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巴不得我和马家斗,你坐着看戏。”我嘲讽道。
马音韵笑道:“是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赢。马家一直把我当做棋子,反而是你把我当做朋友。”
马音韵脸上虽然笑嘻嘻,内心肯定很难受。
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马家却没有真心实意,反而是虚情假意,勾心斗角。
一定对她内心造成很大的压力,她只不过是隐藏得很好,没准她偷偷一个人擦眼泪呢。
她对我说这些话我也才不见怪。
毕竟是一个可怜人,就该可怜可怜她。
马音韵歪着脑袋,冲我眨了眨眼睛,奇怪问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我摆摆手,“没事。”
“肯定有事,不然也不能是这种眼神看我呀。”马音韵一本正经的说道。
呃!
我悻悻一笑,她还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马音韵黛眉微蹙,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她收回目光,露出笑容,“刘远,告诉我,你刚才想什么呢?”
“这个……”
“快说!”马音韵娇声喝道。
突如其来嚎的一嗓子把我吓到了。
我抓了抓脑袋,叹气道:“我想啊,你是一个可怜人,就该可怜可怜你。”
马音韵质疑道:“只是这样?”
“对,只是这样!”
马音韵道:“那就好,我也以为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呢。”
我一脑袋黑线,无比尴尬。
我不禁看向李君,见她捂嘴轻笑,并没有生气,我也松了口气。
于铭对李君开口道:“李君姐,哥这次对郝通他们大打出手,他们从没被人欺负成这样,一定会报复的。我倒是不怕,我就是担心他们找人对哥他们敲闷棍。”
李君黛眉微蹙,“他们敢?”
我道:“他们不敢,他们已经被桃花鬼母吓破神,一定会找人保护。”
于铭劝慰道:“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我摆手道:“用不着担心。”
“这……”于铭一脸担忧,我轻笑道:“我可是有大鹏鸟保护,除非郝通他们能够对付大鹏鸟。”
于铭恍然大悟,笑道:“我把大鹏鸟给忘了。”
周星道:“老板,既然大鹏鸟在,你为什么不让他帮忙干掉桃花鬼母呢?”
“先前桃花鬼母在包厢打下了阴气鬼障,大鹏鸟也不一定能够打破阴气鬼障,即便能够打破,也得释放妖力,万一伤到别人……”
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再笨也该明白了。
总不能为了消灭桃花鬼母什么都不顾吧。
如果那样做,我还有什么脸,称自己是正道之人呢。
如果马家人对我动手,我就带着他们到处跑,没准能将隐藏起来的桃花鬼母惊出来。
这么做虽然很冒险,可没准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马音韵看着我道:“刘远,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无奈耸肩,“我能有什么想法。”
“呵呵……”马音韵嘲讽道:“我虽然认识你没多久,但对你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你一定会想办法阻止玉罗刹出世。”
“玉罗刹出世是无法避免的。”我认真说道:“玉罗刹必出。”
马音韵皱眉道:“你就那么肯定?”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想说的,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告诉你。先前我在车上卜了一卦,大凶之兆,没有化解的可能。”
马音韵瞪大眼睛,“当真?”
我眼神凝重的点头。
马音韵深吸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居然毫无化解的可能。那可是玉罗刹啊,一旦出世,必然血流成河。”
我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玉罗刹未成之前将她杀了。”
“可你也说了,桃花鬼母在哪里根本无从所知,怎么杀了她?”马音韵质疑道。
“找呗。”
我轻叹道:“三天之内必须找到桃花鬼母和崔雨,三天一过,玉罗刹可就成了。”
砰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得砰砰作响。
周星过去开门,门被一脚踹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瞪眼,怒喝道:“谁叫刘远?”
“你们找他做什么?”我淡淡问道。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熊哥,没必要和他们罗嗦,一起收拾了。”一个长相猥琐的人说道:“这几个女的多漂亮,收拾掉他们几个碍眼的家伙,咱们好好招待她们。”
被称作熊哥的大汉眼中闪掠过不轨之色,舔着嘴唇点头。
于铭喝问道:“你们是不是郝通找来的人?”
“你是谁?”熊哥质问道。“于铭,于家大少爷!”于铭冷哼道:“我们要是伤到一根毫毛,一定要你们生不如死。千万别认为郝通他们能保护你们全身而退,他们联合起来与我于家斗,或许能够保住你们的命。然而,你们若是伤了李
君姐,那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淡淡道:“于铭,和他们费什么口舌,这群家伙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杂种,你太狂妄了!”
“啪啪啪!”
我挥手抽在熊哥脸上,几巴掌下去,熊哥立即变成了猪头。抬脚踹出,熊哥飞到门口。
我拍拍手,扫过这群家伙,刚才还凶神恶煞,熊哥被我收拾以后,立刻惊恐起来了。
我扭了扭脖子,沉声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小子,你……你……”一个个混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往前走上两步,道:“媳妇,你们把耳朵捂上。”
李君他们照做,捂上耳朵。
我深吸一口气,怒叱道:“滚!”
真气包裹的声音宛若雷鸣般在屋子里炸响,混子们头昏脑涨,七窍流血,不知所谓。
我走到门口,偏头看了一眼,发现薛桥缩在楼梯里,瑟瑟发抖。
伸手将他抓过来扔在地上,薛桥抬起头,见他眼睛鼻子都冒血,他不停的磕头求饶。
我踹他一脚,怒叱道:“薛桥,你真的不怕死,竟然敢找人上门找麻烦。”
薛桥脑袋都磕破了,鲜血直流,苦苦哀求,“饶命呀,是郝通找来的人,不是我要报复你们。”“当我是三岁傻瓜吗?”我冷笑道:“今儿个你们想走,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