他脸色乌青地躺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表情极为痛苦。
我皱起眉头,扫了刘玉虹他们一眼,“怎么回事?”
“他干的。”
刘玉虹他们抬手指向背靠墙壁,表情慵懒的男子。他并不是与我们一道来的,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就是这个国家的人。
“人家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吧。”
我虽然不是很清楚此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把同行的人搞成这副模样,但想到这里盛行的降头术,不由的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刘玉虹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我轻咳一声,“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玉虹指着地上的男子道:“他走路太快不小心和这位朋友撞到了一起,然后就口吐脏话辱骂。别人向他道歉了,他还是咄咄逼人。”
“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他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冷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明明错在自己反而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这种人就该让他吃吃苦头。”
“可他是咱们的同伴呀,不能让别人……”
“同伴?什么同伴?”我冷哼道:“咱们是在异国他乡,就该让别人看到华夏礼仪之邦该有的素质。真以为人多就能欺负别人?也不睁眼看看自己在哪里。”
“难怪总有国际友人批判咱们华夏人素质低,都是被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臭虫搞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