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氏天天面对着一个情敌的儿子,能对他好才怪,重男轻女都会对待女儿比儿子好,这是很多人都猜不透!
赖氏当年的怀孕生子,那是真真的,只不过她是在县城那里生的孩子,没人知道其中的一出。
宏基和他爹又长得有点像,也是高高大大,长得有点英俊白净,没人会猜测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子。
没人会想到宏基这一种,外甥像舅,他爹和小表妹的父亲,也正是表兄弟,他奶奶是小表妹的大姑。
宏基爹这时没有想那么多,更不会猜测赖氏会想起当年的事情,他还在苦恼着,如何把这件事情和大儿子说,他这么老了,纳妾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当他们夫妻的牛车回到家里,见到家里的另一辆牛车已经在,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女们已经回来了。
宏基爹明了,他是被这件事情耽搁了,眼看着天色渐暗。
工人听到院子的声音,有人出来帮忙把牛车上的东西提进去。
小丫鬟小心的把之前打了她的赖氏扶下牛车。
宏基爹怕赖氏嘴不把门的,回到家就把事情爆出去!
急忙的拿了他的竹筒烟,快一步回到家里的客厅。
只见到客厅里,宏基还有李氏抱着孙子都在。
“爹,您回来了?”
宏基并没有发现父亲脸色异常。
李氏见到人回来了,让工人开始开饭,她也没发觉公公脸色异常。
“嗯”
宏基爹用鼻子嗯了一声,开始抽他的竹筒烟,并且在客厅门口找张小凳子坐下。
“哼,儿子,你是不是想我们两个不回来?”
赖氏一进门,把心中的那一股郁闷的气,发泄在宏基身上,并且狠狠的瞪一眼李氏。
“娘,谁您气受了?”
宏基被骂习惯了,但这新年里觉得被无端端的骂,心也挺委屈的,并不觉得是母亲被娘家的人气到了,那些人奉承还来不及。
肯定是恼他们夫妻和孩子们,没有和他们一起去母亲的娘家。
李氏并不顶嘴,收白眼犹如她这几年吃的饭多,这两年被骂的机会少了一点。
“还不是怪你们夫妻不去!”
赖氏到嘴的话不敢说,她被夫君瞪了一眼,这是一种妥妥的威胁。
更是一个婆婆,不想让儿媳妇看她笑话!
“这,抱歉,要不我们夫妻明天再去一次母亲娘家?”
赖氏听儿子这么说没有应答,胸口的气一股一股的,只能来一个深呼吸,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不甘被气病了。
一想到如果她病了,那个狐狸精进了门她都没能力收拾。
“不用,吃了饭你进一下我的房间。”
宏基听到这是父亲对他说的话,答应的点头。
夫妻两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啥事了。
爷爷奶奶的回来,又听工人叫她们吃饭。
叶诗琪和姐姐们一起进入客厅时,客厅已经摆好了饭菜。
爷爷奶奶已经落座,爹娘也抱着弟弟坐在桌子边,她敏感的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点异常。
叶诗琪眼睛观看了一下父母和爷爷奶奶,父母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却看到爷爷奶奶的脸色不好。
这种脸色不好,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被冷风吹红的,还隐约的从爷爷的身上闻到酒味。
原来是爷爷喝酒了耽误晚了回来,奶奶是因为爷爷喝醉酒了,生气吗?
可是奶奶时不时瞪一眼父母和她们生气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更年期综合症?越来越严重了?
叶诗琪落座,和其他的姐姐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对长辈的事不闻不问。
宏基心里记着事,快速的吃饭,吃菜,吃饱了给妻子一个眼神,到一旁去喝一杯茶等待父亲吃饱。
宏基爹中午喝多了几杯,一肚子的水,酒醉过后特别饿,多吃了一碗饭。
吃饱了后一招手让儿子去房间。
赖氏中午吃了不少,但是气也吃了不少,以前都很开胃的,今天晚餐只感觉吃不下,又不舍得那些菜不吃,就吃了一碗饭,好多菜。
他们父子两回房间,赖氏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不能听的,又怕夫君偷偷的让宏基许诺出去更多的聘礼。
宏基爹和儿子来到他的睡房,刚要关上门,见到赖氏要进来,本想要拒绝,还是同意了她进来。
赖氏现在不进来听,一直搅事也不得劲,怎么说也是正妻,以后纳妾后要给她敬茶的!
宏基见到父母居然关着房间门,再后来听到了这件大事。
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父亲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怎么一去了母亲的娘家就要纳妾。
要纳妾也不用给这么多的聘礼,母亲那个不情不愿的样子,也不像是母亲同意的。
一问之下,父亲要纳妾的人选,那不就是两年前,母亲和他说要给他纳妾的那个女子吗?
这两年母亲也偷偷的和他说了几次,他都不答应。
怎么今年去一趟娘家,母亲舍得给父亲纳妾?
赖氏性格胡搅蛮缠,是什么原因让她妥协的?
难道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事?
但他问不出来,夫妻俩都不说是因为什么事,突然间父亲要纳妾。
“咱们家人定单薄,你现在也只有一个儿子,我们夫妻商量了一下,我还不算太老,应该也能生儿子,给你生一个兄弟,你就不会那么孤单!”
宏基听着父亲说的理由,他并不大相信,父亲如果真的要纳妾,为何不早两年?
“哼,就他也能生出儿子?和我抢资源?别也生出赔钱货,或者没得生!”
赖氏忍了这么久,这时没忍住蹦出来!
宏基更是二丈摸不到头脑,看着母亲这个模样,是不甘心父亲纳妾的,肯定是父亲看上了那个表妹。
“宏基,就这么定了吧,至于如何办,到时候我和你私下说!”
宏基还能说什么?父亲如果纳妾要钱,他也不得不给,刚刚投资了钱,身上的现金不多,但在父亲母亲的这异常的表情中,还真的不能多说。
“宏基,你可不要听你爹的,私底下给那个狐狸精更多的聘礼!”
赖氏不甘心的发出警告声!
宏基点头答应,为了不夹在他们夫妻中间,想要快点出这个房间。
叶诗琪……,爷爷这头老牛还想开花结果?家里以后还能安生?
宏基表情怪异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个小表妹不用他纳妾,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别说男人一定要有多房女子,他有了钱也觉得不应该太花心,李氏和儿女们是他的全部。
他对李氏这些年的亏欠太多了,要用一生去弥补,也弥补不完,又如何会把时间用在别的女人的身上。
他有如此妻子,一直是男人们羡慕的对象,远的不说,村里很多男人肯定会羡慕他的!
但是父亲把表妹纳妾了,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挺尴尬的。
母亲一直跟他说要给他纳妾的事情,都不敢跟妻子说。
这两年都逃避去母亲娘家,怕见到那个表妹。
父亲把表妹纳妾,他松了一口气,又有了一种另外的情绪在,以后见面会尴尬。
如果以后妻子知道了,会不会又责怪他!
好端端的家庭,又有了外人进来,没有分家肯定有争吵。
宏基没有想到这一茬,后悔当时建房子的时候没有多想一点,没有像那些财主那样多建一两个院子,就算有人进来了,也不会摩擦的这么多。
显然现在房子的建筑,他们一天三顿都会碰面,宏基一想到如果以后又要去面对表妹,如果这个女人嫁给了爹爹,不收敛眼神,只会给他制造麻烦和尴尬。
这个女人进了门,会不会记恨,会不会找他妻子的麻烦!
宏基不太明白,为何娘亲不同意父亲纳妾,父亲还着了迷的看上了表妹。
他们的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父亲也许是从小看到大的。
比父亲小了一半年纪的表妹,父亲是如何下得人了手的,如果父亲想要纳妾十几两银子或者是几时两人就能找一个好的姑娘。
现在不但要给100两银子,还要三金,宏基都不知道要把这件事如何和李氏说。
但这件事过几天就要进行,父亲说的初六去过礼,初八把人接进门。
也只有几天的时间准备,他的媳妇作为自家的女主人,完全不知情又如何办得了事,送去十桌的礼品。
他一个大男人肯定要把这件事交给妻子的,采买安排的事情,一直是妻子在做。
正当他出来父亲的房间,满脑子的心事走路时,发觉了快速走过去的小身影。
还不止一个,是最调皮最活泼的,最小两个女儿。
宏基知道两个小女儿肯定在父亲的门口偷听,但他现在管不了许多,回去还要准备语言和媳妇说。
宏基满怀心事的回到了房间,妻子他嘴巴动了动,没有,立刻语言,而是在妻子让丫鬟给他打洗脚水,沉默的洗脸,洗脚!
李氏一直猜测不到你为什么要和夫君聊事情,还要那么秘密的聊天,不让她听更不让家里人听,神秘的很!
李氏也没有急着说话,在夫君洗了脚之后,她给夫君拿一块干的帕巾,把脚擦干,整个过程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丫鬟把洗脚水抱出去之后,帮夫君脱了外衣,这才吹熄了大灯,留着一盏小灯,房间里有小娃娃,可能晚上要起夜,留着小灯方便看物品。
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一点都有钱,夜里开灯被骂的情景,自己能当家做主,身上有钱了感觉就不一样,舒心!
宏基沉默的在妻子温柔的陪伴下,上床躺着,妻子夜里要抱小孩把尿,他作为一个男人本应该睡在外面,但他还是睡在了里面。
如果只是夜里给儿子把尿这么简单的活,他会接了,不会让妻子一直这么辛苦。
但是孩子还在吃奶的时候,这是他没有办法替代的。
儿子在白天里也能吃一些辅食,夜里也只是偶尔起来,吃饱了更多的是一睡到大天亮。
但妻子认为孩子还小,半夜里给孩子喂奶一次。
羊奶也只会在白天的时候添上一餐。
李氏躺回床上,安静的没有入睡,但她知道夫君不说话,听呼吸还没有那么快睡得着。
“娘子,咱家又要添新人了!唉……!”
听着夫君的话夫君话里和叹息的语气,李氏并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是什么,转头再昏暗的灯光中看着夫君。
却又敏感的感觉到什么心一颤抖,在紧张的猜测,难道公婆要给夫君添人?
几代单传,一直是在公婆嘴里说的,一个孙子不够。
看着睡在床上棉被盖住了身体质,是露出脸的夫君,夫君英俊的脸,高大的身材,加上这两年吃喝的好,人并不老,比起同龄的男子,当然优秀又年轻。
还比一些嫩一点的小伙子有魅力,这是属于一种金钱和能力加起来的魅力。
想给夫君做小的肯定有许多姑娘,只要嫁进来,不用做事,很多人都愿意,特别是在这儿很多都吃不饱饭的村乡。
有的是大哥没能娶到老婆,用妹妹去做别人的小,或者是和别人换媳妇。
宏基沉醉在自己叹息的心情中,没发现妻子的表情。
也许是他说的话不够明白,引起了妻子的误会。
李氏紧张中,却不能说出不给夫君纳妾的话语,只能“嗯”,后面没有了语言,心情变得很低落。
前几年那么苦都熬过来了,这日子刚刚好一点,又有事给她添塞,作为一个农妇,一个女人,她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夫君。
也知道福君此刻的表情是不愿意的,只是男人又有几个娶了,不去碰那个女人的呢!
宏基只听到妻子嗯的一声,没有没有下文,但他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爹他不知道怎么的,在我娘不同意的情况下,居然要纳妾,我的那个表妹!”
“啊……!”
“娘子,你不用惊讶,我的那个表妹已经19,20岁了,现在都还没有出嫁,别人都嫌她懒惰呗!”
宏基并不是八卦之人,但是母亲娘家那一边的事情,还是要和妻子说明白的。
李氏听到这一句完全明白了,原来刚才的不开心,完全是一场误会。
她坐了起来,低头看还在睡着的夫君八卦道:
“是堂舅家的女儿吗?”
“对,他们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在中间,还有一个小儿子没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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