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教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中原三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这么多年的革新,并不是没有成果和基础,最起码,在明面上,没人敢说三道四。
就是一些大的策略方面需要改一改,要不然可能两京那边有冲突
但,都是小事。
只要大方向上是一致的都行。
所以接下来,秦墨不断的召集象京的臣子上朝。
一连几场大会,敲定了象京未来十年的方向。
同时,并把大会总结上报给东西两京。
等两边顺利接收,签署了皇帝法令后,并由大明时报发布消息,公告天下。
大明一套也在新闻里播放了这个内容,并被全国百姓熟知。
忙完这一切后,时间也到了年底。
天心打算回西京禅让,顺利把权力过度给秦磊。
秦墨想了想,决定回西京,顺便把萧鱼柔等人都带上,一起参加禅让大典。
要不是老秦不想折腾,否则四代同堂,会直接把大明的盛世推到一个无法超越的高度。
不过,想想算了,过犹不及,怎样的繁荣才算繁荣。
踏踏实实的把事情做好,追求这些虚假的繁荣,有什么意义
让所有百姓觉得日子好,那才是真正的繁荣盛世。
李勇猛等人也想去,不过他们要坐镇象京,免得好不容易打下的夯实基础,被某些人给毁了。
此外,还有沙漠那边,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不可以掉以轻心。
秦墨是自信他们能管控好,所以才离开。
这一日,李玉澜为他挑选了一套儒雅的依附,多年的养尊处优,让秦墨滋生除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衬托的他很有气势。
李玉澜为丈夫抚平了衣领,说道:“我家男人怎么还是这么帅哟,你在不老,我可老了。”
秦墨抚摸妻子脸上的皱纹,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是岁月从不败美人,她依旧雍容华贵,但是秦墨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些许慈祥。
是啊,自己都是古稀之年了,三姐比自己更大,她怎么能不老呢。
房间里一众‘娇妻’,也都是显现出了老态,但是精神头都挺足的。
就连小十九,也五十多了。
秦墨后纳的两个妾侍,也四十多了。
他目光放在了萧鱼柔上,这两年,她断崖式的衰老,似乎到了那个年纪,衰老就止不住了。
八十岁了,怎么能不老呢。
但是真的老了后,她却不天天叫嚷了,反而有一种沉淀后的岁月静好,就算老了,也是个优雅的老美人,身材保持的很好,穿着年轻时候的衣服,身材依旧苗条。
只是她脸上多了一些老人斑,被她用脂粉给遮盖下去。
萧鱼柔也看着秦墨,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痛惜。
她却是淡淡一笑,以前怕老,是害怕不能长久。
真的老了,她不怕了。
陪着秦墨走了四五十个年头,她知足了。
天心即将禅让,她的第七个孙子即将接过国家的权柄,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她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她没什么遗憾了。
就算现在死去,她也可以接受。
秦墨读懂了她的眼神,揽过李玉澜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就算你一百岁,两百岁,你在我眼里,依旧是当年那个三姐,不曾变过。
我爱你年轻时候的样子,我爱你中年的样子,哪怕你老了,我依旧爱。”
秦墨说着内心的话。
感动在李玉澜心中流淌。
这么些年,除了那一对双胞胎之外,秦墨真的没有在触碰过任何人。
“走,去机场。”
一大家子上了飞机,在飞机上也挺热闹的。
麻将都安排了三桌。
秦墨坐在按摩椅上,看着她们,心情很好,旅途也变得欢快起来。
小八像个狗腿子一样,可忙活了,一直给诸位娘娘端茶倒水,他喜欢这种生活。
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亦或者说,秦墨从来不会强调他是一条狗。
甚至,秦墨让小八从自己的家族里,给自己过继一个孩子,但是小八拒绝了。
他说自己一辈子伺候太上皇,能伺候到死,留下后代,反倒是要操心,就不能全心全意的伺候太上皇了。
秦墨也随他,这小子可是高士莲最后的得意门生,越老越想,甚至连说话的姿态都有些像。
他想,这才是真正高级的‘美人计’,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想着为他的未来铺路呢。
这一路,秦墨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天一夜后,飞机停在了西京机场。
抵达的时候恰好是晚上,天心已经提前两天抵达了,调整好了时差,跟秦磊一起来的。
“爹,您受累了。”天心急忙上前搀扶。
“滚犊子,老子还没老到那种地步。”看着儿子贱兮兮的样子,秦墨忍不住骂了一句,心情却是很好。
秦磊则是上前搀扶萧鱼柔,“祖母,您慢点。”
相比秦墨,萧鱼柔就更加显老,下楼梯的步履也更慢。
天心看了一眼,忍不住瞪了一眼儿子,急忙去搀扶李玉澜,“姨娘,您慢点。”
这小子没有眼力见,搀扶自己的亲祖母是对的,但是这个时候岂能忽略了这位长辈
大明没有嫡子之分,但是长辈的关系不能搞混,你这让别人怎么想
身居高位,要面面俱到,一点小事都极有可能被放大,要是传到了二哥三哥他们的耳中,还指不定怎么批判这小子。
秦磊也反应过来,把祖母搀扶下来后,也是急忙到了李玉澜的跟前,“爹,这种事情让儿子来就是了,祖母,孙子背您!”说着就转过背去。
秦墨一脚揣在他屁股上,“滚犊子,要你小子背你爷爷我背不动这好事轮不到你!”
秦磊哎哟叫了一声,摸着屁股,委屈巴巴的看着祖父,“孙儿这不是想多尽孝吗”
李玉澜看着这爷孙三人,也是不免好笑,但是看破不说破,她本来就不计较这些东西,现在看着三人变着法哄自己,就更不在意了。
她白了秦墨一眼,“对孩子这么凶作甚,这孩子也是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