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力笔亚的局势如何。”,这才是这次徐川回来最重要的事情。
“卡乍飞发表全国电视讲话,表明宁愿牺牲性命也不会辞职和离开国家,并表示会强硬对付示威者,的黎波里和班加西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NIKI打开会议室的大屏幕,这里的新闻频道都在播放着力笔亚的新闻。
“还不行,他现在一定想着,优势在我,怎么可能输。”,不知道卡大左能不能看清现在的局势,就看hcLI运了几十艘货轮的物资过来,就知道欧洲那几个已经打算把他杀了吃肉了。
“所以你打算接他的单子?”,伯克霍夫觉得这不像是徐川的作风。
徐川摇了摇头,“开始的时候,我是打算跟叛军那边的单子一块接的,然后发现人手实在不够,即使加上致命武力的人也不够。”,想玩这种花活,至少需要获得一定的指挥权,否则没法搞。
要知道战场上的那种复杂环境,有时候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人,这不是一部对讲机就能解决的事情。
“还有就是,之前那笔投资收益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现在这种小打小闹的单子,完全没办法让我提起兴趣。”
三个人立刻明白了,这家伙肯定盯上了收益更大的一些东西。
“两件事,一件比较靠谱,一件很不靠谱。”,徐川扔给他们三人一份文件,“先说不靠谱的,据说利比亚央行里存着一百多吨的黄金。”
尼基塔差点呛到,立刻翻开文件,里面有照片还有复印的文件,说的跟真的似的,“这是真的?”
徐川耸了耸肩,“我不知道,所以才要接卡大左的单子,我分析如果有的话,两条路,一是机场去迪拜,二是出城去苏尔特。”
这两个地方一个是洗钱的天堂,一个是卡大左的大本营,监视这两条路线应该会有收获。
迈克尔摇了摇头,“你想好,如果真有这些黄金,法国人拼命都会抢下来的。”
徐川点头表示同意,“所以我说不靠谱,而且重要的是我并不能保证消息的准确性。”
“那另一件呢?”,三个人都觉得这件事完全没有操作的空间。
“我回了趟家,华夏某个能源企业在利比亚投资了一个油田项目,眼看要打水漂了,我问了他们要不要转让。”,按道理是成不了的,因为这些企业负责人宁愿项目赔了,也不愿意承担资产流失的罪名。
这很正常,因为徐川开的价只有他们投资额的一半,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是要挽回一半损失,还是等情况好转继续进行。
那边的人不敢应下来,说要研究一下,徐川无所谓,反正再过一段时间就不是这个价了。
油田,比阿赛败江那个大至少40%,徐川准备去联系一下杜兰德,其他的自己也没这么大的胃口吃下来,这个正好,而且是接自己人的盘子,不会让那些欧洲的能源大鳄跳脚。
“你有把握?”,因为之前的成功,让尼基塔三人对能源生意更看好。
“应该没什么问题。”,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姓徐,还真不敢这么保证。
之后又说到了徐川的小玩具,智能手机和那个运动相机,‘这三个傻蛋,手机可不只是卖手机。’,徐川看着尼基塔三人,他们肯定意识不到这个商业项目,会是多么大的市场。
“对了,还有你签的那三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广告部问要不要把公司的标志印在他们的降落伞上。”
这特么谁想出来的,人才啊,不过还是算了,“他们三个只是小事情,过两个月运动相机会开始进行前期宣传,那时候在让他们配合,还有,我们之后会签更多的户外运动专家。”
他要把相机和户外运动深度捆绑,而且这款相机最重要的就是营销,之后广告部应该有的忙了,“对了,广告部的那几个,有人会拍宣传片吗?”
“算了,当我没问。”,他考虑了一下,打算往人降落伞上印标识的人,应该没这本事。
不过没关系,乔瑟夫·罗森伯格,电视剧《越狱》的导演,第二季已经拍完了,现在应该闲着呢,拍几个宣传片他应该不会收钱的吧。
就在他们开会的时候,力笔亚首都地黎波里,阿布·哈利达大街西侧着名的阿齐齐亚兵营里,两个俄国人刚刚和卡大左见了面。
《踏星》
为首的一人深褐色的头发,典型的高加索人种,穿着深色的西装,左手带着黑色的手套,显得僵硬很不自然。
弗拉基米尔·马卡洛夫,在也门被徐川和迈克尔两人同时狙击的情况下,竟然死里逃生,在失去半条手臂的情况下活了下来。
“尤里,这里将是我们新的起点。”,扎卡耶夫父子死后,马卡洛夫接手了他的残余势力,虽然大部分已经分崩离析,不过破船还有三千钉。
“弗拉基米尔,我们一定要和这个神经病合作吗?”,跟在后面的尤里,觉得刚才的见面简直就是卡大左的装逼派对。
马卡洛夫转过身,“放轻松尤里,这个人早已不是那个敢于进行正辩的军人了,这就是一个年轻的屠龙者终成恶龙的故事。”
“他现在还放不下自己的权利,难道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是整个欧洲和美利坚的联军吗?”,尤里摇了摇头。
“这就是他需要我们的原因,他希望在欧洲真正做好介入准备之前,把班加西的那些家伙赶下海。”
反对哌已经几乎控制了第二大城市班加西,政府军正在和他们对峙。
到目前为止,欧洲各国还没有公开宣称支持反对哌,这是卡大左最后的机会,如果能在短时间内平息暴乱,他还是可以翻盘的。
尤里拉开一辆路虎卫士的车门,“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全都没有进行过军事训练。我觉得他的安全部队其实足够应付了。”
“信任,尤里,他现在宁愿花钱雇我们,也不打算信任他的部队。”,除了他儿子指挥的直属部队,卡大左现在不信任任何人。
马卡洛夫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笑容,那就让这里更乱一点吧。
当晚,班加西的反对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了迫击炮和机枪的袭击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