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完颜康进入王妃房中,五大护院自然不敢入内,都在门外等候。
他们的对话,包惜弱和丘道长也听见了,心下稍宽,这杨康还没有坏到彻底,还知道为杨铁心他们打掩护。
完颜康知道进入母亲房中,生父杨铁心就可能被发现,便说:“师父还在,我怕他还要骂我。爹爹,我们不要进去了吧?”
“这怎么能行,康儿?”完颜康已经推开门,把完颜康拉进去,又关上,“当着父母的面,向师父赔罪吧。”说着,自己也向丘处机抱拳拱手赔不是。
没有看到杨铁心,完颜康才松了口气,连忙向丘处机道歉认错。
丘处机便借题发挥:“康儿,为师知道,我教你武功,又要云游四海,时间是少了些。但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所以要你当着母亲的面,认识自己的错误,也不过就骂了几句,你怎么就还哭着逃走呢,这让为师更是失望啊。”
包惜弱说:“道长放心,民妇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完颜洪烈也赔着笑脸:“道长是康儿之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康儿,你一定要记得这话,不能打了折扣。”
完颜康跪在地上,不住点头。
丘处机不敢让他们在房内呆太久,便说:“康儿,为师见你还算心诚,就不计较了。我也有好久没有教你,我们去拳场吧。”说着向六王爷和包惜弱辞别。
完颜康不知道杨铁心躲在哪里,心想或许在母亲床下,那就不敢让父亲在屋内待久了,便说:“爹爹,康儿去练武了,爹爹愿意来陪陪吗?”
完颜洪烈笑道:“你先去吧,我跟你母亲说几句就来。”
包惜弱说:“道长难道有时间,你就先陪康儿去吧。”
他见她似乎不欢迎自己留下,在心里叹息一声,说了几句暖心闲语,便出了房门,让五大护院散去,自己去拳场看康儿练武。
他前脚出门,王妃便让傻姑将门关上,杨铁心这才大松一口气,跳将下来。
隔着门缝往外看,没有人了,开门要走,包惜弱却从后面抱住他:“杨大哥,我都快吓死了,你就带妹子离开这里吧。康儿也成人,现今也知道这回事,丘道长如果知道我们走了,就会想法带康儿离开王府的。”
杨铁心说:“妹子,我们已经欠丘大哥太多。而今王府有五大高手,还不知鲲鹏究竟会不会偏向完颜洪烈,就算他中立,我和丘道长都打不过这五个人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金兵,这里又是金国中都的赵王府。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我再跟鲲鹏探探口气,如果他能助我们,或许有希望出去。”
“鲲鹏,那个年轻人,不是已经成了我们女儿的夫婿了吗?”包惜弱问。
“妹子,你这是没有阅历的人讲话。好了,我先出去,你再寻机和康儿说说,争取他能和我们一起走。这孩子,看起来还不算坏。”
包惜弱的泪便流下来:“好吧,杨大哥,一切听大哥主意。”
再说完颜康,边向拳场走去,边回头张望,直到看到完颜洪烈出来,五大护院散去,才不再回头。
丘处机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什么?”他一脸迷惑。
“我问你什么时候离开王府,去醉仙楼比武?”丘道长说过,才想起还没向他说这个十八年比武之约,便简单说了一遍。
完颜康笑道:“师父,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您问什么时候离开王府,不再回来。”
“也是这样的意思。趁比试之机会离开,跟你的生父母团聚,王府自然就不回来了。难道你还是眷恋荣华,舍不得抛却吗?”