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他们得意的望向自己父亲三人……
我扫看他们,淡淡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交给警察去处理吧。”
听到我的话,谢风云他们明显松了口气。
我走到谢风云跟前蹲下,说道:“谢老板,你以为交给警察处理你就能好过吗?你可是杀了人,不仅杀了谢昀,还杀了自己的父亲……”
谢风云面目狰狞的吼道:“我有钱。”
“钱?”
我不屑一笑,道:“你见过我女朋友,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谢风云不屑说道。
“她爷爷只要说一句话,就能将你打入深渊。”我贴进谢风云,一字一顿说道:“她爷爷是华夏最厉害的八个人之一。”
谢风云双眼猛地瞪圆,涌上浓浓的惊恐之色。
“怎……怎么可能。”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罢,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君,让她打电话安排一切。
李君对于谢风云他们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也很愤怒,一口答应下来了。
我站起身,对谢重等人说道:“你们也消停下来,你们爷爷辛苦几十年打下的基业,如果毁在你们手里,你们对得起他吗?”
“大师……”
谢重恭敬说道:“我清楚该怎么做,我们兄弟几人会将爷爷的事业继承下去。”
“行,知道就好!”
我点点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父亲叔叔伯伯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们从里面出来以后,你们也不要再记恨他们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你们的长辈。”
“听从大师安排。”
“将你爷爷入土为安吧。”我愤愤说道:“你们这群子子孙孙,当着老爷子的面反目成仇,你们真是对得起他啊。”
听到我的话,谢重他们神色有些尴尬,又是很无奈。他们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反抗只能等死。
谢重兄弟姐妹几人把自己爷爷的棺椁放进墓穴,然后填土。
做好一切,回到谢家村,三辆警车已经在村子里等着了。看到警察,谢风云三兄弟一脸死灰,瞬间苍老了十岁。
领头的警察一眼就看到了我,急忙迎了上来。
我心里诚惶诚恐,太客气了。
我这是沾了李君的光呀。
那我就狐假虎威一次吧。
我把情况讲述一遍,领头警察不停点头,一定会秉公处理。他也不敢乱来啊,京城可是有大人物盯着呢。
我替谢风云求了个情,让他们一家人再吃一顿饭。
最后的晚宴结束了。
谢风云三人戴上手铐,灰头土脸狼狈的钻进警车。
谢家的乱子因为无尘法师惧怕刘家的神威而意外终结。
这也怪无尘法师消息不灵通,他要是知道我刘家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无尘法师的修为虽然没有达到知命境界,但在先天之中也是佼佼者。
我压根无法对付。
奈何我方有高达!
谢重兄弟姐妹几人对我是千恩万谢,我不仅救了他们的命,还让他们能够掌控谢老爷子留下的公司。
临走的时候,谢重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是给我的酬金,至于多少钱他没说,我也没问。
想来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笔钱我收得心安理得。
来到昭州市与李君他们汇合,李君很关注谢风云他们的下场。我告诉她说,被警察带走了。
周星他们不关心谢风云他们怎么样了,只关心报酬拿到手没有。
谢风云只是给了我二十一万左右,拿出十万块钱给周星,让他自己看着办。
我查了谢重给的银行卡,里头竟然足足有两百万。
我勒个擦,谢重真土豪,真大方。
卢乾看我一眼,正要说话,我赶紧让他闭嘴,不要说漏了。
卢乾明白我的意思。
卢坤这家伙眼尖,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之间有事,肯定瞒了我们什么。”
卢乾道:“我们能有什么事。”
“哼,你们这点小心思我会看不出来?”卢坤冷哼道:“说,是不是谢风云又给了你们好处?”
我骂道:“谢风云傻还是你傻啊,我把他送进牢房,他还得感谢我是吧。”
“这个……”
“猪脑壳。”
卢坤相当尴尬。
他就是看到我和卢乾窃窃私语,才说有事,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我道:“咱们在昭州玩几天,然后回京州去。”
“好好!”周群激动地说道:“你发财了,带我们乐呵乐呵。”
“你想怎么乐呵?要不要带你去大保健?”我看着周群说道,周群挠了挠头,道:“大保健就算了,我害怕染病。”
我朝他竖起中指,“有吃有喝就不错了。”
“是。”
我们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先休息一天,明天再游玩。
昭州这边经济虽然不如沿海地区发达,但自然风光真的不错。
风景如画!
一行人在昭州市游玩了三五天,启程返回京州。
由于学校还没开学,我们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出租屋住下,周星有些不太情愿,我们住进去,他与林依的二人世界算是泡汤了。
他还别不高兴,屋子的租赁人是我,再说了,我们也就是在这里住几天而已。
学校开学了,我们就回去。
他跟着去昭州玩了一趟,白捡了十万块钱诶。
这货居然不思恩……
可恶。
于铭和李君自然是不会住在这里,他们在京州的家别提多豪华了。
时间流逝,转眼就开学了。
我们刚踏进校门,就碰到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人之一。
许博文!
他本来和身边女孩有说有笑,看到了我们以后,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跟马脸似的。
我笑呵呵的走过去,问道:“许博文,你还没死啊。”
许博文阴沉着脸,我挑了挑眉,“别一副马脸,难看。”
许博文咬牙切齿地道:“刘远,你别太得意。”
我耸了耸肩,“挺好的。”
许博文冷哼道:“你现在就嚣张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觉得哭都是一种奢侈。”
“哟哟,我好怕怕哦。”
“佳雯,我们走!”
许博文拉着身旁女孩大步走开,我大喊道:“许博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许博文站住脚步,道:“今年八月十五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