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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不耐烦地看着自家傻儿子,握拳轻咳两声,提醒他一下。

这眼神黏在齐氏身上,你娘我还在呢!给我收敛点儿。

“我走了。”沈舟横回过神儿来,赶紧说道,转身跟兔子似的窜了。

感觉这脸热辣辣的,他手背贴了贴脸颊,一定刚吃过鱼丸汤的缘故。

齐夭夭看着沈舟横离开,视线转向陈氏,站起来说道,“我回屋了。”

“坐下,坐下。”陈氏食指点点她身后的位置道。

齐夭夭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重新坐了下来,“您想说什么?”

陈氏上下打量着她想了想道,“我家横儿是一家之主吧!”

“嗯!”齐夭夭轻点了下头。

“那饭桌上一家之主还没拿筷子呢!你就先吃了这不合适吧!哪家规矩也没这么教人的。”陈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道,“希望下次注意些,他在外面很辛苦的。不能成亲了,这长幼尊卑就不分了。”

齐夭夭闻言闭了闭眼道,“知道了。”确实不太礼貌。

陈氏诧异地看着她,这么简单就接受了,好奇地看着她问道,“你不生气吗?不应该喊大胆、放肆吗?”

齐夭夭闻言挑眉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既然怕我,为什么还要点出来。”

“没想那么多。”陈氏双眸垂了下去,心虚地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对,长辈在我确实不该先吃的。”齐夭夭澄澈明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我下次会注意的。”

陈氏非常满意她的态度,只是好像这话有些不对,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我可以走了吗?”齐夭夭看着陷入沉思的陈氏问道。

“等一下,等一下。”陈氏回过神儿来猛地抬头看着她大着胆子问道,“会纳鞋底子,做鞋吗?”

“呃……”齐夭夭犹豫了一下老实地说道,“不会。”

陈氏不太抱希望地看着她说道,“那衣服会做吗?”

“不会。”齐夭夭不好意思地又摇摇头道,这真的不会。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衣服都是妈妈做的,后来买成衣,到了军队,那是一身军装穿到老,哪里需要自己做啊!

也就会缝个扣子。

“那你会什么?”陈氏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追问道。

这边的针织、女红她都不会,她会的现在也拿不出手啊!

这么算来,她现在就一白吃白喝的。

“会吃!”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轻吐出两个字道。

陈氏错愕地看着她,“我在认真的问你,你再跟我开玩笑。”

“没开玩笑,就真的。”齐夭夭眸光真诚地看着她说道,“是真的不会。”小声地嘀咕道,“我还用回啊?”

陈氏被堵的是哑口无言,嘴张张合合的,想了想看着她说道,“这个以前咱不管了,可现在横儿有官服可穿,也得有两身居家常服替换着。咱家人口简单,可这衣服也得自己做。买是买不起的。”

齐夭夭知情识趣地说道,“我学。”不学还能咋整啊!难不成光着,不为别人,也得给自己做衣服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今儿天色晚了,明儿吃了早饭,咱们就开始。”陈氏目光注视着她说道。

“这么早?”齐夭夭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不早了,这眼看着天就热了,不早早准备,临了手忙脚乱的。”陈氏清明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还是你有啥事?”

“没事。”齐夭夭清灵的双眸看着她微微摇头道。

“这菜地咱也种上了,这衣服就做起来。”陈氏黑眸看着她说道。

“好!”齐夭夭点头应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这被子会做吗?”陈氏不太报希望地看着她问道。

“这个我会。”齐夭夭高兴地如孩子似的看着陈氏说道,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水泡。

意思很明显,现在做不了。

“行!会做就行。”陈氏显然更加开心,终于有会的了,直接指使道,“你去把被里和被面拿过来,我现在就把被子缝上。”

“好!”齐夭夭脆生生地应道。

陈氏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人虽然娇气点儿,但能听得进去,肯学就阿弥陀佛了,不然真娶回来一个娇娘娘。

齐夭夭出了院子将搭在晾衣绳上的被里和被面摘了回来。

陈氏已经将草席铺在了走廊下,被芯放在了竹椅上。

两人将被里合力铺在草席上,将被芯放在被里上,又铺好被面。

将被里的四边,折上去,包住被芯和被面。

“这刚刚好,有时候没有那么正好,棉花被芯松垮了,就往里收一收。”陈氏抬眼看着她说道,比划着道,“明白吗?”

讲的还真细致,齐夭夭点头应道,“明白!”

陈氏将手指宽的顶针戴在右手中指,拿起上午拆下来的线,穿在针上。

先缝四边,中间再竖着缝上五道,对称好看。

陈氏干活确实利索,飞针走线,嗖嗖……不大一会儿这被子就做好了。

陈氏抽出了针,将被子叠好了,交给齐夭夭道,“抱进去吧!”

“嗯!”齐夭夭点头抱着被子站起来转身朝屋里走,陈氏已经将竹帘给掀开了。

齐夭夭道了声谢谢,抱着被子进了屋。

&*&

齐夭夭回到卧室,端着木盆去了后院打水兑着热水洗脸、刷牙、洗脚、洗屁屁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没想到这里有居然有牙刷,粗糙的很,也没有牙膏,干巴巴的刷牙,总好过没有。

没法洗澡,就陈氏看柴火都看得那么紧,不好烧水啊!

回到卧室盘膝坐在床上愁眉苦脸的齐夭夭单手托腮,还是得出去,那么自己砍柴烧水呢!

再不洗澡感觉都臭了,鼻子嗅嗅,“咦!”齐夭夭撇撇嘴,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陈氏他们好像没看见洗澡?”齐夭夭单手托腮手指弹着脸颊,“不知道这县太爷咋解决的?回头问问。”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透过窗户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

“啊!”齐夭夭惊叫一声,她忘了这结婚了,县太爷该回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