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你把刀放下论正确的解药方式第二十八章我是整条花街最靓的仔叶沉鱼:【这珠子又不能让萧灵渊当明君。】
系统:【……或许它原本是能的?】要是没有宿主搅局,剧情都快进到禹王被贬了。
是吗?叶沉鱼抓着缰绳,陷入了沉思。
京都,镇远将军府。
宋茂和望着自己离开五年之久的宅邸,面色看不出喜怒。不多时,府门打开,宋景洲小跑着从里面出来,面露惊喜:“父亲!”
宋茂和翻身下马,饱经关外风霜的手按在了儿子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缓和:“急什么,在京城过得如何?”
过得如何?若是以前,宋景洲当然会轻轻松松地说很好。现在他却是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要不是他识时务,都被那个疯女人砍成两截了。
可惜现在还在府外,宋景洲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称好。
宋茂和在朝堂边关混了几十年,如何看不出他脸色有异?这位匆匆赶回的将军将马鞭交给身后的侍卫,对着随后赶来的女眷点了点头,走进了将军府。
一路走进少有仆从走动的里院,宋茂和才站定,对着宋景洲招了招手:“阿洲,过来。”
宋景洲两步走过去,略有疑惑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无须忧虑。”宋茂和踩在将军府的青砖之上,眉眼间拢着某种风雨欲来的怒气,“为父回来了,你这些年的苦不会白吃。”
宋景洲感动地喊了一声“爹”,随后有些茫然地眨眨眼,他好像没吃那么多苦?他爹知道叶沉鱼的事情了?
宋茂和看着多年未见的儿子,又是感慨又是心疼:“这些年来我远在边关,处处遭人忌惮,只能讲你娘和你留在京城……家中无人扶持,想来许多委屈。”
“不过你安心,爹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宋茂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宋景洲的肩膀。
宋景洲堪堪领悟过来,他爹和他似乎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等等,不会再走了是什么意思?
“父亲……”宋景洲心中一惊,快步跟了上去。
将军府内戒备森严,暗卫密布,如今又是即将收网之际,宋茂和对着数年未见的亲子,也不多做隐瞒:“这次陛下为了明玉宫的那位夫人,要举行祭天,禁军因此大动,难免有些疏漏。”
“强夺臣妻,又听信妖道方士之言,居然为死了的后妃祭天,让宗室观礼跪拜。”宋茂和冷笑一声,“宗室内有人为天下而不满,趁着禁军疏漏欲取而代之,也说得过去。”
“您的意思是……”宋景洲心中的猜想被证实,此时又激动又惶恐。他是将军之子,却因为怕皇帝忌惮,不参军不从文,只当一个富家子弟养着。平素虽然没受什么欺辱,他心中终究是怨的。
若是父亲能手握兵权,坐镇京都,他便再也不必担着纨绔之名。
只是不知为何,宋景洲想起醉舞阁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心中不安顿起。但一个江湖人即便武功高强,还能左右皇权更迭不成?
宋景洲硬压下不安的情绪,跟上父亲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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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将军手握重兵,无诏不得回京,现下以献琉璃珠为由归京,绝对不是什么忠心爱国之举。
临近京都,萧灵渊终于拿到了暗卫探听出来的消息,他将墨迹晕染的纸条递给沈芝:“宋茂和手下的两位主将都留守边关,他只带了一只小队回京,理由是怕琉璃珠失窃。”
沈芝“嘶”了一声:“看来琉璃珠真是个好由头,如果不是……或许真能让禹王翻不了身。”
提起这个,萧灵渊就头疼,他摆手:“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回来,麻烦的是不知道他留了什么后手。”
他凝视着京都的方向:“宋茂和多年低调,连同一个独子宋景洲都舍得养成纨绔。他若真有反心,布局一定藏得极深。如今,尽快归京才是首要。”
沈芝顺手将密报毁掉,招来信鸽喂食:“回京之后总能应对,现下不过空紧张罢了。”
好在已经快到京城了,相比这些天在百雀山庄的清闲,如今的风雨欲来反而让两人安心不少。
至少……萧灵渊忍不住看了看发呆的少女,这次是别人的布局,他不用担心会被自己人拆台。
沈芝注意到他的目光,挑眉轻笑的同时将对话引渡到了少女的身上:“叶姑娘近来少有言语,是在想什么?”
叶沉鱼闻声抬头,坦然道:“我发现我的路线偏离了预定的目标,做了一些无用功。”
给萧灵渊拆台的无用功吗?沈芝压了压嘴角,不甚真心地劝慰:“姑娘无需在意,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看似无用的努力,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结果。”
“我不在意这个。”叶沉鱼怎么会为了已经做过的事情懊恼,她只会关注于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我正在思考如何达成预定的目标,最好有一个又快又省力的方法。”
她想要让萧灵渊成为明君,就要让萧灵渊赢过禹王,但偏偏又不能杀掉禹王。实在是件麻烦事。
叶沉鱼居然也会苦恼的时候,沈芝微微诧异,玩笑道:“姑娘居然有这样的忧虑……我还以为姑娘会用自己手中的刀解决一切问题。”
用手中的刀解决?叶沉鱼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你说得对,我明白了。”
沈芝一头雾水“明白什么?”
“刀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叶沉鱼将长刀从身后摸出来,遥望京都,“但是可以解决所有的人。”
沈芝从她面无表情的动作中硬是看出来几分深沉,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姑娘的意思是?”
叶沉鱼用刀鞘点了点京都的方向:“我解决不了问题,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能决定萧灵渊能不能当皇帝的是他爹,我可以用手中的刀取得他的同意。”
她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话说得这么平静,这么理所当然的?
“我……”沈芝张了张嘴,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要是他不同意呢?”
叶沉鱼放下刀,语气比刚刚要轻快:“解决人可要比解决问题容易多了。”
沈芝恍惚间想起夜色中的少女坚定的语言:“我一定解决。”
等等,原来是这种解决吗?
叶沉鱼终于想通,找到了直达目标的新路线,心情畅快了许多。她策马从队伍中脱离出来,还不忘跟萧灵渊和沈芝打声招呼:“我先去问问。”
随后,叶沉鱼撇开休息的队伍,扬鞭加快往京都去了。
沈芝怔怔地望着马蹄扬起的烟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头,近乎惊恐地看向了萧灵渊。
萧灵渊看起来十分平静,甚至给身旁的骏马调整了一下辔头:“如果回到京都发现萧氏宗室死光了的话,你就以死谢罪吧。”
沈芝:“……”
呵,姓萧的死光了关我姓沈的什么事?
我似乎把章节排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