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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戚淮州回答,没眼色的秘书就窜头窜脑道:“初总,我可以陪你住啊。”

初姒毫不留情:“大可不必。”

秘书:“……”

初姒听到戚淮州的声音远了一点,好像是把电话拿开了对别人说:“今晚饭局的地点,改在东屿西区的温泉酒店。”

初姒眨眨眼,宋珊回答:“好的。”

戚淮州声音再次接近电话:“在酒店等我。”

初姒嘴角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好!”

初姒放下电话,秘书酸溜溜道:“戚总真好,我男朋友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京城。”

“那是,我老公嘛,当然好。”初姒从来不知道谦虚二字为何物。

秘书:“……”

西区的温泉酒店已经出了四环,出入不方便,一般只有要想小度几天假的人才会来。

初姒和秘书照例视察温泉池和酒店客房,又向酒店经理了解基本使用情况。

七七八八后,时间也不早了,初姒赶走秘书:“让酒店派车送你回去,我等我老公来接我,不和你一起走了。”

被一而再再而三秀到的秘书,终于忍不住小小反抗一下:“我也快结婚了,我也快有老公了。”

初姒挑眉:“他跟你求婚了?答应了?”

秘书害羞:“求了,上次在港城的病房求的。”

“患难见真情,恭喜恭喜,你们结婚我一定送一份大大的礼物。”初姒真心实意为她高兴,她是知道的,她跟她男朋友大学就在一起,现在都四五年了。

“那我记住了!到时候礼物不大我是会闹的!”

初姒笑骂了她一句没出息,秘书高高兴兴走后,初姒倚着前台等戚淮州,顺便和前台小姐聊天。

“这几天生意怎么样?”

“前两天是酒店六周年庆,又遇到初雪,我们联合美团携程等平台做了活动,房间打折,这几天客流量比平时大。”

初姒又问:“顶层套房因为浴室渗水在修理,有对做出订房的客人解释和补偿吗?”

“这几天只有一位客人定了顶层套房,他表示理解,本想安排他入住行政客房,但他自己说要在七楼,所以现在就住七楼的套房。”

“哦。”

从顶层独卧套房到普通套房,这位客人倒是“能屈能伸”。

初姒虽然是奇怪,但想可能是个人兴趣,便也没往心里去。

她走到休息区坐下,刚坐下就看到一男一女从外面进来,亲密相携着上了电梯。

初姒一愣,倏地站起来。

原因无他,这个男人就是秘书的男朋友!

不是说出差了不在京城??

初姒马上跟上去,电梯显示停在七楼,她也上了七楼。

那对男女着实大胆,以为走廊没有人,还没有进客房就迫不及待拥吻起来,初姒瞳眸一缩,想起秘书刚说她也要结婚了的事。

好一个出轨的渣男!

出轨还敢跑东屿的酒店开房,绝了!

初姒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拿出手机拍下照片,渣男突然回头,初姒迅速往后躲。

她后面是一间房,房门关着,门框凹槽,躲在那里刚好是视觉死角。

然而初姒没想到,这间房的竟然没有关紧,她后退撞开了门,踉跄一步,后面有个人接住了她。

陌生的男士气息一下侵满她的鼻间,她惊得回头,对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走廊与房间的光线交织处,他像极夜的星空。

初姒迅速拉开距离。

本来以为他有那样一双眼睛,应该是西方人,没想到他的五官竟然更偏向东方,是混血儿。

出于礼貌,初姒没有盯着人家细看,匆匆一眼只觉得男人的相貌有点违和……怎么说呢?感觉他不应该是长这样的,他眼睛很漂亮,却胡茬邋遢的,皮肤也比较黑,整体不是很好看。

大概三十五岁上下。

她颔首道歉:“不好意思。”

“是我没有关紧门。”男人的中文发音很标准。

初姒转头看向渣男的方向,他和女人进房间了,应该没有发现她,她收回目光,男人还在看她,大概是觉得她行为奇奇怪怪的。

初姒没有多做解释,点了下头便要走,无意间看到他掌心有血,愣了愣:“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被桌子边缘划伤,正想去找前台借用医药箱。”

初姒当下将电话打给前台:“送一个医药箱到……1009号房。”

男人看着她:“你是酒店的人?”

初姒点头:“我是酒店的负责人,非常抱歉我们的设施给你造成了伤害,可以说一下是哪张桌子,怎么被划到的吗?我们马上改进。”

“可以。”男人折返回房间。

七楼是行政客房,一晚价位在四位数,男人不知道是刚入住还是怎么,床铺也是整整齐齐,看不出休息过的样子,房间里一切设备,除了椅子被搬到落地窗边,其他都还是原样。

男人指着一张小茶几,茶几上铺着PVP材质的桌垫,他将手虚虚从上面拂过去:“就是这样。”

初姒理解了,是桌垫边缘太锋利。

“我们没有考虑周到,您这个伤口不浅,我们送您去医院包扎,医药费我们会全部承担,房费也会退还给您。”

前台小姐送医药箱来了,初姒便道:“送这位先生去医院。”

男人摇头:“我还有事,不去医院了,包扎一下就好。”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初姒当然也不会再强求,让前台小姐帮他包扎。

不过前台小姐可能是没做过这种事,十分生疏,男人倒是没说什么,初姒看不下去,接过她手上的棉签:“我来吧。”

他的手掌很光滑,手指没有一点茧子,应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那道伤很长,横跨了生命线和感情线。

他蓦然开口:“看手相的说我命不长,你觉得呢?”

初姒抬起头,才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下意识低头去看他的手。

他的生命线是比较短,而且有些模糊不清晰,初姒顿了顿,笑道:“这些玄学,我一向只听好的,那些不好的,一律按迷信处理。”

男人闻言笑了:“但有时候不好的也很准,他还说我最近会有血光之灾,看,这不就是了?”

“是吗?”初姒随口问,“是哪个大师?”

男人说了一个寺庙的名字,这座寺庙在京城很有名,外地游客来了多半会去参观,他可能也是慕名而去的。

“好了。”

初姒上完药,用纱布包起来,抬头又发现他在看着自己,不过他的眼神并不会让人感觉不适,再者他们离这么近,看她也是正常的,初姒不好说什么,包扎完了,便退开了。

“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们。”

男人看着她:“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