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一战之后,蜀国武圣再现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小诸国,皆为之一震,不仅如此,李牧典韦这般的名将也是重现沙场,世人的视线,终于又一次集中到南齐北魏以及晋国的身上。
各国的探子蜂拥而至,唯一的目的只有高浩,只是这些军营出生的斥候,又怎么近的了搞好的身?这南齐皇宫之内,近日来每日都有几具尸首装在木车之上,如同垃圾一般被抛到荒郊野外喂了狗。
此时大汉的朝堂之上,刘邦七歪八扭的躺在龙榻之上,双指捏着印堂穴,双目紧闭,愁容满面。
“曹参,你不是说如今是吞并晋国的大好时机么?如今你又作何解释?”
曹参已是冷汗淋漓,心中不住的叫冤。按照常理推断,晋国实力本身就比大汉弱些,如今更是一分为三,三国根基未稳,自然是出兵吞并的好时候,哪知道半路杀出来那么多亡魂,这分明是天要亡他曹参。
“陛下,此时太过蹊跷,臣已拍出探子潜入晋国打探,其中缘由不日便会有结果。”
曹参言罢,这朝堂之上依旧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些日子派去的探子一个个皆是有去无回,而且众臣心中明了,所有的变故,都出在那个叫做高浩的人身上。
众人皆知,修真界之中有诸多奇妙的法术,甚至可以撼山填海,然而没想到,如今这高浩竟是可以扭转乾坤,颠倒阴阳。
“寡人不想知道缘由,寡人只想问你,这晋国的疆土,何时能划到寡人的治下。”刘邦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一脸痞气的朝着曹参说道。
“臣不知。”
曹参只能如实回答,此时心中已是有了归隐之意,如今也刘邦早已没有了昔日是市井之上的那份情谊,别说是自己,萧何韩信最终不也是落得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不知?那你还有脸做这个丞相?”刘邦一声冷哼,落在曹参身上的眼神,却是冰凉无比。
“皇上!也别怪老曹,要不我亲自带一队探子去会会那个高什么的如何?”一豹眼环须的大汉大大咧咧的说道。此人不是别人,真是和刘邦一同从沛县走出来的樊哙。
“樊哙,寡人和你说了多少次,在大殿之上,你不要如此的随意,什么老曹老曹的,多难听。”刘邦对于这樊哙,倒是格外的宽容,朝堂之上,樊哙毫无礼节可言,但刘邦最多只是嗔怪几句,若是换作他人,早已被庭丈打的稀烂了。
“听说你们要找本衙内?”
一声呼喝如同天降,这朝堂之上,闪过一道银色的光辉,一白衣少年,手中握着镶玉折扇,一脸蔑视的立在着大殿之上,身后站着一刀一剑,一黑一白,两位绝顶高手,分明是叶孤城与丁鹏。
大汉众臣皆是吓出一身冷汗,刘邦更是吓得险些从这龙榻上滚了下来。
“你是何人?!”樊哙眼睛瞪的圆润无比,朝着高浩怒吼一声,只是这大殿之上不可携带兵器,否则此时定然已是兵刃握在手中。
“你这没头脑的汉子,你刚才不是嚷着要找本衙内么,本衙内现在来了。”高浩雅然一笑,调侃道。
“你就是那高浩?来的正好!”这樊哙上来就要薅住高浩的领口,高浩抬起一脚,这樊哙幽幽的飘了出去,无巧不巧的落在了刘邦的龙榻之上。
刘邦吓的面色铁青,手舞足蹈的呼喊道:“来人啊!护驾!”
顷刻之间,这未央宫之内,已是被禁卫军挤的满满当当。
“你就是刘邦?果然有些特别。”高浩面带笑意,一步三晃的朝着刘邦走去。
“你要干什么!”刘邦将这案台上七七八八的东西尽数朝着高浩丢了过来,高浩身形微微晃动便是轻易躲了过去。
这刘邦的体内,分明有灵气凝结,而且修为还不低,只是动起手来,却是毫无章法。
“咦?”
刘邦眼前一亮,这高浩竟是凭空不见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高浩却是与自己并身立着,手搭在刘邦的肩头之上。
刘邦浑身一颤,心脏差点从口中跳了出来。
“这···这位好汉,你到底想干什么?”刘邦此时面色一松,竟是一脸笑意的朝着高浩说道。
“本衙内想干什么?你们找我,我便来了,每日派到我府上那么多探子,本衙内怎么也得回个礼吧。”高浩手掌稍稍一发力,刘邦的肩膀一阵吃痛,险些跪了下来。
“这位大哥,冤有头债有主,这人当真不是我派去的,是我那些不知死的手下,来人呐!把曹参拖下去斩了!给这位大哥消消气!”刘邦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浩嘴角一扬,对于刘邦的性子他是了如指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年项羽不就是这般败在他手上?只是没想到,这刘邦称帝一百多年,这江湖习性竟是一点没有变化。
“刘季,在本衙内面前你就别演戏了。”高浩冷笑道。
如今刘邦落在高浩的手中,这满殿的甲士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刘邦此时才有些后悔,早知平时多多修炼一些法术,到了紧要关头还能自保,现在空有一肚子灵气,只能做延年益寿之用。
“这位大哥,都是误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饶了我,什么都好说。”刘邦当着众臣子的面,对着高浩点头哈腰,毫无气节可言,只是完全没人感到一丝意外,这刘邦的天下,便是这般混到手的。
“你那点家当,本衙内还看不上,唯一能入眼的便是你这未央宫了。”高浩戏谑的说道。
“好说好说,只要你放了寡人,这龙榻都让给你座。”
话音刚落,刘邦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大喊一声:“还不动手!等什么!”
高浩却是一愣,此时竟是又一股凝练无比的灵力从他头上灌了下来,来的极快,只是远不如高浩的身法快。
这瞬息之间,高浩出手杀了刘邦再接下这一招,也是绰绰有余。只是高浩并没有动杀刘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