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摇摇头。
“我没事,不过,南宫小姐怕是误会了什么。”
此时的南宫暖也意识到,是自己反应太大,行事冲动了。
没理会庄书雪的冷嘲热讽,对着凌绝说:
“抱歉指导员,我没看清楚状况,以为你跟我男朋友发生了争执,所以才……”
在这短暂的交流中,凌绝回想自己的记忆,发现这位南宫小姐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但这是不可能的,普通人不能在一掌之间把自己打的吐血。
“没关系,南宫小姐没吓到就好。”
凌绝话音刚落,庄书雪来到男友身边。
“什么没关系,你都吐血了,南宫小姐担心自己男友很正常,可是我男朋友我也担心啊!”
“谁家也没有客人上门后,主人把客人打伤的道理吧?”
“抱歉,我没看清楚情况就贸然出手。”
庄书雪来意不纯,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半点儿没理会这听起来诚意满满的道歉。
对着自己男友担心的问:
“胸口还疼不疼?你本来身上就有伤,这下又吐血了?平时怎么训练呢?”
“南宫小姐是吃什么长大的?手劲儿这么大。”
南宫暖没理会庄书雪的冷嘲热讽。
“我会点医术,介意我帮指导员看看吗?”
凌绝刚想把自己手伸出去,庄书雪一把拽回了自己男友的胳膊,顺带瞪了眼前这女人一眼。
“不敢劳烦南宫小姐,万一再误会点什么,我们家凌绝估计又要吐血了。”
月清风:“凌绝你是知道我姐医术的,这次真的对不住,让我姐给你看看,补救补救。”
南宫小姐的道歉虽然不值钱,但好兄弟的面子他得给,伸手把女朋友拉回怀里。
“南宫小姐别介意,书雪也是太担心我了,才会口不择言。”
南宫暖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庄小姐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伤人事件到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
月清风领着好友重新回到客厅,端茶递水,一个没落下。
走在后面的庄书雪趁着自己男友不注意,走到南宫暖身边。
“南宫小姐如今自己也有男朋友了,就别一天到晚的,老盯着别人的男朋友。”
“同为女人我给你留点面子,你这一次因爱生恨打伤凌绝的事情,本小姐就不跟你计较了。”
“管好自己的眼睛,再有下一次,我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撇了两眼站在南宫暖身边的白起两眼,继续不屑的说,
“身高和背影倒是跟我家那位挺像,也是有心了,既然找到了替身,南宫小姐好自为之!”
庄书雪说完后,踩着高跟鞋快步追上了自己男友,不理会身后的众人因自己的话有什么诧异神情。
南宫暖一听庄书雪说话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看自己男友的脸色。
白起好似没有听到庄书雪说了什么,依旧笑意温柔的走在南宫暖身侧。
但越是这样,南宫暖越怕,伸手抓住男朋友的手。
“白起,她在胡说八道,对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敌意,你不要相信她。”
白起会握住女孩子探过来的手。
“我没相信她,只相信你!”
南宫暖在心里把庄书雪骂了个半死。
这是哪里来的二货?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
两人在客厅了待了没一会儿就提出告辞。
临走前,庄书雪再次贬低了一下南宫暖,好似一点都不把南宫家放在眼里。
“定制婚礼吉服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
“南宫小姐万一一个不顺心,在衣服里做点什么手脚,那受苦的可是我们家凌绝。”
“月副部长也别怪我说话直,换了谁好端端的去做客,带着一身伤离开,都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月清风十分看不上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友会看上这样的人。
但见这女人说话期间,兄弟一句话没说,就知道他心里也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满。
自己在心里嗤笑两声后,面儿上一个眼神都没给这聒噪的女人。
两位瘟神离开南宫家后,南宫暖对着妹夫道歉。
“清风抱歉啊,我刚才不是有意的,你特意带朋友来让我设计衣服,我却……”
“大姐不用道歉,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凌绝看上的女人是这种人,早知道就不带人回来了。”
南宫玉也在一边帮腔。
“清风哥哥说的对,姐姐你不用自责什么,我们都诚心诚意的道歉了,她还一直揪着不放,什么意思?”
“还有她在姐姐耳边嘀咕的那些我也听到了,侮辱谁呢?什么玩意儿?”
月清风不知道还有这一茬,但见当事人不想提起,聪明的没有发问。
“姐你别闹心,等回了精神力学院我帮你出气。”
“没榜上指导员前,她就整天鼻孔朝天,看不起这个瞧不起哪个的,现在成了指导员的正牌女友,那尾巴能翘到天上。”
虽然心里生气,但错在自己,南宫暖不想让妹妹在学校跟人发生矛盾。
“别,本身是姐姐错了,现在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可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了。”
南宫玉无所谓的摆摆手。
“也不全是为了你,刚才她说的,姐你听到了没?”
说完南宫玉捏着鼻子,模仿庄书雪的语气,说:“南宫家真是好家教!”
“哼,听到这话我就来气。”
“咱做错了咱道歉,她凭什么指桑骂槐?自己又是什么大家闺秀?”
“我们好歹还是三等世家呢?她算个什么?”
月清风把女友搂在怀里。
“不气,玉儿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在后面给你撑腰。”
南宫暖深知改变不了妹妹的想法,有月家在后面保驾护航,她也放心,趁俩人不注意,回了二楼。
上了二楼后,南宫暖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敲响了白起的房门。
此刻正在屋子里发呆的白起被敲门声打断思绪。
“暖暖?”
南宫暖进屋后二话没说扑进男友怀里,像个树袋熊一样,把自己挂在白起身上。
白起揽着怀里的人做到沙发上。
“怎么了?”
南宫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庄书雪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
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明白,白起不会问,事情完全可以这么过去。
可凭什么?凭什么白起要那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