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大上祝善的尸体、假人的身体、都还在地上静静的躺着的,没有要诈尸的迹象。
餐桌上,摆了放咖啡壶、咖啡杯的托盘,以及假人的那颗还吊着两卷录音带的脑袋。
两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喝着咖啡,看起来十分的悠闲。
柯南三人过来后,一到餐厅门口,就看到这一幕,齐齐无语。
作为有名的侦探看到一具尸体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顶多去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周围有没有什么线索之类的,但也不至于对着尸体喝咖啡吧?
对着尸体和咖啡就算了,摆弄一个看起来就很诡异的假人脑袋又是怎么一回事,并且还是十分悠闲的样子,都是变态吗?
他们算是明白毛利兰和石原亚纪为什么会在楼梯旁站着,以及为什么在给他们说那两个人在哪的时候表情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江琦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几人,也注意到了他们那说不上来的眼神,感觉有些奇怪,“不进来吗?”
几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迈步走进了餐厅。
白马探给他们三个倒了杯咖啡,然后目光移到了墙上挂着的钟表,“你们说藏在这黄金别馆的宝藏到底会是什么?”
“谁知道呢,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黑羽快斗也看了一眼那块唯一的种,说是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他也很想知道藏在这里的宝藏会是什么,没准里面就有一颗传奇大宝石也说不定。
“不行不行,”枪田郁美把倒好的咖啡端给柯南,笑道,“怎么也要等主角登场才行啊。”
江琦一言不发,没有加入这个话题,他倒是知道宝藏是什么,但一想到宝藏都快被他给挖空了他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还是等他们自己发现吧。
一群人聚在餐厅里,喝着咖啡等那几个去看桥炸了没的人过来,不过等人的时候,他们想到大上祝善的尸体并不下饭,于是就用假人之前披的紫袍把人给盖了起来。
在咖啡壶里的咖啡被几个无聊得只能喝咖啡的人喝完之前,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遥史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桥被炸和千间降代也炸了的消息。
“什么?”枪田郁美有些惊讶,“千间大姐死了吗?”
两个侦探请了他们一群侦探过来,然后其中一个杀了另一个,剩下的一个被自己的车给炸死了,这算什么?用生命挑战他们吗?还是说想要让他更有危机意识?
白马探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千间降代还要他们破解那个暗号,不可能就这么死了,那么……
枪田郁美也反应过来,垂了垂眸。
打算假死躲在暗处,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吗……
“嗯……”茂木遥史神色沉重道,“车子被人安放了炸弹,应该是只要一调整车灯就会爆炸……”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餐厅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茂木遥史还以为他们为又少了一个人而感觉到伤感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枪田郁美和白马探相视一眼之后脸上露出了一副诡异的表情。
枪田郁美含笑看着茂木遥史,“茂木先生……”
“毛利桑~”白马探也微笑对毛利小五郎说道。
茂木遥史:“……”
毛利小五郎:“……”
这两人的表情怎么这么不对劲,这笑怎么越看越觉得不怀好意?
中国有一个成语叫做为虎作伥,在中国的古代传说里被老虎吃掉的人变成伥鬼,专门给老虎带路去吃别人。
柯南看着那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侦探,嘴角一抽,这两人完全变伥鬼了。
只是笑容里面的恶意也太明显了吧,好歹也装一装啊。
茂木遥史和毛利小五郎看着那两人不怀好意的两人,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们去看桥炸了没的这段时间里,这座别馆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啊?
“作案手法是……”白马探直接开始剧透,简单粗暴,不给他们逃离的机会。
等白马探说完,又枪田郁美紧接着道,完全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这么一来,凶手就只有……”
柯南嘴角抽了抽,对两人的行为十分的不屑,这样只会助纣为虐,尽管这么想着,但他的身体十分的诚实,又接着说道:“那个暗号的话,就是……”
等柯南说完,白马探想了想,又低声补充道,“逃离的方法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我的鹰去送信了,警察的直升机明天应该能来。”
“……”茂木遥史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这三个强行给他剧透的侦探,心情十分郁闷,这还让人怎么玩,真是恶劣,不过还好还有一个人跟他遭罪。
这么想着,茂木遥史就以一种同病相怜的目光朝毛利小五郎看了过去,然后就发现毛利小五郎完全没有收到影响,这让他更加郁闷了。
茂木遥史下意识地想抽支烟,拿烟的动作却在中途顿住,差点忘了他还没洗手,又郁闷把烟收起来,“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啊?我跟毛利先生之前离开去看吊桥了,你们就算有什么发现,至少也要等我们去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大家再一起核对一下推理的答案吧……”
“那还真是抱歉啊,”枪田郁美对茂木遥史谴责的眼神完全没有在意,侧目看向正摆弄着假人脑袋的道尔,“是乱步小姐直接跟我们说答案,让我们没得玩,我觉得大家在这里相聚也是缘分,所以把你们一起拉上才行。”
“那我真得谢谢你啊,这种情况下还能考虑到我们。”茂木遥史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向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江琦注意到了侦探们的视线,于是十分识趣的让开了一点,以至于不被他们的眼神给误伤。
黑羽快斗:“……”仂凉哥你往旁边挪一点的动作是认真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会对一个高中生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想江琦也是不会知道,他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虽说这都是他剧透的报应。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于是就说道:“解开案件不就行了吗?何必在意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