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之间的实力悬殊,可是相差太多了,仅凭一些个法宝,基本很难是对那红孩儿产生多大威胁。
就好比是一幼童手持一柄利剑,而他的对手则是一成年壮汉,谁能取胜,一眼便知。
只是这红孩儿可不知道,这玉面狐狸,可是有着一根幌金绳的,这法宝的强大,孙言已经体验过了一次,接下来,便是轮到这红孩儿了。
果不其然,只见这玉面狐狸,忽是缓缓拿出那根金灿灿的绳子,而红孩儿可是不甘示弱,也同时拿出了缠在腰间的混天绫。
“死狐狸,今日这火云洞,我要定了。”说罢,红孩儿手中混天绫瞬间便是向玉面狐狸抽了过来。
要知道,当初这混天绫可是可以搅动整个东海摇晃不止,甚至那敖丙在也被束缚的难以挣脱,可见这混天绫之强了。
可比起这太上老君法宝幌金绳,那还是弱了不止一筹。
玉面狐狸冷笑一声,手中幌金绳也瞬间向红孩儿袭去。
不过是瞬间的事,只见红孩儿混天绫先是被幌金绳搅成了一团,接着那绳子直奔红孩儿而去。
红孩儿此时也是察觉到了这根绳子的厉害,当即左手乾坤圈,右手火尖枪,与那幌金绳迎战在了一起。
可这也是无济于事,一瞬之息,红孩儿便是被捆绑的无法动弹,与之前被束缚的孙言是一个样子。
这时,这玉面公主缓缓走上前去,冷哼道:“哼,你这毛头小子,就凭你也夺我洞府?回去喝两年奶再来罢!”
红孩儿也不甘示弱,被这么个境界不知低到了哪儿的妖精拿出,一时间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不过好在红孩儿也不是真的想要杀了谁,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下不来台,毕竟,对他来说,自己堂堂那妖王之子,一身实力也堪比顶尖大妖, 如今被这么个狐狸精给拿了下来,这要是传出去,这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这时,躲在一旁看好戏的孙言,也是走了出来,嬉笑道:“红孩儿?你怎来这儿了?你爹呢?”
红孩儿当即愣了下,抬起头望去,诧异道:“孙猴子?你也被这老娘们给抓来了?”
“啪!”
“哎哟!!!”
这话刚一出口,那玉面狐狸便是捡起红孩儿刚手中掉落的混天绫使劲往他身上抽了一下,且留下了一条青紫痕迹。
“说谁娘们呢!本公主今年才五百八十三岁。”说罢,又往红孩儿身上抽了一下。
“我没说错,我今年才八岁,你身旁那只猴子更是才有十来岁,那你这五百来岁,还不算老?”红孩儿身上虽是疼痛,可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而听着这话,玉面狐狸也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孙言,还不等她开口,孙言便是先行一步道:“有道是有情人不在乎岁月沧海,我虽是还未有你年龄零头大,可我那颗心,却是足矣包容你的一切,包括年龄。”
听着这孙猴子为了保个命,竟说出这般无耻之语,红孩儿当即暗呸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真够不要脸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孙猴子么?你肯定是对这狐狸精有所图谋,就像当初在那万妖城似的,若没有什么图谋,你也不会偷偷溜进来牛魔府里,还向我打听什么金箍棒的下落。”
顿时孙言面色一愣,有些没想到,这最了解自己的,居然是这红孩儿。
他还真就没有说错,自己好像出现在什么地方,或者做什么事,皆是有所图谋,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从来都不会去干的。
之所以会这么顺着这玉面公主来,除了眼下法力全无没办法反抗外,最关键的还得是她那父王万狐王所遗留给她的家产。
当初自己抢夺了多少好东西,他自己都是记不清了。
加以这玉面狐狸竟还有着幌金绳这般法宝,怎会不让人惦记上呢?
眼下见这红孩儿快要戳破自己,他便是连忙插嘴道:“红孩儿,见你父亲与我共事一场的份上,今儿可以放过你,但你可休得胡言。”
说着,他便是连忙向红孩儿使了个眼色。
红孩儿先是愣了一下,但旋即便是心领神会,沉吟片刻,道:“不过那都是曾经的事了,眼下你既看上了这狐狸精,也算是她的福分了。”
见红孩儿如此识相,孙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孩子,以后可以拉上一手,以不至于让他被观音逮去紫竹林做什么散财童子去了。
“等等,你说牛魔府?你父亲难不成是牛魔王?”这时,那玉面公主好奇的向红孩儿问道。
而红孩儿也未否认,点头道:“没错,我父亲是那牛魔王,我母亲是那铁扇公主,相信你们这些妖精肯定听过我父王的名号吧?既然这样,那还不快放了我?”
这时,孙言突然擦了擦脑门的汗,对这红孩儿感到有些无言了。
或许没人知道,当初在万妖城时,这万狐王与这牛魔王,两者之间本就不怎么对付,甚至这万狐王可没少被那牛魔王教训,而他也没少状告自己。
当然,那时自己明面上是这万妖之王,可与牛魔王等人却也是结拜兄弟,又怎会因为一个小事,去找老大哥的麻烦呢?
这玉面狐狸身为万狐王的女儿,肯定也是知道一些事的,以及他父王的老对头。
玉面狐狸刚想发怒,孙言连忙上前一把搂住她,劝慰道:“如今已物是人非了,我告诉你吧,我如今其实也是万妖城里的一只妖王,与那牛魔王共事一场,还记得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最在意的人,便是那万狐王了,当他知晓万狐王去世后,更是整日借酒消愁,痛苦不堪。”
感受着孙言那双毛茸茸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玉面狐狸此刻身体一颤,就连接下来想说些什么,也都是忘记了。
当然,之所以这样说,主要孙言就只是想稳住这狐狸精再说。
连红孩儿都在她手里吃了亏,这就算是法力回来,不搞搞偷袭,怕也是拿不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