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给我等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休想离开!”
刘婉婷勃然大怒,伸出手臂,拦住桓骑去路,东吴周仁和金狼王庭右贤王出现在刘婉婷身后,态度坚决,力挺刘婉婷。
“这里不是成都也不是建康,更不是草原,这里是许都,我要杀人,你们低头便是,没有你们指手画脚的地方!”
桓骑说道:“圣人都死了,向我要解释,就你们,也配?”
“就现在而言,我捏死你们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人在屋檐下,还是低头好。”
桓骑戏谑说道:“若是再纠缠不休,王戟不杀你们,我让黄三刀宰了你们!”
“你敢!”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众人自然不相信,桓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斩杀各国使臣。
“我有什么不敢的!”
桓骑笑道:“黄三刀,前面开路,谁敢拦路,杀!”
黄三刀释放气势,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为首的刘婉婷便觉得呼吸困难。
可是即便如此,刘婉婷始终坚持,不肯让开一步,黄三刀不由皱眉,不给桓骑面子也就罢了,不给他黄三刀面子就说不过去了吧!
王戟屠圣如屠狗,可放眼天下,圣人还是圣人啊!
黄三刀流露一丝杀意,萧观音顿觉不妙,眼神转动,萧沧海立刻会意,挺身而出,挡在黄三刀身前,防止黄三刀暴起杀人。
“萧沧海,莫要给脸不要脸,做那上杆子找抽的货色!”
桓骑威胁萧沧海说道:“今日你的刀胆敢出鞘,我便让萧观音死在大魏境内!”
桓骑开口,杀意满满,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萧沧海不怕死,可是桓骑以萧观音性命作赌,他不得不慎重,此刻竟然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右贤王,让开吧,桓骑将军有事,若是耽误了,他秒口一开,添油加醋,告到魏帝面前,我等怕是百口莫辩,魏帝怪罪下来,我等都承担不起啊!”折兰桀开口说道。
“哦,什么时候折兰大将竟然向着直死军军主了,这可真是稀奇事啊!”
右贤王冷笑说道:“昨日桓骑先
以替折兰霸道治伤为命,见了折兰王庭之人,后与西辽王后密谈。”
“今日之战,我吴蜀两国有圣人陨落,折兰王庭和西辽王朝却是毫发未伤。”
“站在,和桓骑仇深似海的折兰大将居然替桓骑说话,莫非是你们与桓骑联手,算计我们?”
右贤王悟出惊人,气氛更显凝重,桓骑眼睛陡然睁大,故作惊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不愧是右贤王,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果真如此,简直混账,枉我对你们一片信任,你们居然勾结魏人,坑我狼庭,等我回到狼庭,定要告治大单于,兴兵讨伐你们!”
金狼王庭右贤王暴怒说道,桓骑顿时惊为天人,他不过随口一说,他居然真的信了,这可真是出乎他的预料了。
于是桓骑火烧浇油,继续说道:“想回金狼王庭,做梦!”
“黄三刀,还愣着干什么?”
桓骑顿生无限杀气,暴喝说道:“速速与萧沧海、折兰桀联手,诛杀三国使臣,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好了!”
见桓骑越说越玄乎,萧观音不得不开口阻止这场闹剧。
“桓骑将军,挑泼离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
随后萧观音对众人说道:“王戟还没死,诸位便要斗上一场,让魏人得意吗?”
“死者不可复生!”
萧观音说道:“人已经死了,有些事情就没有追究的必要了,这里是许都,我们是外人,不益节外生枝。”
“诸位若是心有恨意,不妨记在心中,日后再慢慢算账,才是上上策。”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桓骑将军!”
“多事!”
桓骑冷笑一声,迈开步伐,和众人擦肩而过,这次并无人阻拦,桓骑下了山,晃晃悠悠,回许都去了。
等到桓骑离去,萧观音和折兰桀解释几句,众人也解开了误会,毕竟桓骑挑泼离间,纯粹是见缝插针,没有技术可言,骗不了聪明人,也就金狼王庭右贤王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才会相信桓骑的鬼话!
“这一次,是诸位不明智了!”
“桓骑,那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既然敢说杀人之言,那么他就一定敢行杀人之事。”
折兰桀略带后怕的说道:“杀一国使臣是杀,杀三国使臣也是杀,既然杀了三国使臣,以桓骑心狠手辣的性格,定然会将五国使团悉数坑杀!”
“方才,诸位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我和萧王后也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五国天才,也陪着我们在生死边缘徘徊了片刻啊!”
“怎么可能?”
东吴中书丞难以置信的说道:“桓骑,他怎么敢?”
“一般人,确实不敢这么做,甚至是魏帝也不敢怎么做!”
折兰桀苦笑说道:“可是桓骑不是一般人,既然是疯子,就不能西常理推断了!”
“总之,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家伙,他的危险程度,不输魏西幽张敬宗之上,诸位万万不可大意啊!”
西幽军张敬宗,镇守西幽,有“折断胡马死条腿”的威名,是大魏不可多得绝世良将,即便在王戟的遮掩之下,也能焕发光芒,足以看出此人的恐怖之出。
可是折兰桀评价桓骑不输张敬宗,足见其对桓骑的忌惮,众人不由纷纷沉默。
“在许都遇到桓骑,不和他打交道便是了!”
萧观音说道:“魏帝要对儒家出手,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我们不招惹桓骑,桓骑未必有时间打扰我们。”
“我们来许都,是为王戟而来,莫要因为桓骑,误了大势,得不偿失啊!”
萧观音继续说道:“确定王戟伤了不行,我们要确定王戟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才行!”
“经此一役,怕是已经无人敢挑战,要想再王戟出手,怕是难如登天。”
吴国中书丞周仁说道:“而方才王戟出手,我们怕是无法看出太多事情吧!”
“王戟不出手没关系,我们并非无迹可寻!”蜀汉公主刘婉婷胸有成竹的说道!
“怎么说?”周仁疑惑问道!
“王戟是儒家神仙,他也是儒家的底气。魏帝要对儒家出手之时,儒家底气越强,王戟便伤的越轻;儒家底气越弱,王戟便伤的越重!”
刘婉婷继续说道:“我们看不破王戟,可是大魏国师玄天师看的破啊!”
“大魏道门对儒家出手的时候越狠,那就证明王戟伤的越重;道门出手之时,忌惮重重,那就证明王戟依旧招惹不得啊!”
“有道理!”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随即决定,将今日的事情传报回国,他们则继续留在许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