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孤竹峰一片死寂,欧阳、上官以及皇甫等三大世家家主以及弟子,都大气不敢出。谁能想到,今晚竟然是一场恶战。先前是拜月教的傀儡师以及傀儡虫,现在,又是夏侯韬被魔化。
幸好,那七八个被魔化的夏侯家弟子,都被踢到孤竹峰下,就连夏侯韬也被一脚踹飞,当场倒在地上。
“哼!白衣小子,就算你能打败老夫,你有本事阻止魔界联军?告诉你们吧,一群将死之人,我已经代表魔界和拜月教达成协议,不久之后,就进攻中原。哼,到了那时,什么人界,还不是我们的东西,你们注定是一群蝼蚁!”
夏侯韬的头被叶风踩在脚下,但是,他的声音却从溢出鲜血的嘴中喊出,显然,这时的夏侯韬并没有死心,他不甘心。
本来计划好的东西,竟然被狠狠地碾压,这令得夏侯韬难以接受。
这次,他推举的论剑大会,原本是趁拜月教将四大世家囚禁之时,他便进入囚室,将他们解救出来,这样的话,他夏侯韬便是四大世家的盟主。
之后,他便率四大世家弟子以及拜月教傀儡甲虫,一起进攻南林北沈,甚至蜀山、昆仑、蓬莱等修仙门派。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他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弄到全盘皆输的下场,顿时,夏侯韬便狂吼大叫,对他来说,这一次,他彻底败了。
不过,他就算败了,魔界和拜月教的计划,也还在实施
。他只不过是一个中间人而已。念及眼前这些人,都会死在魔界联军的攻击之中,夏侯韬便狂笑出声。
“夏侯韬,你连自己都输了,还敢大言不惭?简直找死!”
此时,叶风冷笑一声,一脚便将夏侯韬的头颅踩扁,夏侯韬只说了一个“什么”,便爆体而亡,消散在孤竹峰上。
这时,在孤竹峰的三大世家,已经损失惨重。
先前和拜月教傀儡甲虫的一战,就已经损兵折将。
哪知,夏侯韬利用魔化的夏侯家弟子,又杀了不少三大世家的弟子。
这一次,除了欧阳英、上官信以及皇甫一鸣,四大世家弟子,仅剩十来个。
他们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着实威风,势力颇强,这次兵败孤竹峰,都颇为沮丧。
毕竟,能参加论剑大会的弟子,在世家中均是出类拔萃,现在,都枉死孤竹峰,欧阳英、上官信以及皇甫一鸣,早就问候夏侯韬的祖宗十八代。
这时,茅屋内,还躺着半死不活的夏侯彰。
“哼!夏侯家竟然这么不讲理,不如咱们就杀到明州,将夏侯家弟子,全都杀了,一了百了。”
上官信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这一次,他彻底败了。不过,念及夏侯韬的嘴脸,他就一肚子火。此时,若不是忌惮叶风在旁,他早就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上官兄,其实,这一切均是夏侯韬一人所为,根本不关夏侯兄的事。你没见他还毒害夏侯兄,啊?若是咱们杀到
明州,将夏侯家满门,不知江湖上的好汉,都怎么看咱们三大世家。”
“不错,皇甫兄所言极是,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不是找夏侯家的麻烦,而是,养精蓄锐,这这次,咱们惨败而归,或许将是一个新的开端。”
见上官信发火,皇甫一鸣便淡淡地道,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欧阳英,便点头说道。
此时,上官信、欧阳英以及皇甫一鸣的话音落处,都将目光看向叶风。
现在,他们都知道叶风的实力,有高手相助,他们一百个放心。
“上官信、欧阳英、皇甫一鸣,你们想让我帮你们是不是?也行,你们现在就做我的手下,或许,这样的话,我就会帮助你们。别说灭掉南林北沈,就算灭掉拜月教,我都会给你们办到。三围家主,你们同不同意?”
将目光扫视到上官信、欧阳英以及皇甫一鸣的身上,叶风便坐在桌子,慢慢地喝了杯茶。
对他来说,这三个家主就是他手下的棋子,他现在刚到仙剑世界,需要棋子以及手下。
这时,见到叶风说出这种话,上官信、皇甫一鸣以及欧阳英都吓得脸色大变,他们没有想到,眼前这白衣青年,竟然要做他们四大世家的盟主。
念及至此,上官信、欧阳英以及皇甫一鸣均是大惊失色,他们乃是四大世家的家主,岂能受制于别人的手下。
顿时,皇甫一鸣便拍案而起,欧阳英拔出紫荧剑。上官信
更是脸色颇为震惊。
“哼!怪不得要帮咱们杀掉那么多的傀儡甲虫,原来,这小子是想自己做咱们四大世家的盟主。哼!就算你再厉害,我上官信绝不同意。”
此时,上官信扬起回风落雁剑,脸上颇有着恼之色。
“砰!砰!砰!”
哪知,上官信的话音一落,就听到他惨呼一声,原来,上官信躲闪不及,被叶风一脚踢出茅屋,他破洞而出,重重地摔到地上。
“上官兄!”
“上官兄!”
见到上官信被踢到茅屋外,猝手不及的欧阳英和皇甫一鸣便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呐一声喊,欧阳英的紫荧剑和皇甫一鸣的长离剑,分从左右,急刺叶风。
他们虽然知道这一招并不能打败叶风,但是,为了四大世家的命运,他们便是战死,也不后悔。
“唰!唰!唰!”
不得不说,四大世家的招式,各有千秋,虽然现在没有上官信的回风落雁,也没有夏侯彰的丹青笔和奔岳枪。
但是,欧阳英的紫荧剑与皇甫一鸣的长离剑,也颇为厉害,只见,两道长虹也似的剑光,如惊虹掣电般,急刺到叶风的身上。
“哼!刚才给你们面子,现在是你们自己找死!”
他话音未落,身形一动,便将左右双手,分抓皇甫一鸣和欧阳英的长剑。
顿时,他们便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掌势,狂袭过来。
此时,他们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觉得手上一空,长离剑和紫荧剑,都被叶风
的掌势卷起,被他轻易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