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件事情被他和张爱芳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这么多年来他们二人当着吴方正的面也没有过任何接触。
吴方正虽然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些水性杨花,可对他的一些风流韵事也一概不管不问,索性他也就装作没有看见,二人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各自有各自的情人,互不干涉对方…
豪门中的龌龊之事,不在其中,又怎么能了解呢。
休息了一会儿,章炳全和张爱芳又缠绵在了一起,仿佛要把对方榨干磨平…
…
看运气医馆。
文备宪躺在床上休息,文绮杉坐在一旁帮他削苹果,然后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样子,用牙签插着喂文备宪。
文备宪满脸的笑容,对此,他十分享受。
父女二人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温馨相处过了,他也
没有印象,模糊的记得好像上一次抱文绮杉还是她三四岁的时候…
“闺女,和爸爸说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文备宪心里老早就有了想法,他想移民,再也不想待在这个他既爱又恨的地方了。
移民后过着轻松悠闲的生活,女儿再结婚生子,享受一下儿孙绕堂的天伦之乐,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人生啊。
“我哪里有什么打算,只想好好陪一陪爸爸。”文绮杉体贴的喂了一口文备宪,随意回答。
“就没有什么看对眼的男孩子吗?爸爸给你做主,到时候我们一起移民新西兰,买个小农场,平静下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日子过得肯定很舒心。”
文备宪看着文绮杉,相信她也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虽然文绮杉从小叛逆,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习惯安静的孩子,一个人无论怎么改变,性格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说的就是这样。
文绮杉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一下子闹了一个大红脸,他父亲还是第一次这样关心她的私人生活。
“哪有喜欢的人,以前交往的那些男人都是为了气你。”文绮杉不好意思的说道。
“爸爸知道,你不是从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了吗?爸爸知道你学好了,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对眼的人。”
文备宪知道自己女儿那次被几个男人做过,而且自那以后她就脱离了那个混乱的圈子,和以前的狐朋狗友断了联系,那次的出了的事情,还是唐小宝开药给他治疗的呢。
尽管文备宪没有干涉过女儿的决定,但是她所做的事情还是会一直关注的。
“没…没有,爸爸你就别管了。”文绮杉被父亲这么直白的话语闹了一个大红脸,低着头害羞说道。
都说知女莫若父,文备宪看到自己女儿这番小女儿的姿态,一下子心里就高兴了起来,平时文绮杉从来都是大大咧咧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什么时候这样扭扭捏捏过。
这么看来,是有戏。
“说说吧,爸爸又不是外人,埋在心里也不好受,
说出来爸爸还能给你参谋参谋。”文备宪笑眯眯的拉着他女儿的手,开口问道。
“呃…算是有吧,只不过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罢了。”文绮杉想到那个男人,心里一阵迷恋,可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谁啊,爸爸认识不认识,把名字说出来,怎么就没可能了?”文备宪好奇的看着闺女,心里瞬间想到了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他!
“是不是唐小宝!”
文备宪盯着闺女的眼睛问道。
“嗯。”
文绮杉红着脸不敢和自己的父亲对视,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
额头的发丝遮住了她精致的脸庞,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过从她赤红的耳根,还是可以看出她此刻心里的不平静。
从那件事情之后,文绮杉好似变了一个人,不仅和以前的狐朋狗友断了联系,就连平日里泡吧,唱k都少了许多。
整个人好似变了一般,本来文备宪以为是自己女儿转性了,可没曾想到她居然是喜欢上了唐小宝。
文绮杉也很意外,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从那次求医之后,她感觉到唐小宝看她的眼神和平常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同,没有那种贪婪的占有欲,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外带一丝可惜。
本来年纪轻轻,正是一生之中最好年华的姑娘,却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任谁也会厌恶反感的吧。
但是唐小宝眼神里的那一丝怜悯,看在了文绮杉眼里。
他是在可怜我吗?他为什么可怜我?
从小文绮杉就没有母爱,而且和文备宪关系闹僵了,可以说没有体会到过一丝家的温暖,那些和她交朋友的男人,不是看着她的钱,就是冲着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抱着别样的目的。
可是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居然在可怜自己。
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从那里回来以后
,就一直茶不思饭不想,她好奇唐小宝为什么怜悯自己,也好奇唐小宝这么厉害的人,有什么甘愿在这个小小的医馆苟且。
她从父亲那里听到过唐小宝过去的只言片语,也清楚他找唐小宝看过病,却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得了不治之症,这是她找唐小宝看病的起因。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文绮杉很好奇这个气质容貌都算上乘男子的过去。
在后来得知自己父亲得了绝症,可唐小宝听了她和文备宪的过去之后,居然救了再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父亲,让她出乎意料,感动的一塌糊涂。
至此,她算是完全喜欢上了这个神秘感十足,而且能力强大,有情有义的唐小宝。
只不过她很清楚,唐小宝已经结婚了,而且看样子还很喜欢现在的妻子。
她就算容貌上佳,可也很明白,唐小宝不可能看得上有着那样过去的她,所以她想把这个想法埋在心里,一直隐藏下去。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厌倦了s,想
要移民新西兰,居然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心中所想试探了出来,这让她心里尴尬的无地自容。
文绮杉心里乱糟糟的,文备宪也眼神复杂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父女二人一直无话,医馆变得安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