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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夙莘大大咧咧,甚是豪爽,她坐到地上,便如变戏法般,拎起一坛陈年佳酿。
“好,一起吃掉也行!”
在原着中,夙莘精通偃师傀儡术,乃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有这种烈性美女相陪,叶风岂能推脱?当即便请夙莘坐在对面。
这神农鼎焖鱼之味,食之鲜美嫩滑,当真令人回味无穷。
二人有说有笑,举杯痛饮,不到片刻,便皆是醉醺醺之态。
那鼎中焖鱼,剑锋烤鱼,都被食之干净。
“这位公子,我乃是昆仑琼华派弟子夙莘,见公子之容貌以及配剑,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夙莘猛一抱拳,她酒量甚豪,这番痛饮,却毫无醉态。
“哦?但说无妨!”
叶风微一点头,他乃是天罡六重修为,就算夙莘的傀儡术,练到极致,他也不怕。
在原着中,夙莘是与派中弟子口角,一时生气,才离开琼华派。
“好,那我便开门见山,公子这把阳炎极盛的剑,应是羲和剑吧!”
夙莘微一冷笑,一双眸子扫过散发出一阵炎阳火势的羲和剑。
这羲和剑乃是琼华派至宝,与望舒剑合称琼华双剑。
羲和望舒穷及琼华三代,数百年之力,才铸剑告成,威力端得厉害。
“不错,正是羲和剑。”
叶风猛一点头,身为琼华派夙字辈弟子,夙莘乃是见证一十九年前,那场羲和望舒双剑网缚妖界,令得琼华派死伤无算的人妖之争。
“这羲和望舒双剑,乃是琼华派至宝,不知为何落到公子手中?可不可以告知一二?”
夙莘身形如电,白皙玉臂疾伸过去,意欲将羲和剑劈手夺下。
羲和剑蕴含阳炎火势,寻常之人,连靠近都不敢。只有极阳之人,才敢将羲和剑握在手中。
叶风微微一笑,身形一动,便欺到数十丈外,当真如鬼魅一般,稍纵即逝。
“此剑乃是我琼华派的羲和剑,被你盗去,赶紧还来!”
夙莘微一冷哼,双足轻点,如燕子抄水般,追将上去。
她乃是琼华派出类拔萃之弟子,这几年虽在江湖走动,功夫却丝毫没有落下。
“好,羲和剑还你!”
叶风微微一笑,左手疾往夙莘身前最柔软之处抓去。
夙莘玉臂如藕,俏脸嫩红如少女一般。
尤其猛扑疾抓之势,更带有一股幽香,兼有她性格豪放,不拘泥于小节。
这种独特的熟女之味,令得叶风心猿意马,颇想轻薄一番。
“你……”
觉察到叶风手指碰到柔软之处,夙莘脸上一红,右足轻点,飘到丈外,堪堪避开。
她虽性格豪放,毕竟是一女子,无端被陌生男子抓到,顿让她脸色嫩红,说不出娇羞之态。
“莘大美人,这样如何?今晚即墨花灯,不如咱们去酒馆喝上一顿,我若醉了,这羲和剑给你便是。”
叶风一笑,便立在原地,静等夙莘说话。
在原着中,夙莘嗜酒如命,酒量甚豪,乃是千杯不倒之人。
他话一出口,夙莘便双眼放光,急道:“好,依你就是!”
这时,叶风便感觉到夙莘对他的好感度,有所上升。
当下,他将神农鼎扔到系统空间,与夙莘并肩往即墨大街上走去。
即墨花灯乃是一处胜景,初始只见一灯如豆,接着,便见花灯如赶集般,密如连珠。
花灯之中,更有各种飞禽走兽之状,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
二人走到一处酒馆,叶风便让店家搬两坛酒,放到桌上。
“好!敢问叶公子,这羲和剑乃是本派玄霄师兄之剑,为何在你手中?”
夙莘揭开封泥,举坛喝掉几口,便问叶风。
“……呵呵,羲和剑认我为主,仅此而已!”
叶风呵呵一笑,也举坛喝酒,只觉这酒味醇香,酒气颇烈。
“认你为主?怎可有如此怪事?这羲和剑一十九年来,均在禁地陪伴师兄,这委实令人难以相信。”
话一出口,夙莘便猛一摇头,一脸不信之状。
“信不信由你,你不也离开琼华,浪迹江湖?”
叶风微一冷笑,便将酒坛放到桌上。
灯烛晃动之下,夙莘脸上颇红,如水蜜桃般,令人爱怜。
“是,夙莘冒昧了,我浪迹江湖,早已不是琼华弟子,这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
夙莘苦笑一声,脸有痛苦之色,她举坛喝酒,一口气竟喝下一坛。
“公子,今晚咱们便不醉不归!”
夙莘将酒坛放到桌上,便招呼道:“店家,再拿两坛酒来!”
“好,不醉不归!”
见夙莘不说,叶风便不去问,他微一点头,在这酒馆之中,与夙莘痛饮一番。
直到夙莘喝醉之后,叶风便将她扶到一旁的客栈。
夜风甚凉,叶风立在客栈屋檐之上,见一轮明月悬在半空,真如玉盘一般。
眼下,这三件寒器,他已经收集到鲲鳞、光纪寒图,只剩下梭罗仙果。
这梭罗仙果在炎帝神农洞,若御剑而去,瞬息就到洞外。
一念至此,叶风便微微一笑,一旦将修为提升到散仙境界,他就可以去幻瞑界夺取紫晶石。
按照原着中的一些推断,这幻瞑界还有数月,便到琼华派上空。
这幻瞑界在一十九年前的大战中,颇为虚弱。
叶风有把握在极短之时,将紫晶石抢到手中。
“好,眼下就去炎帝神农洞有一遭,不过该怎么让楚氏姊妹相信呢?”
在原着中,楚氏姊妹乃是守在炎帝神农洞的梭罗树仙。
这楚氏姊妹的容貌颇为秀气,乃是姿色不逊于韩菱纱、柳梦璃的两位美女。
“这楚氏姊妹涉世不深,提防心重。不过我有神农鼎在手,不由得她们不信!”
想到系统空间之中,还有一件名为神农鼎的神器,叶风不禁脸有喜色。
这神农鼎乃是炎帝神农氏的一件神器,他不相信楚氏姊妹不知。
心中主意打定,叶风便跃到客栈,他走到一处房间,便推门而入。
这一觉只睡到翌日的日上三竿,方才醒觉。
他走到夙莘的房间,敲门数声,见无人回应,便推门而入。
只见,房中空空如也,哪里有夙莘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