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从窗外洒进窗户,只是此刻,尚秀芳的一双眼睛,却是动也不动,仔细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尚大家昨天晚上还没有看够么?”高浩嘴角浮现一丝坏笑,轻佻的说道,“只可惜本衙内守身如玉,终于还是遭了尚大家的毒手啊!”
尚秀芳瞬间无语,半响方才恨恨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高浩眉毛微微上扬,故作惊讶的说道,“可是,昨晚好像有人说房门没有上锁,本衙内不过是顺便过来看看而已!”
“你!”尚秀芳正要说话,却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之上,却是瞬间满脸通红,“把你的脏手拿开!”
“尚大家说的脏手,到底是这一只,还是那一只呢?”高浩脸上浮现一丝坏笑,另外一只手,却是更加不老实的朝着尚秀芳心脏的位置滑去。
“你!”尚秀芳瞬间跳了起来,可这一跳,宛若白玉一般的身子,却是完完全全露在了空气之中。
刚刚跳起来的尚秀芳脸色数变,嘤咛一声便重新转进了被窝,蒙住了面孔,“可恶的家伙,出去!”
“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啊!”高浩轻叹一声,“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尚大家,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呸!”尚秀芳蒙住面庞,可声音却是从被子之中传来,“你个登徒子,昨夜欺负了我整整一宿,我恨死你了!”
只是尚秀芳此刻,虽然用被子蒙住了脸庞,一双玉足却是露在了外面,高浩轻轻一笑,手朝着这一双玉足探取,拿在手中,啧啧叹道,“多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跳舞之人,果然这一双玉足,别有一番味道。”
“呀!”
蒙住面孔的尚秀芳急忙双腿乱踢,立刻缩回了被窝之中。
“尚大家难道以为,区区一床锦被,就能挡得住本衙内?”
高浩轻佻一笑,一双手更加不老实的朝着被窝之中探去。
“你个登徒子!”尚秀芳尖叫一声,声音却是越来越低。
这大元虽然还是深秋,可此刻,满室皆春。
.......
到了中午,一行人就餐之时,这尚秀芳却是死活不愿意出房门,高浩轻笑一声,让王安准备了几个精致的小菜送到房中。
婠婠和王语嫣心中雪亮无比,跑到尚秀芳房中,一阵胡闹之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尚秀芳,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是,不需要任何人说一句话,尚秀芳便会满脸通红,看见高浩,更是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上去俏皮无比。
次日,正在恶狠狠的盯着高浩的尚秀芳,却是忽然说了一句,“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高浩侧耳一听,那外面似乎有唢呐等乐器声音传来,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笑意,“不知道谁家娶媳妇,怎么,尚大家此刻恨嫁了?”
原本以为,尚秀芳会反驳两句,可没想到,尚秀芳脸上却是浮现一丝怒意,“混蛋,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叫尚大家!”
“不叫尚大家,难道叫小芳?”高浩摇了摇头,脸色浮现一丝笑意,“这名字,还真符合你的气质!”
“你!”尚秀芳沉吟片刻之后,却是笑嘻嘻说道,“我想好了,你以后就叫我秀儿吧!”
“好的,小芳。”高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一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一个点心,轻笑一声,“这外面是谁家婚礼,居然如此热闹?”
“属下也觉得,这婚礼,似乎太过热闹了一点。”叶孤城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寻常人家,绝对没有这等热闹,难不成,是大元皇族嫁女不成?”
高浩略一沉吟,却是一笑,“去看看就知道了。”
片刻之后,高浩等人,已然到了大街之上,只是此刻,大街之上,已经是人山人海,王安悄无声息将真气运转,却是在人群中硬生生挤出一片空地,朝着高浩等人谄媚说道,“衙内,这边来。”
若是让其他武林人士知道,王安以宗师境修为,居然拿真气来和寻常百姓抢热闹,怕是得活活气死!
“来啦!来了!”
高浩等人站立这一片空地片刻,那远处便传来看热闹之人的高呼,个个都是拉长了脖子向那远处望去。
被清水打扫过的街头,开始有一百零八个头顶僧帽的蔓古男子,左手拿着一面足足半米的大锣,右手拿着落锤,每走数步,便齐声敲响,口中大喊一声,“恭贺国师喜结良缘!”
这一百零八个蔓古男子身后,便是一百零八个身披铠甲的武将,却是腰间挎鼓,每走数步,口中大喊一声,“王府嫁女,普天同庆!”
之后便是唢喇队,号角队,每队少则数十人,多则数百人,一时间弄得整个大都,喧闹无比。
“这是谁家王府嫁女?”高浩嘴角浮现一抹弧度,朝着身旁的密谍司二等都虞侯胡德海问道。
“回禀衙内,这是大元国师蒙赤行,要赢取汝阳王府的邵敏郡主,只等三日大庆之后,这邵敏郡主,便要成为蒙赤行的女人了。”胡德海低声说道。
“邵敏郡主?”高浩眉头轻挑,“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衙内,这邵敏郡主,名叫敏敏.特穆尔,汉族名字就是赵敏。”胡德海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件往事,却是低声说道,“昔日衙内,还和这邵敏郡主有过一些交集的。”
“是她?”高浩脑海中,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扮男装身影忽然浮现,嘴角却是浮现一丝轻笑,“原来,是称本衙内夫君的那个女子啊!”
“回禀衙内,根据密谍司的情报,这绍敏郡主,似乎并不满意这门婚事。”胡德海看见高浩此刻表情,小声说道,“不过衙内,在属下看来,这蒙赤行成亲,正是我等下手的好时候。”
“本衙内可不需要一个女人创造机会。”
高浩手中折扇在胡德海的脑门上一敲,脸上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
“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此刻是在哭呢,还是在准备逃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