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口路扬子江饭店发生特大凶案,现场凶腥异常,当红舞女任黛黛安祥地躺在床上,象熟睡了一般,旁边的桌子上祭着三颗人头和一柄倭刀,疑为……
吴铭摇了摇头,又拿起一份报纸,看了两眼,随手又扔到了一旁。
“妈的,人都死了还有的人在张嘴臭骂,他们又干了什么?口口声声骂别人是汉奸。”吴铭大骂道。
韩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嘴两张皮,不知道实情也怪不得人家胡乱猜测。”
吴铭瞪了他一眼,呼呼扇着扇子,“你查得怎么样了?任黛黛到底是哪个组织的?”
“应该统的外围人员,目标是杉原。”韩寒挠了挠脑袋,回答道。
“一群混帐。”吴铭刷地合起扇子,使劲敲着扶手,“拿人命开玩笑,一个外围人员,没经过严格的训练,就让她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美人儿计,当是拍电影呢?干你老妈全家铲的。n”
韩寒咧了咧嘴,附和道:“是呀,是有些草率了。”
“草率?”吴铭又敲了两下,把破扇子甩到一旁,“不负责任,连承认的胆子都没有,为什么不给人家正名,任由别人向她身上泼脏水,让她死都不安心,干你老妈全家铲。”
韩寒满脸苦笑,缩在椅子上不出声。
“嗨,你不是当过记者吗?”吴铭指着韩寒,“去,多写几封匿名信。邮到报社,把事情真相说清楚。”
“这样好吗?”韩寒摸着下巴,“要是万一害怕,不敢承认怎么办?”
吴铭翻着眼睛想了想。一拍大腿。“你傻呀,非得把她归到去,你胡编一个抗日团体的名字,威风点的,反正只要把任黛黛归到忍辱负重的抗日义士里去就行了呗。”
“这倒不错。”韩塞点头赞同道:“既给她正了名,又能干扰日本人地视线。。。”
“那就这么办吧!”吴铭站起身,“我去地窖里摆弄摆弄炸弹。这件事情是因为杉原那个老鬼子引起,我们总要给死者一个交待,让她了无遗憾才是。”
天色晚了,吴铭带着一些东西,领着韩寒回到了家里。准备吃过晚饭后多做几个定时引爆器。
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吃着张嫂做出的可口饭菜,闲聊着,吴铭心情不是特别好,只是随口敷衍着,埋头吃饭。
洪月可能是想活跃下气氛,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今天的报纸看了吗?那个汉奸舞女的案子,可是猜地五花八门,什么思路都有啊!”
吴铭皱起了眉头,不悦地放下了饭碗。韩寒则冲着洪月连打眼色。
“有些事情并不是象表面上看到地那样简单。”吴铭阴着脸说话了,“说她是汉奸。她除了陪日本人跳舞,和杉原关系甚密以外,谁又能举出几个她是怎么样出卖国家、祸害百姓的例子来。ht为了生活所迫,做些违心的事情,对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来说,本无可厚非,舍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自己处在那个位置,连饭都吃不上,饿着肚子,也就没有说三道四的心情了。”
洪月瘪了瘪嘴,有些委屈,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大哥。”
吴铭哼了一声,三两下扒完饭,转身上了楼。
韩寒苦笑了一下,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桌子,对发着呆的洪月说道:“你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快吃饭吧,明天找大哥赔个不是,这件事情估计明天便会有定论了。”
洪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吃不下,一会儿你和我聊聊好吗?”
“唔,唔。”韩寒嘴里塞着饭,胡乱点了点头。
不大一会儿,韩寒吃饱喝足,秋香把桌子收拾干净,端上来两杯茶。
洪月勉强笑了笑,“秋香,你下去吧,我不叫你,你先不用过来。”
“说吧,想聊什么?”韩寒瞅了瞅楼上地灯光,轻轻点了点桌子。
“王大哥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说错什么了吗?”洪月苦着脸问道。
“这件事情,呆会再说。”韩寒挠了挠脑袋,“我想先好好教导教导你,省得你以后再惹大哥生气。”
洪月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哥这个人呢,有点象三国里的关云长,傲上而不凌下,对社会底层的那些老百姓真的很好,你也看到了,张嫂和秋香那真是好福气,碰上了大哥这样的主家。”韩寒轻轻呷了口茶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因为你地出身,便瞧不起这些人,这样很容易让大哥反感。”
“我没有啊!”洪月直喊冤。
“还没有,你刚才嘴里说汉奸舞女,且不说这汉奸两个字,你刚才的神情,明显就是瞧不起舞女。”韩寒教训道:“大哥刚才说的话你仔细回味一下,可以想出来很多东西的。”
洪月皱着眉头苦思了片刻,喃喃地说道:“难道他嫌弃我,说我除了有个好家世,连舞女都不如。”
“嘿嘿。”韩寒干笑了两声,“那些舞女是为了生活,你呢,生下来吃穿不愁,从某种意义上讲,你这么想也没什么错。”
“洪家与大哥的恩恩怨怨我也知道一些,大哥这次能把你留下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韩寒继续说道:“让知道自己底细的人留下来,你想想是个什么概念,你不做出点让大哥满意并且放心地事情,他会转变对洪家的看法吗?这对你也是很不利的事情。”
洪月黯然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解释,我还自我感觉良好呢,你和我说说那个任黛黛地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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