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夹击之下彻底释放了。
我们这桌呕吐不止,其他人依旧吃得有滋有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尼玛,太折磨人了。
抬起头朝货轮的船员看去,一眼就看到他们两眼发光的盯着其他人。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群船员是要吃人。
甚至盘子里流着恶心液体的所谓牛排,没准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遇害了。
牛排即是人肉。
我没有对付过西方的鬼,也不知道华夏的法术会不会其他作用。
法术没用,法器应该能有用。
“肚、肚子好痛。”
吃过牛排的人一个个抱着肚子惨叫。
“牛排是不是变质了啊,怎么会肚子痛?”
“是啊。”
卢坤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低声询问道:“刘兄弟,接下去咋整?”
“你有把握对付西方的鬼吗?”
我偏头望着他问道。
他一脸懵逼地摇头。
“既然没办法就不要冲动,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哦,好吧,听你的。”
“乖。”
卢坤翻了个白眼,不爽地瞪我一眼。
肚子痛的人向船员询问了厕所的位置一个接着一个急匆匆地跑去厕所,有些人直接在甲板上开拉。
令人疑惑的是,船员并没有去阻拦。
他们的漠视,更是验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
这艘货轮的的确确是幽灵船。
宁可儿他们吃了不知是什么肉,肚子痛了一阵子以后也就没事了。
这倒是挺奇怪的啊,有点出乎我们的预料。
因为货轮上没有那么多房间,一大部分人就在餐厅休息。
听货轮的船员说,明天早上十点钟会在附近的港口停靠,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不少人激动得无法入睡。
然而,也是因为这样,他们终于发现了这艘货轮的异样。
有人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极为血腥的一幕,船员正在厨房里剔骨,在厨房的柜台上,摆着一颗颗鲜血淋淋的人头。
惨绝人寰地叫声在货轮响彻,惊醒了沉睡过去的人。
船员满脸狰狞的笑,举着尖锐锋利的剔骨刀走出厨房,朝我们走了过来。
“啊……”
大梦初醒,终于发觉事情的不对嘶声惨叫。
船员举着剔骨刀朝当前的一个男子刺去,刺啦一声,锋利的剔骨刀穿透男子的胸膛。
船员挥舞剔骨刀,顷刻之间将男子剔成一具森森白骨。
卧槽。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种刀法有点恐怖呀。
惊悚可怕的一幕展现在所有人眼前,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四肢僵硬地站在原地。
有人回过神来了,扭头朝餐厅外面跑去。
我轻叹一声,他们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外面岂会没人守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跑到门口的几个人全部倒下,鲜血流了一地。
六七个船员出现在餐厅,他们举着剔骨尖刀的样子就好像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凶神恶煞,委实可怕。
两个船员叽里咕噜地交流起来,说的不是英文,似乎是他们本土的语言。
我不禁朝刘玉虹看去,她颤抖着说道:“刘远,他们在讨论怎么处理我们呢,一个说把我们晒成肉干,一个说放在水里泡着保鲜。”
尼玛。
我气得火冒三丈,真把我们当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么?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们厉喝道:“你们几个白皮子狗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啊。”
他们叽里呱啦地说起来,我硬是一句都没听到,但船员看我的眼神很是残忍。
我看着刘玉虹问道:“他们又说什么?”
“他们骂咱们是没用的黄皮猴子。”
刘玉虹弱弱地说道。
不能忍了。
我抽出龙泉剑跳到桌子上指着船员,他们眼神一厉,举着尖锐的剔骨刀朝我冲来。
“斩!”
龙泉剑砸在一个船员手中的剔骨刀上,剔骨刀直接被龙泉剑斩成两截,凌厉剑气落在船员身上,一条鲜活的臂膀飞起。
啊!
这个船员脸庞扭曲,抱着断臂切口惨叫。
我挥舞龙泉剑杀向另外几个船员,他们都被我展现出的实力给惊到了,一边舞动剔骨刀抵挡一边往后退。
退出餐厅以后,大吼大叫起来。
刘玉虹惊声一叫,“他们在招呼其他人过来把餐厅包围起来。”
我没在意,示意卢乾和卢坤守着餐厅,别让船员冲进来。我则是走进了厨房,厨房的场景足够血腥恐怖。
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摆在柜台上,眼睛都是闭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恐惧,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在睡梦中被杀死。
他们都是去住船员宿舍的那群人,最终全部死在了船员锋利的剔骨刀之下。
柜台上是人头,地上则是已经分离了的白骨和人肉……
不得不说,这群家伙的刀功很是了得。
我仔细地找了一下,没有发现宁可儿,看来她还活着,除了她之外,还有十来个人都活着。
据我所知,去住船员宿舍的一共是三十二人,而眼前只有十六颗人头,那就还有十六个人幸存了下来。
以宁可儿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被船员拿下,即便他们是西方的鬼不惧怕华夏的法术,但法器对他们依旧能够造成伤害。
我走出厨房,卢乾朝我看来,“里面什么情况?”
我随口说道:“没什么情况,十几个人骨肉分离,就剩下头颅是完整的了。”
卢坤挠了挠头道:“西方的鬼和咱们华夏的鬼不太一样,不按套路出牌。”
“谁知道呢。”
我抬眼扫过餐厅的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们之中不少和我们一样是前往蓬莱仙岛参加聚会的,不过是在蓬莱仙岛上待了一两个月,完全丢失了玄门弟子的尊严。
此时此刻,他们就像那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缩成一团。
呜。
货轮奏响号角声,在海上回荡,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我坐在桌子上扫过餐厅道:“你们也看到了这群家伙的凶残,想要从他们手里逃出生天必须团结力量去对抗他们。”
“他们怎么突然那么恐怖,之前还好好的啊。”
“是啊,他们不仅给我们水喝,还给我们煎牛排……”
我笑呵呵地望着说话的两人,“牛排好不好吃?”
“挺香的呀。”
我嘲讽道:“你们怕是走到厕所都觉得香气扑鼻。”
刘玉虹把牛排拿了过来,我把牛排扔到觉得牛排好吃的几个家伙面前,他们看到牛排里流出的恶心液体以及牛排中间在高温下死去的蛆虫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