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你对陆老板了解太少,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他是位胸襟坦荡的人。”
陆君诧异的看看她,苏玫瑰挑眉,示意他自己说的不对吗?
“苏玫瑰,没想到你对他的评价挺高啊!”
苏玫瑰呵呵冷笑。
“是啊,是啊,玲珑,我看你是真的误会小陆,要不这样吧,离开饭还有些时间,老张和乐乐还得一会儿才能到家,你跟小陆去楼上书房坐坐。”
孙慧催促着两人,陆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看了眼苏玫瑰,然后大摇大摆的上楼。
沈玲珑狠狠地跺了跺脚,也跟着上去。
客厅里只剩下苏玫瑰一人,她尴尬的看看孙慧,孙慧笑眯眯的问道,“小苏姑娘,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爸是五厂工人,最近办了病退,妈妈是家政公司的。”
孙慧惊讶的合不拢嘴,半晌发觉自己失态,忙不迭说道,“哦,那你是做什么工作?跟小陆怎么认识的?”
“我没有职业,陆老板是我的雇主,我现为他做饭,打扫卫生。”
这下孙慧再也控住不住表情,她惊讶问道,“你给陆君当保姆?”
原来沈玲珑说的都是真的,没想到长的漂漂亮亮,竟然给单身男人当居家保姆,说两人没问题,谁信啊?
“可以这么说。”苏玫瑰淡淡说道。
“小陆真能胡闹,难怪玲珑回来责怪我,这样怎么能行?小苏姑娘,你就不怕邻居说闲话?”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控制不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话是这么说,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年轻未婚女孩子,还是注意点影响才好。”
“夫人说得对,我虚心接受。”
孙慧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别说她当保姆这事,就是她的家庭,也跟他们格格不入,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趁着儿子没有回来,她要把苏玫瑰给赶走,这种女孩子一看就是嫌贫爱富的物质女。
知道市长儿子相中她,还不找准机会上位?
儿子老大不小,有年轻女孩子一勾引,保准魂都飞出去,过几天再奉子成婚,他们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小苏姑娘,你看我这记性,你能不能帮我跑个腿,我在聚利来蛋糕店定了个蛋糕,你帮我取回来好不好?”
“……好!”
苏玫瑰拿着地址走出大院,跟路人打听具体位置,走了好半天才找到。
“我们今天没有预订的生日蛋糕,你是不是搞错了?”正在锁门的老板娘惊讶问道。
“没有预订?”
“对,店里这两天装修,一直没营业,怎么可能接受预订呢?”
苏玫瑰泄气的站在街边,她不傻,孙慧这是明摆着没相中自己,给自己赶了出来。
呵呵,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从未想过攀龙附凤,至于这样防备吗?
这辈子她要找的男人,一定是疼爱自己,有担当有作为,就算长得丑也没关系。
孙慧怕她找回去,故意说了个偏远的地方,她不认路,就在街边找了个公用电话亭。
陆君的手机始终打不通,呵呵,真够绝的,估计孙慧怕她告状,故意不让陆君接电话。
突然传呼机响,她这个是汉显的,是张放发来的信息。
“喂,张放,找我什么事?”
“今天有空吗?约个饭,还是上次那些朋友。”张放小心翼翼的问道。
“行,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找你们。”
打车来到张放吃饭地方,果然如他说的,还是那几个富二代。
吃完饭去台球厅打了会儿台球,苏玫瑰几次看她的传呼机,都没有陆君的信息。
“你等电话?”张放拿给她一瓶汽水,今天的苏玫瑰格外的漂亮,完全让人挪不开眼睛。
“是啊,我出来时老板不知道,怕他回去又作天作地。”
“玫瑰,你怎么会给他做保姆啊?”
“呃,说来话长。”
她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便说道,“我要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
“这么早?再多玩一会儿,兄弟们还想听听玫瑰的歌,想着一会儿找家歌厅好好嗨一下。”
“那就去红玫瑰,正好我还有点事要找纪晨曦。”
一伙人现在渐渐以苏玫瑰为中心,她说干啥就干啥,直接杀进红玫瑰。
“这咋还出兑了?不干了?”
门上歪歪扭扭贴着张纸,其中一个角已经粘不住,随风哗啦啦飘着。
“生意这么好还要出兑?这家店不会像红浪漫老板一样,要跑路吧?”
“不可能,这是陆君开的,陆阎王才不会做那种事。”其中一小子很有见地的说道。
“进去,进去,太冷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你们有本事把店兑下来,咱们也好有个地方玩。”
张放心动,这位二世祖说起玩头头是道,兑下店就能独享苏玫瑰的歌声,还能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玫瑰,我把店兑下来,给你管理好不好?”
呃……
“张放,先谢谢你,过两天我要去海云市上班,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去海云市?为什么啊?你又找了份小学教师工作?”
“不,不是,现在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所以我不方便透露太多。”
张放很失望,她去海云市,自己怎么办?他爸爸肯定不会让他出去,害怕他闯祸。
“玫瑰?他们是你的朋友?”
纪晨曦出来,看到她后一把搂在怀里。
“君哥呢?不是说晚上带你赴宴?你怎么又跟他们在一起?”
“曦姐,我正想跟你说呢。”
她让张放几人先去包房,自己拖着纪晨曦到角落里,把发生在孙慧家的事跟她学了一遍。
“呵呵,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想到孙慧这么恶心。”
“曦姐,我是无所谓的,就怕陆老板回来找我的茬,我是真怕了他那张嘴,而且一肚子坏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算计。”
纪晨曦哈哈大笑,“玫瑰,你知道吗?被君哥算计过的人,只有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吐槽。”
她暗叹口气,有没有可能,这两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君哥少年时没了父母,成长过程中肯定会造成性格上的缺陷,而且这个人是闷骚界的扛把子,你别跟他一样,就当做是疯狗。”
“我的天,你还真敢说,我把他当疯狗,他还不咬死我?”
跟纪晨曦闲聊了几句后,她去张放的包房,推开门的瞬间,听到里面的谈话,让她瞬间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