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曾祖父叫伊势川刚三,听爸爸说他是一个靠买卖股票积累了巨额财富的股票投资家……我的爸爸叫真织义勇,是祖父最小的儿子……”
江琦一愣,父亲姓伊势川,儿子却姓真织?是有什么伦理的剧情还是说儿子在长大之后入赘进老人女方家里?
虽然他从未去了解过伊势川刚三这个人,但从他孙女的只言片语中,以及照片可以判断出伊势川是一个十分强势的大富豪。
所以能让大富豪家里的儿子入赘的家庭该是怎么的家庭?
而且像那种照照片时都要摆着一张臭脸的大富豪真的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入赘吗?
他很好奇,受小时候无聊时看过的电视剧影响,他对现实中的这种豪门里面的恩怨情仇十分感兴趣,想知道是不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
幸好这次真织里沙没有太紧张,也不需要他询问具体情况。
“我的妈妈叫真织樱子,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店老板……”
嗯?感觉是俗套的剧情啊……江琦默默地听着,并没有插话。
“听我的祖父说,爸爸从小都跟他合不来,十分的叛逆,一点都不听话。”
“而我爸爸和妈妈的恋情遭到了祖父的反对,不过也只是反对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恋情遭到反对之后,爸爸就直接入赘进了妈妈家,当时把祖父气得不清,因此每次祖父见到爸爸都会因为这件事跟爸爸吵一架,尽管每次见面都会跟爸爸吵架,但祖父对我妈妈非常好。”
“可以说是祖父只是对爸爸很有意见,而爸爸的性格跟祖父很像,所以他也对祖父很有意见。”
“而有了我之后,爸爸和祖父的感情缓和了一些,尽管还是经常吵架,但我爸爸还是经常带我去祖父那里,甚至次数还越来越多,说是祖父老了之后喜欢清净,但他就是不想让祖父清净。”
“其实我知道爸爸是怕祖父他一个人太孤单,于是就经常带着我们去陪陪他而已,而祖父每次看到我们过去都十分的开心,虽然在看到爸爸的时候一脸的嫌弃,但我知道祖父也是希望爸爸来看他的……”
父子俩全是傲娇啊……江琦在心里嘀咕了两句,又听真织里沙声音沙哑地说道。
“因为在我爸爸去世之后,祖父他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就在一年前爸爸他死在了去曾祖父家里的路上……”
“……”猝不及防的悲剧让江琦沉默了好一会,正纠结该怎么安慰别人,真织里沙又说道。
“在爸爸去世之后,祖父又收到了自己女儿过世的消息,跟我的爸爸不一样,我的姑母非常受祖父的喜爱,在那之后祖父就生了一场重病,直到上一个冬天,祖父他过世了……”
“可悲的是,在祖父生病之后除了我和妈妈,就没有多少人回来看望过他……”真织里沙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像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江琦见状戳了戳白狐,让它吐出来了一包纸巾,递给真织里沙。
“谢谢……”真织里沙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不受控制的泪水,缓了好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一大堆废话,关于那个“宝藏”的线索一点都没说出来。
“抱歉,仂凉侦探,浪费了你这么多的时间……”
“没事,”江琦摇了摇头,他已经初步了解到了现代豪门里面的爱恨情仇是什么样子的了,跟电视剧里的完全不一样。
“能说说那个‘宝藏’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真织里沙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后解释道,“在几天前,祖父的秘书时钟先生找到了我的妈妈,告诉她祖父死后留下了一笔遗产,但想要继承遗产就得完成一个挑战——只要在24小时之内解开谜题,就能得到祖父的全部遗产,同样的,一旦超过规定时间没有解开,就将失去继承权跟挑战权……”
“我的妈妈是第13个顺位继承人,但妈妈她只是带着我去祖父那里看了看,并没有参加挑战,所以现在挑战权就到我的身上了……”
江琦沉默了一会,有些好奇地问道:“继承遗产的挑战,可以找侦探帮忙的吗?”
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继承遗产什么的应该是不让像他这样的外人参与的。
但真织里沙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事务所了,而且还没有在语言中吐露要他用她的男朋友这个身份一起去挑战。
这挑战似乎并没有禁止寻求外援?
只是能找援外的话,前面12个继承人不得人手一个名侦探,那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找到?
难道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就自己傻乎乎的一个人去挑战了?
还是说前面的那十几个继承人找的都是没有沉睡的沉睡小五郎那样的侦探,所以一个个都白给了?
江琦对此很是好奇,但看真织里沙的表情,她似乎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外援。
真织里沙是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外援,时钟并没有跟她提过这个,而她在听到需要解密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到找侦探帮忙,并且很快就付出行动了。
“依势川先生在临终前特意交代过,未成年继承人可以寻求外援……”这时,一个身穿黑色正装戴着黑墨镜的卷发男推开了门,但走进事务所内之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缓过来之后又解释道:“在继承遗产的挑战中,只能继承人一个人一个人参加,并且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向其他人透露挑战相关内容,但考虑到特殊情况,未成年继承人可以寻求一个跟之前的继承人并没有关联的人的帮助……”
西装青年走进事务所之后十分有礼貌的关上了门,并且跟江琦微微鞠躬,“仂凉侦探,你好,我是依势川先生的秘书,时钟。”
“时钟先生你好。”江琦站起身给时钟倒了一杯茶。
不过时钟并没有坐,而是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薄薄的信封递给了江琦,“这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