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贝尔.格里尔斯?”,莎兰德估计是被烦的不行了,终于回应了一句,“之前的格来美颁奖典礼上,那个人是你吧。”
徐川点了点头,朝着跟在后面的布隆维斯特说道,“老兄,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然后转过头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孩,“对啊,你竟然看格来美颁奖?”
莎兰德低着头,“你站在上面真的格格不入,安布雷拉什么时候跑去娱乐圈了。”
哎幼,这小女孩的观察力很不错嘛,唉,不对,好像她应该比自己大好几岁吧,而且看来她也调查了自己,对了,她现在似乎是在一个安全服务公司做调查员。
这类公司也算是自己的同行吧,不过他们业务类型更偏向调查和防卫,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安布雷拉的对头,好吧,徐大少爷的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既然你知道安布雷拉,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吧。”,在pmc的圈子里,安布雷拉的名气确实已经越来越大了,有心人还是能查到一些东西的。
“雇佣兵,战争鬣狗,为了钱什么都去干的家伙,一群靠战争混口饭吃的杀手。”
“哎幼,你竟然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不过你总结的很到位嘛。”,徐川没觉得她的话有什么不对,这种形容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雇佣兵的英文merary,既是惟利是图的形容词,又是雇佣兵的名词,很好的诠释了这个职业。
“不过,我们是不一样的,当然我自己说你肯定不会信,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一下,安布雷拉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这个女孩非常聪明,徐川觉得她的智商可能和自己妹妹不相上下,只是这个世界从投胎那一刻起就不是公平的。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这样的人才当然要争取过来,哪怕先做个兼职呢。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能一次就让人纳头便拜的,除了心怀叵测的就是爽文主角了。
马丁的别墅位置实在是极佳,几乎俯瞰整座小岛,全玻璃幕墙视野非常好,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屋子里的格局摆设,很有宜家的风格。
门前停着一辆沃尔沃,“这是丽芙的车。”,布隆维斯特弯着腰喘着粗气,莎兰德在一旁扶着他。
丽芙是马丁的女朋友,他们并没有结婚,只是每年都会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平时都有各自的生活,这种灵活的人际关系实在是让人羡慕。
木质大门上的电子锁毫无意外的锁着,徐川从草地上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砖头,‘小样,看我怎么砸你们家玻璃。’
布隆维斯特连忙把他拦住,这个神经病,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莎兰德把笔记本电脑接在了门锁上,“需要一点时间……”,话还没说完就听duang的一声,徐川已经一脚把门踹开了。
“fuck。”,布隆维斯特不由得骂了一句。
徐川直接走了进去,在前厅的地毯上蹭了蹭粘上泥土的鞋底,洁白的地毯瞬间就没法看了。
“你们快点,一会人回来了。”,这种电子锁很可能装有报警器。
“你知道还这么做?”,莎兰德都差点爆发。
“有证据就直接报警,没有就赶紧跑,凭什么说是我干的。”,徐川打开客厅的灯,屋子里亮了起来。
布隆维斯特吐槽着,“我一定会被记者协会吊销资格的。”
装修极其简约,完全一股北欧风格,穿过客厅连接的是一个小型的酒窖,最里面的门打开通往地下室,右手边是锅炉,左边是洗衣房,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再往里走是一个储藏室,除了一些杂物之外,最里面还有一道暗门,指纹识别,也可以刷卡,所以为什么要装门把手,简直多此一举。
徐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刚才敲了敲应该是金属的,这就没办法踹开了,而且也没带炸药。
莎兰德黑着脸,加快了破解的速度,当然她的烟熏妆本来就挺黑的,一分钟不到,这个民用的密码锁就被破解了,这扇门自动朝里面打开,门后又是一段向下的楼梯。
向下没有多深,大概六七米左右的距离,转过转角,是一排金属管道模样的设备,连接着几个类似于氧气瓶的东西,上面是几条电缆。
这里应该是控制室,瓶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麻醉气体,等待着猎物走入陷阱。
前面又是一道金属门,布隆维斯特左右看了看,按下一个开关,金属门应声打开。
里面一片漆黑,就像是一个未知的黑暗空间朝他们打开了一个缝隙,布隆维斯特和兰莎德的精神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徐川直接把他们推了进去,然后打开了墙上的开关,白色的灯光一片惨白的照亮了整个空间。
整个空间设计得非常用心,四周围绕着管道。左边有铁链,天花板和地板上有金属环,和一张附有皮条的桌子,还有一个用浴帘分割开来的清洁区,那里的水池看起来就不像是泡澡用的。
此外还有录像设备。一间录音室。最后方有个看起来异常结实的铁笼,里面有条毯子和枕头。门的右边有一条长凳、一张床和一个看电视的角落,这里摆了一个放满录像带的架子。其中一面墙上整齐的挂着各种工具。
首先排除一个错误答桉,这绝对不是一间棋牌室,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能让人产生最恐怖的联想。
没时间抱怨徐川的粗暴,布隆维斯特知道他们找到答桉了,他看向那些录像带,这里面没准就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徐川捣鼓着房门口的一个连接着管道的直柄阀门,“这家伙一定借鉴了奥斯维辛集中营毒气室的设计。”,打开阀门气体就会从管道上的喷淋头中释放出来。
徐川双手用力,直接掰断了把手,这样不用管钳子肯定是没办法打开了,“该死的呐翠。”
“来看看这个。”,莎兰德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两本资料夹,里头放了护照相片和关于那些女人的手写笔记,还有上百张女性尸体的照片。
“呵,我就说这种生物一定会留下纪念品的。”,徐川面带嘲讽。
照片上写着名字和时间还有国籍,最早的可以追朔到60年代,而最近的不到一个星期,“上帝,那天我跟他和丽芙在一起吃的晚饭。”,布隆维斯特指着那张照片,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悔恨等复杂的情绪,“当时,地下室传出来奇怪的声音,他说是有东西没关好。”
“她叫尹琳娜,白俄罗斯来,那天我们吃饭时,她正被关在那个笼子里。”,马丁.范耶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懊恼的看着被掰断扳手的阀门,手里拿着一支sig p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