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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铮!”
叶风微一冷笑,屈指弹到剑锋上,顿时,就见剑锋寸断,掉到地上。
“什么?本座的剑!”
池田靖人大惊失色,忙奔上前去,伸手抓住寸断的剑锋剑柄。
这把剑质地坚硬,乃是池田靖人无意中,从一处山峰下捡到,一生颇为爱惜。
仗着此剑,池田靖人威震东瀛武林,少有对手。
谁知,这把剑被叶风一指弹断,顿让池田靖人一脸震怒。
“叶风,你欺人太甚!”
池田靖人狂叫声中,双掌如力拔山兮,打出一片数十丈的无极气海。
“砰!砰!砰!”
这无极气海中,顿有两股相互碰撞,兼有旋转不止的气海漩涡。
两股气海漩涡威势惊人,分左右之势,直往叶风身上碾压而去。
池田靖人深得东瀛异武道真传,在无极气海的造诣上,仅次于月魅凫奚。
这时,见长剑被断,池田靖人一脸悲愤,这无极气海的威势,更发挥到极致。
“死到临头,还敢逞强!明夷天火!”
叶风微一冷哼,双拳拳劲形成一字拳势,一股燎原火势,映得方圆数十丈赤红一片。
“轰!轰!轰!”
这股火势铺天盖地般,将无极气海的两股漩涡,狂卷焚毁。
连躲闪不及的池田靖人,也被这片火势烧到。
“什么?这叶风竟……”
池田靖人大惊之际,顿觉胸口如被泰山压顶一般,直往数丈外飞去。
“降龙十八掌!”
叶风微一冷笑,双掌如一片奔雷般,往前猛推。
顿时,这股龙形真气狂卷而去,将池田靖人卷到半空。
“叶风,本座……”
池田靖人大骇之际,话音未落,就被这龙形真气直接绞碎。
霎时,一片血雾洒在半空,竟让方圆数十丈,更为赤红。
“靖人……”
脚步甚急,从山道上赫然疾奔下一个老太婆。
这老太婆年纪甚大,却在这崎岖的山道上,如履平地一般。
“月魅凫奚,隐剑流副门主,天罡二重顶峰修为,绝招:天级气海!”
原来,这老太婆便是隐剑流日月山海四大护法之一的月魅凫奚。
不过,自从隼人天隐被杀,隐剑流由大日宗果执掌,月魅凫奚的地位,便上升到副门主。
池田靖人师从月魅凫奚,这时,见到池田靖人被龙形真气狂绞击碎,月魅凫奚老脸大惊。
“叶风!是你!”
月魅凫奚窜到山道上,见一个白衣青年,颇有潇洒之态,顿时,她的心中便闪过一道人影。
天剑城主叶风!
千寻鬼束传言叶风到东瀛,意欲覆灭东瀛武林,成为东瀛天皇之后。
顿让东瀛一些武林门派,大受震动,其中以隐剑流最为激动。
原因无他,当初水神岛上,叶风杀死隐剑流门主隼人天隐。
之后,无天炼狱龙涎泽上,叶风更杀死日月山海四大护法中的海泽武狼。
这一幕幕血海深仇,隐剑流众高手岂能不报?
“不错,我就是天剑城主叶风!”叶风微微一笑,算是承认。
月魅凫奚在隐剑流地位甚高,修为更在天罡二重顶峰,这时,二人之间,顿有剑拔弩张之势。
“好!好!好!”
月魅凫奚连说三个“好”字,脸上颇有兴奋之色。
“不错,是挺好,大日宗果躲到哪里去了?本城主亲上隐剑流,他也不出面迎接!”
叶风微一点头,目光扫过山道以及隐剑流的宫殿。
隐剑宫坐落在山顶上,从宫中可以俯瞰山下之景。
这时,隐剑流门主大日宗果,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山道上,剑拔弩张的二人。
“门主,池田靖人、山鹿无相两个副门主,都被叶风所杀,为何门主不前去相助月魅副门主?”
一旁的渡星流乃是上代门主隼人天隐的私生子,这时,小心翼翼立在大日宗果的背后。
“月魅凫奚的实力,乃是异武道第一高手,凭她的实力,可以伤到叶风。”
大日宗果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渡星流,递过来的茶水。
“仅伤到叶风?那谁将叶风杀死呢?”
渡星流甚是乖觉,见大日宗果喝茶,就拿起茶壶,立在一旁倒茶。
“谁?自然是本门主。之所以不群而攻之,只因这才是东瀛武道的精神所在。一旦月魅凫奚重伤叶风,本门主便手刃此子。到时,隐剑流还是东瀛第一!”
大日宗果微一叹息,心中似有无边怅然。
原来,隼人天隐在位之时,隐剑流赫然是东瀛第一门派。
谁知,隼人天隐死在水神岛,隐居在京都的伊贺派,趁机发难,将东瀛皇族尽皆控制。
之后,伊贺派逐渐壮大,已然凌驾于东瀛武林第一。
“门主,伊贺派算什么?隐剑流成为东瀛第一门派多年,在武林中人心中,早就根深蒂固。伊贺派后来居上,颇有哗众取宠之意。门主,等杀掉叶风,这武林第一的头衔,还是在隐剑流的头上。”
渡星流察言观色,又往大日宗果的茶杯中,倒了杯茶。
“不错,等本门主擒住叶风,便交给你处置,你便可以为你爹报仇雪恨。”
大日宗果立起身来,将茶杯中的茶水,仰脖子喝下,伸手拍在渡星流的肩膀上。
“是,门主!”
渡星流左肩微沉,避开大日宗果的手掌,身形一动,退到丈外。
“你……”
大日宗果一阵狐疑,突觉小腹如针扎一般,不由脸上一惊。
他似是想到什么,一脸惊恐之状。
“你是伊贺派……”
大日宗果小腹如被刀割,体内的天级气海,似是被一股力道抽走,顿觉浑身无力。
“呵呵,大日门主果然厉害,竟能猜到我的身份。不错,我便是伊贺派的人。”
“渡星流”微一冷笑,随手将脸皮扔到地上。
赫然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武人,他横眉如刀,模样凶神恶煞。
“果然是你,你为何假冒渡星流?”
大日宗果脸上更惊,只觉小腹中翻江倒海般,疼痛难禁,心知是毒药发作。
“你说是为什么?叶风来到东瀛,有什么值得我们这么处心积虑呢?”
那中年武人冷冷地道,话到此处,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